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唢呐的大爷演奏地是一首《二泉映月》,旁别还有拉二胡的跟着一起演奏,《二泉映月》本来就是一首悲伤的曲子,被唢呐一吹更加凄凉了,让人听着当场就像掉眼泪儿。
唢呐在华夏的乐器中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大多数华夏人对它都很尊重,因为它是一个可以从你满月吹到你头七的乐器,华夏近些年来还好了,但以前谁家生孩子了,或者有人去世了,都是要请唢呐匠来吹唢呐的,老话说:唢呐一起,不是大悲就是大喜就是这么来的。
关施乐和钱多多站在那里听完一整段的演奏后都给出了掌声。
关施乐上前对着老唢呐匠道:“大爷,到时候麻烦您们了,我想请你们在拍戏的时候吹段《大出殡》,您看可以吗?”
老唢呐匠清了清嗓子,憨厚的笑着道:“您看得起我,我当然可以。”黝黑的脸上堆满了皱纹儿,他已经六、七十了,这么老了还出来吹唢呐也是没办法,这行当年轻人不愿意学,也不愿意干,都快断层了,只能靠这帮老家伙出来卖力气。
关施乐立马乐得给一帮子哀乐队指导到时候他们要做什么,什么时候演奏,坐在哪里演奏。
钱多多就跟在关施乐身后卖呆儿,东瞅瞅、西看看的,就差拿着一把瓜子嗑了。
都指导好一切后,关施乐和钱多多回到了机器前,钱多多依旧悠闲地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准备看热闹。
关施乐对着麦喊到:“演员准备就绪,要开拍了。”
那边坐在旁边休息的男、女主收起了一脸的疲惫,走了过来开始酝酿情绪。
关施乐这边一喊:“开始。”那边所有演员都开始了表演。
整场戏演员们演的都不错,但是女主角薛雪情感表现得有些不到位,可能是上场哭戏太过疲惫了,导致这场戏精神有些跟不上的原因。
关施乐看了一遍又一遍录像,最后决定这场重拍,可是薛雪可能实在是太疲惫了,拍得一遍不如一遍,最后悲伤的神情完全是从脸上消失了,只剩下一脸的麻木。
这边关施乐脸都快绿了,绷着个表情,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一遍又一遍拖着,导致群演都累了,有的都快哭不出来了,只能干嚎。
关施乐把对讲机往桌面儿上一扔,身子往后一靠,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
那边副导演一看直觉不好,赶紧跑过去跟薛雪道:“你是不是累了?怎么感情有点儿不到位呢?”说是“有点儿”,其实是给她面子,她都已经是跟块木头似的直不楞登的站在那里,表情木然的念台词了。
薛雪微微的撇了一下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一句话没说。只觉得是关施乐给她穿小鞋,明明第一遍已经很好了,非要让她重来,现在这个样子怪她咯?
副导演见她这样也不想再和她多交谈,只看着陆子西道:“你多帮帮她吧!”然后转身向关施乐走去。
关施乐看了一眼挺着大肚子跑到他这边地副导演,道:“那边怎么回事?”问的自然是女主角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