命:“我们这盘棋下的有些腻了,不如换一种方式玩玩如何?”
运:“你说怎么玩?”
命:“玩人!”
……
永华国。
“大爷来玩嘛”
“公子快进来,奴家给您放松一下”
“王老爷好久不见您了,又来照顾我们生意啊!”
繁花似锦的街道上,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在这条街上有一座挂满了红绸的楼阁,从楼阁里走出了三五成群的貌美女子,这座楼阁名叫春香楼。
春香楼,这是一个青楼,对于青楼,很多人都知道是干什么的,里面皆住着一群风尘女子,她们出卖了尊严,出卖了身子,从事着让世人鄙夷的下贱工作。
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楚语汐,今年十七岁,相貌还算长得不错,正是一名下贱的青楼女子,自她十四岁被赌鬼的亲生父亲卖到这里后,她已经认命了,短短三年光阴,她的床上躺了数不清的男人,她也已经习惯了这样不公平的遭遇。
这一天,她照常随着青楼众姐妹在门口接客,手中的花手绢不停的向着路过的男人招手,做出各种不愿意做的媚态,熟练的招揽着来往客人。
这样出卖尊严的行为,她并不愿意做,可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青楼老鸨子最喜欢看到的,倘若谁不认真工作,就会遭到一阵毒打。
“孩子,等你长大了可千万不能学你父亲,来这个破地方,这里面的女人全是烂的,他们全身都是病”一个妇人带着五岁的孩童路过春香楼,厌恶的瞪了楚语汐一眼,道:“一群身子不干净的浪荡货,除了勾引男人一无是处,一点尊严都没有,我要是你们早就自杀了”
妇人的骂声,非但没有让门口的青楼女子感到羞愧,反而招来了一阵反骂。
“呦,你留不住你家汉子的心,他爱往老娘的被窝里钻,难道还怪老娘喽?”
“就是,看你那黄脸婆的模样,肯定是你家汉子看不上你喽”
那妇人被这群青楼女子骂的红头胀脸,正巧看到自家男人揽着一青楼女子从里面出来,顿时气的抱着孩子哭跑而去。
一群青楼女子仿佛取得了天大的胜利,集体在门口嬉笑一团。
望着那妇人远去,楚语汐也是一手捂着鲜红的朱唇,笑的的花枝乱颤,可当她看到自己右手腕上的一处刀痕后,笑容骤止。
远处走来一名身穿蓝色锦衣,头戴礼帽的六十岁小老头,他大步走进了春香楼,立刻引起了老鸨子的注意,随即热情的招待了起来。
这干瘦的小老头是城西李财主家的管家,李财主家产丰厚,李家是城里的一大富户,老鸨子自然不敢怠慢这位老管家。
“老鸨子,你们这的姑娘外包么?”孙管家问道。
外包,意思就是客人不愿意过来,而是让青楼的女子出去做服侍,一般只有那些有钱人家的大户,才舍得花钱给青楼女子出脚程费用。
“这个当然可以了,只要孙管家您出的起价钱”老鸨子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几下。
“一百两银子,你们出个姑娘随我去李府一趟,我家老爷最近想乐呵乐呵”孙管家嘿嘿一笑。
老鸨子面色骤然一怔,她突然后悔答应这孙管家的条件了,要知道那城西的李财主今年可是七十岁了,这么大的年龄居然还想着玩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春香楼可是要摊上官司了。
“这个…”
“这什么这,老鸨子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孙管家歪眼一瞪,一脸不悦道:“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答应,你们春香楼也别想在这城里立足了”
要知道城西李家的威望可是很高的,而且财力也十分的雄厚,与官府和黑道上都有说不清的关系,有这样实力的李家,又怎么能是小小一个春香楼可以得罪得起的。
老鸨子当即不敢废话,立刻转头问向一众青楼女子,“女儿们,你们谁愿意随孙管家走一趟啊?”
众女被这一问,皆连连后退,因为谁都不愿意去上门服侍一个糟老头子,这要是那个李财主一受刺激,死在了床上,那她们下半辈子,可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老鸨子急了,她见谁都不愿意去,立刻开出了丰厚的条件。
“女儿们,只要你们谁愿意出去一趟,妈妈我愿意把这一百两银子,都交给她”
“我愿意”人群里走出一名女子,此人正是楚语汐。
她一步步来到老鸨子的面前,面色淡然道:“妈妈,我赎身的银钱刚好还差一百两银子,你把我的卖身契给我,我立刻就去”
老鸨子一听这话,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这楚语汐十四岁出阁,给她赚了不少银子,她还真舍不得让楚语汐赎身,可事情偏偏就赶在这了,她也只能答应了下来。
拿着老鸨子交给自己的卖身契,楚语汐来到一花轿前,低头钻进了轿子内,在两名轿夫的抬行下,与春香楼渐行渐远。
“楚语汐这一走,是不会回来了”老鸨子看着那轿子远去,长出了一口气。
“不会吧,妈妈,她身子都破了,就算是想从良的话,也难找到好人家,还不如回来重操旧业呢”几名青楼女子疑问道。
“如果她会回来,那她就不是楚语汐了”老鸨子哼笑一声,再度回到屋子里招待客人去了。
轿子一路向城西而去,楚语汐坐在里面,手中拿着那张卖身契久久不语,她将那张卖身契一条条,一块块的撕扯开,最后在手中变成了一团无法拼好的纸屑,将手伸出轿外,任由清风将纸屑细细吹飞。
往事不堪回首,一阵阵惨痛的记忆,骤然浮现在脑海中。
两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脸上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真正笑容,是的,她自由了,此时此刻她终于身由自己了。
轿子走了一段路,最终停在了李财主府上的后门,待前面轿夫将轿子压下,楚语汐这才从里面走出。
“楚姑娘请随我来”孙管家上前引路,带着楚语汐走进府内,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寝房外。
孙管家推开门,让楚语汐先进去等待片刻,他要去通知一下李财主。
屋子里的摆设算得上华贵典雅,里面的摆设,多是一些上了年代的古董瓷器,墙上还挂着几副名贵的字画,屋内有一张沉香木打造的床榻,楚语汐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必须要伺候那个七十岁的糟老头子三天三夜,想想就觉得恶心。
“吱嘎!”
房门被推开,从外面闯进来一个,身穿紫色锦衣的佝偻老者,他长得獐头鼠目,颇为猥琐,此人正是那家财丰厚的李财主。
“见过李老爷”楚语汐上前行礼,虽然满心不愿,但还是努力的强装笑颜。
“嘿嘿,还不错,小美人你今年多大了啊?”李财主一看楚语汐的容貌,顿时感到极为满意,嘿嘿一笑下露出了口中仅剩一颗的烂牙,兴奋的直搓手。
“奴家今年十七了”
“不错,不错”李财主怪笑一声,道:“你十七,我七十,咱们爷俩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来让爷爷抱抱”
此时的李财主犹如色鬼附身,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三步并作两步的扑向了楚语汐。
见此楚语汐只能闭上眼睛,迎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得轰隆一声,这座屋子的屋顶突然坍塌了下来,一颗巨大的天外陨石从天而降,砸塌了屋顶,将正要冲过来的李财主活活砸在了下面,变成了一块肉饼。
“啊!”
楚语汐吓得尖叫一声,身体不断后退,刚刚若是她距离那李财主近一点,恐怕她也会被砸在这巨石之下。
这巨石突然从天而降,可谓是惊世骇俗,楚语汐这辈子第一次看到这等场面,登时被吓得不轻。
待她缓过神来,定睛一看,那巨石居然散发着一阵阵强大的强光,上面刻着两个大大的字体,一面刻着命,一面刻着运。
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神奇的巨石,刹那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巨石居然在这一瞬间轰然碎开,里面出现了一道神圣的光芒,直接钻入了楚语汐的脑部。
一时间楚语汐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模糊不清,脑袋里好像被大量信息填充了一样,胀的头痛欲裂,最后哀嚎一声昏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在楚语汐昏迷过后,那李财主的家人匆忙的跑进来屋子里,刚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我的天啊,我那色鬼老爹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死了”
李财主的大儿子看着变成肉饼的老爹,心头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老爹死了,喜的是也是这个原因,这老杂毛一死,李府的家业终于可以落在他的手上了。
“老爷,你死的好惨啊!”
李府大夫人走进屋子里,看着变成肉饼的李财主,跪在地上放声痛哭。
“娘,现在我爹死了,我们该怎么向官府备案啊?”大儿子急切的询问道。
难道要向官府说,他爹是被老天爷扔下的石头砸死的,官府会相信么?
如果没有好的解释,说不定官府会怀疑这是一场谋杀,以此大做文章,趁机敲诈他们李府一笔。
那大夫人擦了擦干涩的眼眶,将目光看向昏迷不醒的楚语汐,心底恨透了这些青楼女子,顿时计上心来,她伸手一指地上的楚语汐。
“儿子莫怕,你立刻叫人把这个贱人绑了,然后送到官府去,告她谋杀之罪”
“好,儿子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