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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与白:躲在世界尽头的两人(四)

人会死,鸟会亡,巨鲸落,万物生。没人会记得你付出了什么,因为受惠的人觉得理所当然,在无声的沉默中化成财狼撕扯你的皮,大块朵颐你的肉,最后吞咽掉你最珍贵的心,人——即是欲望。

铃姨轻轻关好窗户,望着外面的雨她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珍姐看着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这么多年来她除了背上的翅膀其他的毫无变化,但她感觉珍姐变了,变得不再像从前那么耀眼,变得卑躬屈膝,就像从太阳变成了星星,给人一种随时会被黑夜吞没的感觉。

“嗒嗒嗒”夜色中,杰踩着积水走进灯光下,他捂着肩膀的上伤,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然而比起这些,他现在的样子却更引人注目。凋零的气场正在外散,黑色的鳞片遍布周身,每个关节上都长着匕首般的黑刀,远远看着都有一种即将踏入深渊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让人不敢呼吸。

见男人这副模样,铃姨双手握拳,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眼前这个种族绝对不能饶恕,大陆上三分之二的人口可都死在了他们手里,虽然剿灭战使他族群几乎灭绝,但这不是能一笔勾销的帐。“你是谁?”她逼问道,眼神像是高傲的雄鹰怒视着树下的盘龙,充满坚韧和不畏。“我在问你,你是谁!”。

愣了会,杰露出苦笑,为什么比他弱的人可以如此骄傲,为什么自己总是伤痕累累,他低下头,语中带着谦卑,丝毫没有世人眼中的霸气可言。“抱歉,我好像变不回去了。”

闻言,铃姨眼中严肃不减,反而多了一分冷厉“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个怪物,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呆在珍姐身边吗?作为莱尔岗迪的通缉犯你甚至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而她受的伤都因你而起。”

铃姨的话让杰回想起一直以来的生活,逃亡和杀戮是每天行程,未来是一条看不见的路,而退路他们从未拥有过,他看眼自己样子随后陷入了沉思。

以前动脑的事杰从来不管,因为有珍在想就够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听话然后保护她,血誓会给他足够的力量,他也可以支付这世界任何代价,只要是为了珍什么都可以,但现在的自己真的能做好吗?

“或许你说得对,可我不喜欢你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我只听珍的,我不想做多余的事让她失望。”杰抬起头简单且肯定的回道。

铃姨再度握紧拳头,她想把要说的话全部硬塞进这男人的海马体里,但冷静后还是松开了手,她闭上眼深呼吸后道“这里只能藏你两天,两天后,我会主动联系联盟,到时候洛特顿就不再是你能呆的地方,你好自为之。”

闻言,杰低下头感激道“谢谢。”

铃姨郁闷的离开了,杰走进木屋,房间里,圣洁的雏菊花逐渐凋零,紫色的凝霜沿着缝隙蔓延进来,这是魔力达到一程度就会凝结的自然现象。

珍醒了,此刻,她的皮肤出现了裂纹,里有灵魂的碎屑正在脱落,她的神情有些不安,因为这样的场景已经很久没见了,不过这并不令人怀念。“阿杰,是你回来了吗?”

屏风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关上,凝霜一路袭来直至床的边缘。来的人停下了,他的影子映在屏风上,脑袋低着像是头沉默的熊“抱歉,我回来晚了,本来想陪在你身边的,但是中途身体有些控制不住,不过你放心,我这次没有杀人,只是弄坏了些树而已。”

“嗯”珍抱着玉石,眼神透露出忧伤,有时候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什么还想回一趟故乡,她觉得天使族的多愁善感不适合她,因为自己并没有可以与人分享的快乐。“你不过来看看我吗?”

凝霜再度靠近,不过将要触及珍时又担心的退了回去“额,抱歉,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屏风后的杰有些紧张,听着像是要和女神告白的少年一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清楚珍想听他说什么,就连现在明知道自己需要去开导珍,他做的也只是踌躇在原地。看着布满鳞片的手,无力感像虫子一样爬满了全身,铃姨的话在脑海不断徘徊,一遍又一遍,最后他狠下心道:“我...好像变不回去了。”

房间里,两人沉默了许久,安静的气氛下,珍露出了一丝苦笑“阿杰,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花吗?”珍的语气非常温柔,像是夏风吹过海面,细雨落进枯井,让人听着十分舒服“我想去开满那种花的山坡上晒太阳,想在那和喜欢的人一起数夜晚的星星,听风,看日落,虽然美好的时间都很短,但我还是想要。”

杰的眼眸渐渐暗淡,珍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难了,恶魔无论走去哪里,哪里都会变成地狱,每天除了面对无穷无尽的杀戮就是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血会染红山河,简陋的木碑会布满所有的土地,有这样的怪物在身边美景都是奢望。

“我喜欢拉普拉镇里那个卖玫瑰花的小女孩,也喜欢躲在奥尔丁城堡下的那群小男孩。晴天下的麦浪,夏天的萤火虫,只要是有你在的风景我都很喜欢。阿杰,我需要你陪我,我们一起再去旅行好吗?”

听到珍的回答,杰惊讶的抬起头,方才所有的纠结瞬间释然。他从屏风后走出来,低着头,有点害怕看到珍的第一反应“就算我是怪物也可以吗?或许哪天我不再拥有保护你的能力,或许哪天我会伤害到你。”他小心的问

珍摇摇头,将杰拉近并拥抱他。“不,你不是怪物,你很温柔,只是那些人从来给不你解释的机会。如果你喜欢,那我就是属于你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相交,在这个世界最安静的角落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与此同时,磅礴的雨幕中,一股威压席卷了整个洛特顿。正在巡逻的卫队们抬头望去,只见百鸟齐飞,三圈咒文环冲出茂密的树冠,还未成型又迅速消失,但在安静片刻后又变得无比耀眼,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永不熄灭。远处的声音迅速沸腾,树干劈里啪啦的快速断裂,野兽逃亡的惨叫使得洛特顿一时间陷入恐慌。

村子中心,所有村民聚在一起,老马带着奎斌走在人群中查看情况,身为洛特顿的村长,同时也是村里已知战斗力经验最丰富的男人,他环视四周情况并指挥道“老人和孩子先去避难所,奎斌你带6个人护送。剩下还能活动的跟我去兵房搬武器”吩咐完,众人各自离去。

大雨中,铃姨正在赶来,刚才的威压让她意识到洛特顿的处境很不妙。忽然,她身子斜侧,脚步急促停下,拳师的直觉告诉她前方有看不见的危险,那是种露骨的杀意。仔细衡量后她选择了绕道,在没有和老马他们汇合前,其他的战斗都是多余的。

避难所里,煤油灯下,书桌上摆着洛特顿的地势图和冬季的开销清单。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奎斌汇报道“村民受伤10人,其中小孩3个,老人7个,虽然伤得不严重但伤口还在恶化”。

老马皱着眉,食指不断敲击桌子,看着书桌上的文件只觉得头大“崔滔他不是在避难所吗?处理小伤应该难不倒他,关于费用等卖了这次的收成再说。”见奎斌默不作声,老马心里忽然明白过来,他双指掐着眉心吩咐道“那你去问下崔滔处理伤口的方法然后再教给他们,就说是你老家的土方法,不服从的强制处理。”

“嗯,那好吧。”说到这,奎斌想起了什么于是提醒道“还有这次的灾害情报,我刚才护卫的时候发现了受伤的财狼,伤口是刀伤,看血迹的方向应该是来自后山。”

老马敲击的食指停住,听到这消息老马想起了后山那耀眼的三圈咒环,那样的气场可不是村子里那群黑铁级能应付的“今天在后山巡逻的队长是谁?”。

“洛奇亚的小队,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回来,后山那边的情况只有守在圈外的几人知道。”奎斌回道。

闻言,老马叹口气“可惜了这群年轻人,面对那种灵兽十有八九牺牲了,这事情和他们家里人说了吗?”

“到现在为止,他的家人还不知道这事,你要怎么安排?”奎斌回道

老马食指重重敲下桌子,随后起身把外套脱掉放在椅子上“那就暂时对他们家人保密,那群孩子是天生的战士,他们该光荣的死在战场上,你去清点下还有多少人能参加战斗,等灾害一停,我们也该上去夺回土地了。”

“都已经清点好,算上新兵总共有69人,不过武器有限,一些新兵只能拿木制的”奎斌回复说。

“给我全部叫上,这次来袭的敌人估计在B级以上,如果后山那家伙也下山那就是A级。你把这个带上,战斗时很可能要用到。”说着,老马从衣袖缝里拿出两块红色药丸扔给奎斌。

奎斌接过,这是什么东西他再清楚不过。兴奋丸,能让人透支未来的疲劳,不过这种东西是没有市场,只有军方才有权力研究和制作,私自使用和贩卖都是违法的。奎斌见怪不怪的收下,听到B级以上的难度,他有些担心于是提醒道“难度挺高的,我们带上新兵战斗会不会不妥,到时候可没人有空照顾他们。”

换好战斗服,老马拿起四四方方的武器边走边道“新人想变强就要积累战斗经验,不然新兵永远是新兵。天快亮了,你去把他们召集起来。”

“好吧,都听你的”奎斌无奈道。

平原上,天边开始放明,彻夜的大雨也似乎准备结束,一些不请自来的小妖精随着天边的第一抹阳光四处冒头,他们个子矮小,形状不一,打闹间透着小孩的顽皮。木屋外,杰只身站在门口,而他对面有三条BC级的银月狼不断徘徊着。

清凉的晨风中,杰的手中的黑太刀迅速凝结,三只银月狼也同时停下脚步并将身子压低,以便让肌肉进入随时都能够爆发的状态。忽然,一声小孩的哭声响起,如同敲出进攻的响钟,银月狼顺势朝着杰扑来。

杰握紧手中的太刀,随着战意的爆发原本收敛的领域迅速扩张开来,在王权的加持下瞬间将十米外的银月狼揽入其中,在这个范围内他可以随意施法,攻击和防御也会变得更加顺手。只见他闭上双眼,右手握着黑太刀缓缓划出一个圈,一拉一提,然后轻轻说道“抱歉。”

另外一边,老马正准备带着村卫队去弄粮食,可是刚出来就遇见一群财狼守在外面,情转之下消耗战就演变成了防御战。

眼前,对老马他们虎视眈眈的财狼属于普通D级野兽,战斗力不强但闻到血味后会变得兴奋,无论什么样的敌人都会跃跃欲试,不过这种野兽最让人头疼的不是他们的战斗力,而是它们的数量。凭借强悍的繁殖能力和群居意识,通常一个种群里都有在百只以上的财狼,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是琉银级冒险者都不愿意招惹。

“废材们,无论敌人有多少,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现在是你们大显身手的机会,如果不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可没人保你小命,都听到了吗?”为了鼓舞士气,老马大喊道,不过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数量他心里有些没底,敌人数量太多了,而村卫队又有三分之一的新兵,预感到情况的严重,他不由深吸一口气。

“这应该有不下两百只吧”奎斌手心握紧大刀,脸上满是兴奋,自从军队退役后都是小打小闹的场面,在战场上的热血已经很久没有体会了“你说,我们把这些全打趴下还有力气对付还没出现的家伙吗?”

老马一手戴着菱盾,一手握着一米长的棍器,武器的顶上带有八个倒钩,虽不锋利,但让他打中肯定要伤筋动骨。“嗯,数量有点多,但我们不能逃,后背交给敌人的结果只会全军覆没。我去做前锋,你教下那些刚拿武器的皮蛋们怎么战斗。”说着便往前冲去。

闻言,奎斌耸耸肩,然后默默退到新兵附近。

双方交战,财狼像洪水一样扑面而来,不断的被打飞,不断的涌进,如同末日的丧尸,心里唯一的执著就是吃上一块肉,咬到一只胳膊。

武器的挥舞下是狼群数量的锐减,但这仍远远看不到获胜的征兆。“队长,救我”“不要过来啊”惨叫声中,村卫队的伤亡人数就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恐惧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原本不算强大的野兽在他们的眼中却变成会夺人性命的幽灵。就这样,双方接触不到十分钟,新兵除了6人以外其余全数阵亡,而一些老兵也因后背无防而遭到重创。

“可恶,这还有完没完了,这么多要怎么打”奎斌掏出枚兴奋丸狠狠咬碎,他的体能最多只能吃两片,原本打算留给对付还没出现的未知灵兽,但现在的局势并没给他选择“3队和4队去跟剩下的新人配合,1队和5队守好侧翼,楼上放箭的你们不用掩护老马,他死不了,你们去支援3队那边。”吼完,心里又暗自骂带新人的麻烦。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小时的死守,场上所有的财狼都被屠杀殆尽。东边的阳光慢慢冒出,鱼肚白的天空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蓝色。

老马一棒挥出将最后那只财狼的头颅被击得粉碎,看着满地的尸体他的神情里露出一丝失望,成功击杀财狼四百余匹,但活下来的仅仅11人,这代价无疑是巨大的。“伤员回避难所接受治疗,剩下的人把所有尸体都检查一遍,不要大意”。

战士们长松口气,这场疯狂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大家早已经累得疲惫不堪,能活到现在完全是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听到村长的发言,他们燃烧的斗志像泄洪一样迅速平静下来,赤热的身体逐渐冷却,没一会全身都冒着凉意。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满头大汗的奎斌走上前来提醒,从一开始他们防范的目标就不是财狼,虽然这群财狼造成的结果非常严重,但一想到真正的危机他只觉得后怕。

老马看着活下来的众人,每个都是血人,每个都只剩下半条命,不忍心让他们继续战斗于是坚持道:“先让他们回避难所休息,巡逻就你跟我,其他人已经没法战斗了”

奎斌呼出闷气,但老马说的话在理。“那行吧,你还知道有那家伙就好。话说铃姐呢?村里最强的战斗力的人偏偏这个时候不在。”

“她会过来的。”老马道。

此时,巡查完周围环境的马晓铃回来了,看到满地的尸体她心里毫无波澜,这些她见得太多,血山,血河,甚至用血染红的宫殿。她走进尸堆中,从一个又一个尸体身边路过,血掺杂着雨水溅到她的长筒靴上,上扬的血气将她淡蓝色的服装熏得微红,而倒影中的她却没有丝毫变化“她人呢?”她冷冷的问。

“不知道,她估计被什么拦住...”还老马还没说完,后山那边就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和木屋的坍塌声,众人望过去,只见腐烂的野猪王正怀揣着半米长的灵石朝他们跑来,气势凶猛就像是一架无人可当的战车一般。

望着已经死去的野猪王,马晓铃手心一握,领域以她为中心展开并将野猪王收入囊中。不到片刻,野猪王膝关节与身体断开,而她的身子重重栽到地上,最后在马晓铃冷漠的眼神中逐渐溃散成一滩淤泥。“那我去找她,灵石怎么处理你们自己决定,我不需要。”

看着突如其来的A级魔兽被瞬间解决,老马和奎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虽然知道马晓铃在高级学院接受教育,但他们都猜测战斗力和老马差不多,可今天展示出来的和他们完全就不是不是一个档次。“你女儿缺男友不?”奎斌笑问。

老马没有搭理奎斌,惊讶之余,他将骨架下的灵石拿出,心里则是感慨灾难总算度过。

后山里,茫茫的大雾中,铃姨不断走着。起初,她听到珍姐的求救声,但找着找着她就迷路了,此时的她心灰意冷,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妖精的圈套,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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