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老了……”
凤君摸了摸他自己的脸,突然说了一句。
陈管事轻声说道:“主子,您可比陛下年轻多的多。”
凤君一愣,‘你你’指着陈管事突然笑开,“你啊!什么话都敢说,这话要是让陛下听到,你这脖子上的东西可要分家了。”
陈管事装模作样哭丧着脸,“奴侍知错。”
“呵呵!行了,别皱着脸了,难看死了……”
凤君毫不犹豫嫌弃道。
陈管事立马乐呵呵的,“是是,奴侍难看,奴侍难看。”
凤君收起笑,将小剪递给了陈管事说起正事,“东宫可收拾妥当了?”
陈管事认真脸,“您要不要去看看?”
凤君沉思,“暂时不去,等过几日在说。”
陈管事摆手,吩咐人将剪下来的花枝收拾好,他则拿着小剪跟着凤君挪到另一边。
“小三最近在做什么?”
凤君认真瞧了瞧盆栽,确定需要修剪,在伸手拿过陈管事手里的小剪。
陈管事立马回道:“三皇子最近在绣嫁衣,老老实实待在宫殿,有些许日子没出宫门了。”
“咔嚓!”
“那怎么可以,这成亲日子还有小半年,时间充裕的很,他这么急做什么?”
“待在房间久了,会憋出病的。”
“去,做些小三小四爱吃的,一会儿宣他们过来陪本宫用午膳。”
陈管事低声应道:“是。”
……
同福里。
“爹,我回来了。”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烧鸡……”
“爹!您怎么又在洗衣服,儿子不都说了吗,这些等我回来洗!”
宋凌曲一进院子,便看到宋爹坐在院子里用搓衣板搓着衣服。
宋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对上宋凌曲的不满的目光,呵呵笑,“你爹闲不住,我看衣服堆在哪儿堆着是个事,便想着在你回来前洗好……”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商老板放你假了?”
宋凌曲放下手里的东西,撸起袖子走过去,“爹,您放着,我来洗。”
宋爹瞪他,“去去,爹已经洗完了,不用你!”
宋凌曲看了一眼盆子里的衣服,最后点头道:“那行,那儿子先去将烧鸡摆盘,我们吃饭。”
宋爹晾完衣服进屋,便看到饭桌上摆了几个小菜,还有一壶酒。
“这么多菜?今儿是什么日子?”
宋凌曲摆上碗筷,对着宋爹说道:“没什么日子,就是儿子想和爹小酌一杯。”
宋爹摇头,“男儿家的喝什么酒?再说了我们家也不富裕,可不能这么大鱼大肉!”
宋凌曲无奈,“爹,儿子只是想孝敬您一回,下回保证不会了,可以吗?”
知子莫若父,宋爹看到宋凌曲脸色的憔悴,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坐到干净的木椅上,给宋凌曲盛了饭又说道:“坐下吃饭,下不为例!”
宋凌曲扯了扯嘴角微微一笑,接过饭碗点了点头。
“爹,您尝尝烧鸡,还热乎着呢。”
宋爹夹了一块鸡腿放到宋凌曲碗里,慈爱笑着说,“儿子多吃点,你太瘦了,将来可不好找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