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活的泾渭分明么?渣兄觉得可能吧,虽然其实实际上每个人都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么好,但是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差。
坏事一定是魔道中人做的,魔道中人一定很坏,很坏,坏到骨子里去了。
可是简单的说,就好像子非鱼。
人不是鱼儿,你知道他在想什么么?好吧,同样是人,但是一定要站在自我的立场的去思考一个人,恐怕也是不对的。
丁纯也好,亦或者是冯玉春,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恶霸,坏蛋,毒瘤,无可救药。
他不想辩驳,也懒得辩驳。这世界上总是看到别人收了一只流浪猫,就觉得,噢,好男人,绝世好男人。
一只猫而已。也许在这个人的心目中猫比人重要。
当然他是不会解释的,这世界上的人那么多,一个又一个的解释会不会过分了。
“再说她听我解释么?因为我说的一切都是“错的。”因为,在她过去的生命里,总有一个主宰,而那个主宰并不是我。”
“无论怎样的处理,有些矛盾都是不可避免的。因为我生来如此。”渣兄总是这样说,但是仅仅也是对少数人说而已。
这世界上有智者,可能东少林的老方丈算一个。
也可能崆峒派的掌教也算。所以江湖才会相对的平静的安稳。
而冯玉春和丁纯的区别在于,冯玉春是明知道打不过,所以我不和你动粗,等你哪天点背,随时敲你一棍。
丁纯果断就不一样了,这个人遇见不得,那直接是冤家路窄,拔刀相向。
渣德华对自己的认知很有自信。
玉面罗祥西喜欢冯玉春,所以那个跋扈脑子却有些整不明白的大小姐,总是能带着一群武林人士追杀自己,而且在江湖上到处泼墨。
相对来说罗祥西还算个人才,他懂得江湖,也明白到底什么才是江湖。
女人最大的能耐不是她有多大权力,多么高强的能力,或者说智慧,而是生了一副好面孔。就算她连一把剑都提不起来,她也能指挥无数把剑。而这些剑,可是随时能要人命的。
如果说江湖上传闻哪家的钱被偷了,或者哪家的姑娘被玷污了。一定是红云教做的。
“红云教的人无恶不作,红云老祖更是卑鄙无耻,甚至连小孩子的糖葫芦都抢。”
对于这些事情,渣兄根本不在乎,因为别人畏惧我,与别人敬我的效果是一样的。
只是前者会比较孤独罢了。而孤独正是渣兄喜欢逛青楼的原因之一。
无论如何,只要你拿的出钱,那些精心打扮过的姑娘们总是笑脸相迎,而且怎样亲密都可以。而在江湖中,要和人走到亲密的地步,这很难,像要瘾君子戒瘾一样的难。
好吧,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渣兄又多了一个名头,“无耻下流的淫贼。“
渣兄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朋友,也许罗祥西真的算一个。
因为每到重阳节自己都会赴约,而赴约的对象却是罗祥西这个臭小子。
虽然每次都会带着一大帮子人,说是开武林大会。但是武林大会过后两个男人总是偷偷摸摸的会去喝一盅的。
与其他的正道门派不一样,名门正派都是走路,最多骑马,而渣兄却要坐轿子。
为什么是轿子,轿子比较霸道,一行人走在路上,几乎都把路给占完了。
其二,不大张旗鼓,总会显得最近是不是红云老祖受了内伤。江湖上总有人想出名。而若是除掉了红云老祖,啧啧。这等于是一步登天。
人总得有点期盼的,而红云老祖最大的期盼竟然是武林大会后的小酌。
一个人空虚与否并不是在于他的生活是否惨淡,亦或者是精彩。
而是在于好像永远戴着面具,好像一句真诚的话都不能说。而对那些熟人,哪怕是敌人你都可以说一些实在的话。而这些话,别人能理解,也会觉得,是的嘛,那可不就是你。
红云老祖必须是红云老祖,而实际上渣德华却不一定是红云老祖。
“你尾随了我那么久,想干什么?“
渣德华从自己的地盘出来绕过了一条又一条热闹的街,看四下无人终于开口了。
“鼎鼎大名的红云老祖是否记得丁纯。”
狭小巷道里,女人本欲倒走却转过身。
“丁纯是谁?“渣德华眼睛珠子转了转,她戴着面纱并不能看清面容。
“呵!看来你是不记得我了。就是你杀了我师姐!”
“如果我说东少林的觉远与峨眉派的首席弟子丁纯偷情,我可不知道江湖上会说些什么。”
呸!无耻恶贼,我与觉远师兄未做出任何苟且之事。
“是,估计是想做而不敢做。想做而没能做!”渣兄神情很冷,这是他唯一能制衡她的条件了。
“我说出实情你信么?“红云老祖继续道。
“那日你师姐与觉远卿卿我我,不小心被我撞破。两人羞愤不已,想要杀人灭口。我本来是想逃,可依照我当时的功力不打死一个我根本逃不了。”
怎么可能!你这魔头尽为自己开脱,觉远师兄本是出家人,甚至将来可能执掌戒律院,怎么可能与师姐……
“你觉得我有什么必要为自己开脱?觉远恨我应该。而你凭什么资格恨我?我那一剑刺出若是收回,就会要了自己的命,你师姐自己傻,替觉远挨了致命的一剑。我承认杀了他的爱情,可我别无选择。
一年里,除了你丁纯亲自刺杀以外派出无数个峨眉弟子刺杀,用尽手段,我可曾伤人?”
“那是你怕我师尊突破大成期,捏死你跟捏个虫子似的。”丁纯反驳道。
“不不不,其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打得过我?”
“打不过也得打,你必须死。她除了是我师姐以外,还是我亲姐姐。”丁纯愤怒极了,欲殊死一搏一搏般。
渣德华也是血性之人,虽然明知道说了那么多也等于没说,但是还想尝试着化解,只是好像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好像永远不会善罢甘休。
“无知小辈!你找死,我就成全你。”他也愤怒了,厉声起来。
渣德华的功夫比起一年之前早已是天壤之别,贴着墙壁,三步,两扣,直冲丁纯而来。
丁纯惶恐之间拔剑,阻挡却被轻易拨拉开。片刻之间,被渣德华扼住了喉咙。
然后蛮横的将丁纯拍在墙上,点了穴道。
渣德华举起丁纯的剑,剑身在其臀部啪啪的就是五剑。
“服不服?”
“你无耻……“丁纯被揍的时候一直未吭声,却被这一问问得哽咽了,带着哭腔和无奈。
“哼,我无耻……”渣德华看了看天,扔掉了手中的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空气中飞出两道气指,啪啪的解开了丁纯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