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民初使出“神离”后,陈风突然神魂颤动了一下,有一瞬间失了神,随机便恢复正常。
陈风眉头微微一皱,心想“刚才神魂受到了攻击?是黄民初搞出来的?”在这官道上出了黄民初和他有过节其他人陈风都不认识,而且可以精神攻击的,除了身为炼丹师的黄民初其他的陈风还真的没有人选。
于是陈风想到“既然你用精神力攻击我,那我就将计就计。”
陈风突然停在了原地,随后跪在地上抱着头,后面的黄民初见状知道自己成功了,因为刚才他施展神离的时候感觉接触到了陈风的神魂但是却在一瞬间那精神力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应。
黄民初还以为失败了,但是看到陈风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这让黄民初放心了下来。
陈风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弓着身子朝着一旁的树林里跑去。
黄民初见陈风朝官道的树林中跑去自言的笑道:“还知道逃跑,可是能跑的到么!哈哈。”说着便追了上去。
一路上陈风慢慢的朝林子深处跑,并用神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是否还有除了黄民初以外的人跟上来。
让陈风松了一口气的是,只有黄民初一个人,那么陈风不需要以一敌多,那么陈风可以专心对付他。
跑了一会儿,陈风直接停了下来双手抱着头大喊:“啊!”
后面的黄民初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陈风的身后开口说道:“呦,这不是我们陈大炼丹师么,怎么在这里大喊大叫的。用不用我来帮帮你。”
陈风抬头后才看到,他的眼中有着血丝,红着眼看着黄民初,笑说道:“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吧。”
“陈大丹师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可是看到你模样古怪才跟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想要帮帮你,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呵呵,少在那边假惺惺了,我这头痛就是被神识攻击了,而能攻击我神魂的除了你还有谁。”
“哈哈哈,是我又怎么样,你现在头是不是像裂开了一样,疼痛不止,渐渐的你的神魂便会确实一部分,然后你就会变成一个痴呆。是不是很开心。”
“我开心你娘,这就是你们行丹公会道歉的方式么!”
“不不不,行丹公会是行丹公会,我已经不是行丹公会的人了,所以我和你算是私人恩怨。”
“呵呵,好一个私人恩怨,你以为你将行丹公会摘干净那就不是行丹公会了么,想得美!”
陈风已经想明白了,行丹公会将副会长黄民初革职赶出行丹公会是给众人看的,给陈风写道歉信也是为了维护自己行丹公会的信誉,接着就是黄民初等待机会,等陈风自己落单后动手将他杀掉,这样等陈风死了后,过一段时间人们就会忘记着个人,而其王城或者其他城市根本就不会有陈风的出现,所以园里城行丹公会就可以继续成为炼丹界的巨头,而不会被明雪商会给压制。
黄民初见陈风发呆的时候,以为陈风扛不住神离的效果已经开始呆滞,于是直接动手。
而陈风就在等黄民初出手,因为黄民初出手时没有办法防御改变攻击方式,陈风一直蓄积的摘叶飞花一剑打出。
黄民初攻过来时才发现陈风居然还能动但是已经无法改变方向了,于是打算和陈风这一招硬抗,黄民初看到陈风这招一点没有威力的样子于是直接迎着陈风的摘叶飞花而去。
当摘叶飞花的花瓣开到了第四朵半时,气息内敛到了最大,黄民初也刚好达到了。
接触的一瞬间炸开,黄民初这才感受到陈风这招的威力,黄民初直接运气了真气想要抵挡一些伤害可是陈风的摘叶飞花又近了一步已经能聚集到四朵半的花瓣,那压缩的灵气何其的庞大,瞬间爆炸将黄民初倒飞出去百丈距离,树林里的树直接化为灰飞,百丈距离外的树都被余波吹倒了。
黄民初跪倒在地口吐鲜血,不停的咳。
陈风慢慢的走了过去,警惕着黄民初恐他突然起身反搏。
黄民初不愧是圣人被陈风这摘叶飞花打中也只是受了一些内伤,并没有危及生命,但是穿着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
陈风说道:“老实交代,行丹公会的计划,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黄民初笑的很猖狂,伴随着血从嘴角留出。说道:“你小子竟然没有受我神离的伤害,我就说当时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咳咳....开来你真的有防御精神力的法器在身上......咳咳,拿法器应该是明雪商会给你的吧,也只有他们拥有这实力给你配备防御精神力的法器。”
陈风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黄民初,他也知道黄民初已经不算是行丹公会的人了,杀了他那么行丹公会的人也不会放过自己,不杀他那么下一次自己就不会这么轻松的拿下来人。
于是陈风想要尝试一下幻天瞳术的幻术是否有用,试了后只能让黄民初陷入沉睡并不会让他交代任何事情。
于是陈风下了决定杀,于是直接将风铃叫出来,让风铃将他焚灭。
黄民初刚开始信誓旦旦的,认为陈风一个化形,是无法杀死一个圣人之躯的,担当他看到风铃后,脸色大变变成了恐惧。
指着风铃说道:“灵...灵...灵火!”
“你有灵火,而且还有那强大的炼丹术,而且你刚才攻击我的招式也不简单,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这重要么?”
黄民初笑了,“是呀重要么,一个灵火还是成型化圣的灵火焚灭自己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在死之前黄民初说道:“哈哈,你有这么多的宝贝,我相信过不久后你就会下来陪我了.....”
没等黄民初说完风铃手一挥,瞬间化成灰飞散落在空中。
“小风这人谁呀,说话那么难听!”
“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