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憾丝毫不顾昨晚谋划到深夜的疲惫,难得地起了个大早,跑去市场转了一圈,回来后了厨房便未曾出来过了。
潘金莲见武大郎早起去厨房忙碌,还以为他这是变得正常了,神色竟有些黯然,随即便也跟着忙碌起来,一边整理着家务,一边地侧耳听着厨房里面武大郎搞出来那一阵又一阵“叮叮哐哐”的声响,不时地凑上前去,想要打探一番。
多番打探无果后,潘金莲索性一把将厨房的门拉开,走了进去,却见屋内水汽蒸腾,有如雾漫一般,武大郎在这云烟雾饶內踮起脚、攥着一只筷子极为认真地在一块大饼上来回雕琢着。
“这......这是菩萨么?”潘金莲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脱口而出道,
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确认了一下,潘金莲难以置信地问武大郎:“大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将炊饼做的这般好看,这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刘憾将削得又尖又细的筷子放到了一边,手指捏起切成花瓣形状的葱花瓣,一块一块地摆在了上面,将这些弄好后,刘憾这才回过头:“不怪我说你见识短,你有限而浅薄的人生阅历里除了炊饼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知道佛家的菩萨么?这神物名为匹萨,意思就是吃了匹萨可以媲美菩萨,要是让那些个苦修数十年的高僧知道了,他们定要哭着跪着将匹萨日夜供奉起来。”
潘金莲将信将疑地看了武大郎一眼,又凑上前去研究起武大郎做好的匹萨,用手轻轻地戳了一下,疑惑地开口问道:“咦,这个匹萨摸起来和没有下锅的炊饼也没有什么区别呀,这真的可以媲美菩萨?”
冷哼了一声,刘憾白了潘金莲一眼,一副瞧不起她的模样摆了出来,冷哼道:“匹萨是与创造者的实力有关,我现在正在恢复法力,等我恢复到前世的法力时,便可再造地上佛国。”
懵懵然地看着武大郎,潘金莲开口道:“大郎,你不是说你是道士嘛。”
“哦,佛本是道,佛教本身就是道教的一个派系,老子化胡成佛知道不?不对,我咋记得我和你说过,你什么记性啊?”
看着潘金莲愈发懵逼的神态,刘憾加大力度:“小潘,你的眼界太低了。听过农夫眼中的皇帝么?一个农夫说:官家肯定顿顿都是吃老痰酸菜猪肉面吃到饱。另一个说:不止,我想官家肯定下地都用的金色传说的拖拉机。”
刘憾顿了顿,一脸惋惜地:“小潘啊,你这样的水平,如厕的时候,别说是金坑了,石坑都混不到啊。这样,咱们这阳谷县里有啥补习班、兴趣班、培训学校、国学院、治疗中心啥的,你都去报上,咱家不差钱,你要做的就是努力提高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啊。”
“唔......”潘金莲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刘憾将一旁作为参照的菩萨石版画收了起来,正要将做好的匹萨放入蒸锅中,却被潘金莲给拽住了。
“大郎,我若是吃了这匹萨,能不能像菩萨那般觉醒智慧呢?”
潘金莲的问题,虽迟但到。
刘憾这时受到了启发,嘟囔了一声:“觉醒智慧?”
嘶~对啊,刘某人是不是还能够像以前生命二号那样吹,吃了匹萨就能考状元?
待潘金莲要继续发问的时候,刘憾及时地开口打断:“小潘啊,虽说我这匹萨神妙无比,但是它是要看人的灵根,就像是一头猪要是有天灵根,也能够成佛成仙。但是你苦于没有天赋,所以你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
一说到有灵根的猪,刘憾被勾起了童年回忆,不由自主地哼起歌来:“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
潘金莲又懵了,灵根?灵根又是什么?
“大郎,这个灵根又是......?我有天灵根吗?”潘金莲张口就来,来之必问。
“天灵根贫道没看见,倒是看见你有天灵盖了。”刘憾一边说着一边将匹萨放入了蒸锅中。
看到潘金莲一脸的求知欲和总想上来刨根问底、跃跃欲试的状态,刘憾十分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止住了,说道;“小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大宋主编么?怎么总是问这问那的,你不懂的先看,看了也不懂的先拿本子记录下来思考,思考也不明白的集中起来问我。在贫道拯救世界的时候,不要总问贫道在做什么。”
潘金莲本身还想继续问刘憾怎么就去拯救世界的时候,想到了刚才刘憾所言之意,于是双手捂住嘴巴摇了摇头,然后又使劲点头。
“呵呵。”刘憾见潘金莲闭上了嘴,人也消停了,将做好的匹萨放到了一旁用盖子遮了起来,根据他刚才乍现出的天才般的灵感开始研究起北宋版的生命二号了。手起刀落菜叶飞舞之间极为利索。
看着武大郎在案板前忙碌的身形,潘金莲愈发的疑惑了,说是现在去做什么匹萨,可看起来与往日蒸炊饼也差不多啊,潘金莲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在心底暗自腹诽:“这什么匹萨不也是面做的吗,味道和炊饼又能有什么不同,又怎么会媲美菩萨呢?这大郎真的叫人说不明白。”
少倾,刘憾将做好的生命二号也塞进了蒸锅。
抄起烧火棍好似搅屎一般将灶膛弄的火热,待厨房内的水汽一层还未散去后又升腾出一层,如此反复一阵后,刘憾这才从蒸锅里面端出了一份热气腾腾看似有如蒸饼一样的东西。
随着出锅的一瞬,一阵香气将厨房填满了。
“好香啊!”潘金莲使劲吸了吸鼻子,将眼睛得圆溜溜的,盯着刘憾端过来的东西,眼睛不停地打着转。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之也。咦,好奇怪,这个上面的菩萨怎么不见了。”潘金莲先是仔细地打量着这张匹萨,眨了眨眼,将饼子上写着的红色小字读了出来。
“对,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之也。”刘憾贱贱一笑,扫了一眼自己将红花磨碎后做出的人工色素写在匹萨上面的文字,语气却大义凛然的解释:“这是我《论语》里面我还算喜欢的一段,说的就是你啊。什么事不懂就是不懂,不懂也不要问,自己一个人琢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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