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坐在一边不愠不火的喝着茶,抬头望了望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北堂临风,又望了望在那边虎视眈眈的一男一女。不由微微的勾了勾唇,继续低头慢慢的品茶!
“风哥哥!伯父叫我来,接你回家!”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柔柔弱弱的。扭扭捏捏的讲完这句话,脸就红了一大半。
“啊?!叫我回去?怎么会,难道他不知道我有皇命在身?”北堂临风疑惑。
“伯父的意思是叫你晚上回去休息而已。”柔柔的声音带点害羞。
“对啊!伯父只是担心你在外面睡不好,耽误了身体。”那个男子也开口了。
“对啊对啊!风哥哥,你就跟我们回去吧!”柔柔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乞求。
“额……”北堂临风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对于这个柔柔弱弱的表妹,他真的开不了重口,他怕话一说重,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流不个停。
该死的,现在哪里有人可以来救救我啊!等等!人!眼光倏的转向正在惬意喝茶的那人。
感受到他的目光,若伊缓缓抬起头,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笑着看他。
拜托!北堂临风用眼神示意她。
若伊还是一如既往淡笑的看着他,无动于衷!
快点啊!一直不停的眨啊眨!最后……
“风哥哥!你眼睛怎么啦!不舒服吗?”娇弱的声音中透着担心。
“啊?!没事!没事!我好的很!”
“哦……那你要回去吗?”试探着问。
“这个……这个。”话都还没说完。“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事!”淡淡的带着臃懒的声音传来。
“对对!我还有事!回去的事,以后在说吧!”北堂临风像看到救星一样,走到若伊身边。
“风哥哥。”那女子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
“好了!我现在还有事!以后在说吧!你们先回去!”说完拉着若伊就出去了。
走在楼梯上,若伊觉得有好几股眼神在盯着她,一股是嫉恨,一股是好奇,一股是探究。不过她可是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想那么多。最好是不要对她不利,不然的话,那就自求多福吧!嘴角微微的勾出一个弧度。双眸淡淡的扫了周围一眼,慢慢的跟着北堂临风走出去。
出了妓院,两人正在缓缓的走在街上。突然被眼前一队侍卫给挡住去路。
“北堂公子!皇上有请!”带头的人在他们面前跪了下来。
“雷侍卫可知是为何事?”北堂临风淡笑到。
那人想了一会儿才道“寒国使臣与皇子明日就要回国,要求我皇今日便要就寒太子被杀一事给个说法。”
“哦……说法!”像是在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
良久……
“带路!”此时已换了副表情,不在是开始吊儿郎当的样子。若伊站在旁边看着,不得不说,这人正经起来还有那么一股魄力。
“是!”那人起来,便在前面开路。
北堂临风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正想溜的若伊。“你走错边了!”好心的提醒!
“我的路正好是这边!”
“你不跟我去?”
“不好意思,我对那个地方没兴趣!”淡淡的口气,说完正要走。
看着她欲走的身影,北堂临风突然附耳到身旁的侍卫,“你们要是能把她一起带走便好,不然……就自己一人回去!”那侍卫一听便有些慌了手脚。
“姑娘,皇上有请您一起!”那侍卫还有些脑子。
“那皇帝又不认识我,怎么可能会叫我去!”若伊一看就知道是北堂临风玩的鬼把戏。
“皇上讲,若是北堂公子身边有任何人,务必一起请去。”那人恭敬的回答。
若伊琢磨着他那句话的意思,务必!是一定要去吗!想想还是要把这件事快点解决!到时候她好脱身,毕竟当时是有答应帮北堂临风说要完成这件案子在走的。也不想在耽误时间了。“走吧!”
这下北堂临风笑了,有些事,并不是自己出手就有好的结果,这件事就充分的说明了。看来,用人这一块,他还要好好研究研究。
刚走到宫门口,樱尘他们便迎了上来,“你们来了!”樱尘开口到。
“恩!”北堂临风点头到,看了看他们。“你们好象很急的样子!”
“我们边走边讲吧!”樱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这样他们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
“这次寒二皇子放出话了,定要今日我皇就寒太子被暗杀一事给个说法。就算不是被母后所养之蛇咬死,但是他毕竟是死在我国的领土之上,而且,是在皇宫之内。”一向温柔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担忧。
“贼喊捉贼,谁都会啊!”一直没开口的若伊,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话。
“贼喊捉贼!你意思是。”樱煜若有所思的说。“那不是……可是我们没有证据。”
“你们放心啦!这种很简单的,抓住一个是一个,抓住两个是一双,管他证据不证据的。”若伊说出一番让人费解的话。
众人脑袋上出现一个问号!齐齐问“什么意思?”
“这摆明了要找替死鬼的嘛!”古代人智商就这么低?这明显还不知道,不管找不找的到凶手,当然,找的到是最好的,找不到嘛,那就随便拉个替死鬼咯!
“可是……这有用吗?”樱尘有点质疑。
“放心啦!我想他们应该会很乐意!”两国之间的交往,并不是随便一两句话就说了算的,更何况,这两国的实力相差不大,说起来樱国会更富有一点,俗话不是说的好,有钱就是老大,像寒国那天寒地冻的地方会有钱才怪。更何况,这寒太子死了,说不定对于那两个皇子来说还是好事。不过这表面工夫他们还是要做尽的。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樱天冷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们是来自皇室,当然知道这权利的重要吧!为了权利可以不择手段,可以相互争夺。这别国自然也不例外。”若伊说的一针见血。
听了她的话,众人都不出声,是啊,这就是生在皇室的悲哀,什么东西,都可以成为权利的牺牲品。
“你怎么那么清楚?难不成,你也是生在皇室?”北堂临风别具深意的说。
“权利这东西,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它对我来说还不如一株稀有的植物来的有吸引力!与其花时间来争那些飘渺的东西,还不如,走遍这大江南北,长长见识,弥补弥补我这空虚的世界,更来的实在些。”像是在感叹。
听了这独特的见解,大家都觉得不可思意,一个女子怎可会有这般想法,女子不都该是在家相夫教子的吗?不过这么看来,她确实不一般。
玫儿拉着若伊的手,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宋姐姐,我决定了,我以后在人生目标,就以你的目标为目标,像你看齐。”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
被她的话说的浑身发麻,拍掉她的手,抖了抖。走到一边“算了吧!就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还大江南北,我看就这樱国,你都走不出去。”一向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多出一点嫌弃的模样。
“宋姐姐……”话说就要哭了。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在讲!”樱尘开口解围,看了看眼前的大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