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出的人正是打伤孙琴大汉,柳家族长柳猛。
“白族长,这是柳家地盘,你来拿人,不妥吧。”
柳猛是练丹科,选择修炼是一种力量功法“爆天拳”,这种功法有优点,那就是对抗同一级别时会强过对方三分。缺点会损伤身体,现在柳猛一身肌肉,高两米多,全是这功法所造成。
“呵呵……”白飞一笑,怒道:“云城在百年前,就是我白家的,你的先祖柳一条,当年只是我白家一个小小……。”白飞用手指捏起,只有一根头发空隙。“兵士而已,如果不是梦都那个当家人,你们能分一半云城吗?”
柳猛那一步似别人两步,每一步都发出“轰鸣”声。
毛一在那大汉每走一脚,都感觉到地动山摇。西街店门头上牌匾,稀松滑落地上。
“小子,没有想到你就是穿云宗毛一,你楞在这里做什么,她已经小产,还不去求古大夫给她医治。”
毛一此刻竟不知道如何了,那面白色旗子上“排队等候”随着旗杆已经断成两半,躺在地上已经被落下“古药堂”牌匾掩盖。
“古大夫,排队等候都已经看不见了,是否能为我朋友医治。”毛一眼看现在想要离开不容易,那大汉好似是故意使出原力,让此地地动山摇,既给了白家威慑,也损坏了“排队等候”的旗帜。
“柳猛,你毁了老娘的旗帜,那小丫头肚子孩子是不是你的?”
听到此话,毛一摇摇头。如果真是她的孩子,他又怎么故意让孙琴小产,唯一解释孩子不是她的,只是这妇人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中年妇女在屋内一直观察,直到柳猛出现,让少女在来求治。心中火气甚大,古大夫名叫古阳。十七岁嫁给柳猛,两个二十多年未有一儿半女,在加上柳猛因为练习功法原因改变体型,二人感情不和,但柳猛却一直尊重古阳,十年前古阳就在西街开了一间“古药堂”,两个见面就更加稀少。
“古大夫,救不救是看这位少年,至于旗帜,我赔你。”
柳猛语气温和,但从这样一个大汉嘴里说出,很不不协调。
这时白玉石急忙走了出来,手拿黑剑指着毛一胸前:“交出火燕。”其实他根本不信什么火燕在毛一身上,只是白良长老这么一问,现在他就可以逼迫少年,他依仗长老和父亲胆子也就大了许多。
“呵呵,你胸口上的小孔好了没有。”毛一轻轻一问,脸上甚是不屑。
“你……”白玉石手在发抖,嘴角发紫,这件事不光彩的事情,自然是隐瞒了白飞,此刻让毛一揪了出了,反驳道:“什么……胸口小孔,那个火燕见人就喷火,在山林死了那么多同门,火燕扑向你,没有烧死你,你还敢说火燕和你没有关系。”
“有关系。”毛一答道。
毛一迟疑一会,此刻他根本就没有心情和白玉石纠缠。他在思索与那一方能暂时结成同盟。自己以前是穿云宗弟子,现在勾去信息名录,白良长老公正善良,但因为火燕和山林之事,不可能是结成同盟。
这边柳家族长打伤背上少女,现在却好似在帮助自己,但事情一定不简单。
古药堂前几百名受伤练师又因为张风等人,对穿云宗恨之入骨,他们都和黑市有关系。仔细想来却只有“自己”一人。
毛一叹了一口气,笑道:“我把那只小燕子送给了黑市做交易,换取了在黑市的信息名录。”
毛一抢在白玉石说话之前。“你,你什么你啊。”
白玉石本想说:“你怎么没有烧死,你是怎么收服火燕,……”
毛一虽然呆,他早就知道不止白玉石有疑问,就连白良长老也会有疑问,他不想在纠缠不休。
“你是想问我怎么没有死吧?”
“是……不是。”
“柳族长,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你打伤小琴姑娘,至于古大夫要不要医治也不重要,她死了对我来说就是也不重要。我要带她离开这里,柳族长会不阻拦。”
毛一不理会剑指胸膛白玉石,反而询问柳猛,这是他还有一丝幻想,柳猛会放过自己和少女离开,那他面对白良和白家就多了一分胜算。
柳猛望了一眼古阳,只见她点头同意,正要开口,走了一个铁甲兵士在他身边言语。脸色一变,摆手让兵士退下。
毛一已经感觉事情不妙,咽了一口痰下去,要是柳猛阻拦在加白家,今天就是使用黑气恐怕只有一死。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会和一个认识一天少女死去,冷笑几声,深呼一口气,把身上白绫紧了一紧。
“你认识一个傻傻的胖子,还有双腿瘫痪是少女,和一个疯癫男子吗?”柳猛大声问向毛一,那气势带有原力,一个气流让毛一退后一步,身后白玉石跌倒在地,韩媚在白良长老运力后背才能站稳,白飞此刻搀扶儿子,站在一旁。
“哈哈……”毛一仰天长啸,底下头来,竟有一滴眼泪滴到手背上。
众人听那笑声凄惨,心中冷寒。
“张风,海流沙,布小小,毛一,张疯子,海傻子,布瘫子,毛呆子。穿云四子,疯呆傻瘫,他们无论做了什么我来还,只要有我在我就守护他们。”
他已经明白似乎有一双手,在控制一切,他哭是不知道五年感情的真假,到了现在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我只要他们三个人,你们在那回合,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不杀你。”柳猛握紧拳头,身体面前出现赤橙黄绿四色原力光环。
“我也在找他们,这件事情只有黑市才知道真相,为什么他们大闹一场,黑市却不追究了,你问我不如去问黑市。”
毛一知道只有一封信,一个内丹,所以他现在只能把矛头指向黑市,只有所有人目标一直那就是暂时盟友。
“柳族长,在下穿云宗练器科弟子韩媚,我师弟说的对,现在只有黑市能给我们所有人交代,只要带上他前去对质就会一清二楚,你现在杀了他,只会与穿云宗为敌。”韩媚本就聪明,此刻明白毛一想法,望着杀气腾腾柳猛,她真的不想面前少年死去。
毛一听到韩媚出言帮助,心中很是感谢,只是此刻不能言语,微微一点头。那女子莞尔一笑,却被白玉石挡在她身前,低落笑容失去。
“韩媚,不要多言,柳族长有考虑,毛一只能随我回穿云宗。”白良轻轻一语,心中知道毛一今天他只能守护,火燕在没有在他身上这都关系到穿云宗,毛一都是唯一线索。
“是长老。”韩媚瞥了一眼毛一,紧紧站在白良长老身后。
柳猛收回原力,此刻他也不敢轻易出手去逼问毛一,知道白良老贼护犊子,今天还不能直接和穿云宗撕破脸皮。
“白族长,你我是云城两大家族当家人,你说此事如何了解。”柳猛不问白良只问白飞,就是把这件事当成云城事情,避开了穿云宗。
白飞心中直骂柳猛阴险,现在把这个祸事砸到他头上,此事本就是穿云宗的,他那里想管,所以他都是一直观察事情发展,只当是看客,并不多言。
“我看就由这个少年,自己决定,是回穿云宗,还是去黑市对质。”白飞冷冷一笑,就把事情又甩给了毛一。
他大哥柳溪死在黑市,这件事他一直怀疑与黑市有管,刚才兵士告诉消息,取走他大哥内丹,正是穿云宗弟子。
“不行。这件事情必须在此了解,是谁让他们杀了我大哥。”柳猛大声向毛一叫道。
“柳族长,你这样逼问毛一,是怀疑是我穿云宗是背后主使之人吗?”白良真怕毛一在生死关头胡乱一说,其实他这句话明对柳猛,暗里是说给毛一听。
“你们穿云宗一直和白家,穿一条裤子,那有彼此,现在我大哥死了,黑市不给交代,我查到就是你们穿云宗弟子所为。难倒你们不应该有一个说法吗?”
柳猛脚下一踩,一阵地动山摇,他怒火冲天,这些年自己家族一直被白家打压,自己哥哥虽然只有练君级别,两兄弟都有一心一意想改变局面。
柳溪入了黑市,就是想给家族拉拢黑市势力,只是黑市事事中立,唯有利益至上,这些年他也为黑市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才换取今天云城两个家族平衡。
现在这一切,在他大哥死后,黑市没有说法,平衡局面倾斜,他不想坐以待毙,现在知道杀害大哥人是穿云宗,只要毛一能说出三个人下落,找到他们,黑市就必须出面让穿云宗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样就能削弱白家势力。
毛一现在无选择,只能一战。
“白长老,要多火燕,我没有,至于他在那里只有天知道。”毛一手指向天,气的白良脸色通红。
“柳族长,要的真像,我也不知道,不要说我不知道他们下落,就算知道,今天就是我死也不会说。”
毛一手指四周,冷笑道:“你,你们,所有人,都来吧,我毛一今天就拼死一搏。”
毛一赤色光环出现,他要一战解决现在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