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体是什么?”聂鹏宇问出心中的好奇。
二叔停顿了一下,回道:“邪念体是由无数生灵的邪怨气所化,由千年阴气聚体,吸取生人魂魄而喂养寄宿主。
古文献记载此物,是由邪祟为寄宿主,为何邪念体会破邪祟体而出,古文献中并末提到过,至于为什么?邪念体会出现在祠堂内,叔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聂鹏宇迫不及待的问道:“邪祟又是什么?”
“这么跟你说吧!古代有些修道之人,为了寻求长生,有些是修炼自身法术,炼取丹药以得飞升。
而有些却走歪门邪道,以吸取鬼魂灵气,修炼自身脱离凡胎,炼取亡灵气场为自所用以得飞升,这邪祟便是后者的产物。”二叔淡然解释道。
聂鹏宇似懂非懂,什么神呀鬼呀的聂鹏宇并不感兴趣,好歹自己也是个大学生,虽然说不像以前,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但多少还是有些迷信之类的,聂鹏宇心里多少有些难以言喻。
聂鹏宇转移了话题,问道:“二叔,你咋会出现在祠堂?”
二叔回道:“你跟你母亲的对话,叔听到了,猜想这么久了,你父子两人还不见回来,叔就过来看看,想不到果然出事了。”
聂鹏宇越想越奇怪,二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背上背着父亲,犹如同背着棉绸一般,脸不红气不喘,语气平稳,而最让聂鹏宇奇怪的是,二叔是怎么将那邪念体制服的?
如果说之前守灵那夜,让聂鹏宇心中对眼前的二叔心生佩服,那此时便是五体投地,聂鹏宇似乎越来越想了解二叔的过去,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二叔在聂鹏宇心里,就像是迷一般的存在,可有些事越是想知道答案,反而却越是得不到,每当聂鹏宇问起二叔往事,二叔总是沉默不语,今晚是二叔对聂鹏宇说的话,回村后最多的一次了。
聂鹏宇同二叔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家中,此时的何娇兰焦急的等待,见到聂鹏宇三人迎了上来,何娇兰急切的问道:“鹏鹏,你爸出啥事了?”
聂鹏宇沮丧的回道:“妈,你先别问了,让二叔进房间再说。”
何娇兰上前搭把手,将聂斌平敞在床上,泪中含着泪,望着二叔问道:“孩子他叔,聂斌咋回事啊,出门前还是好好得,回来咋不醒人世呢?”
二叔冷漠的回道:“他让邪念体吸走生魂了,一时半会可能醒不来,你要有心理准备。”
何娇兰此时犹如晴天霹雳,差点瘫坐在地,聂鹏宇见状,瞬间伸手将母亲扶稳,拉过竹椅子让母亲坐下。
何娇兰口中喃喃道:“这么会这样?这么会这个样子,我们聂家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聂鹏宇此时只有将全部的希望,放在二叔身上,安慰好母亲的情绪,站起身扭过头,将二叔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二叔,有什么办法吗?”
二叔眉头紧锁淡淡的回道:“办法有是有,不过我也从未用过,不敢贸然出手一试。”
聂鹏宇急道:“二叔,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犹豫了,灵不灵试过了再说啊。”
二叔没回答聂鹏宇,而是转身离开了聂斌房间,聂鹏宇此时也跟着二叔,进了二叔的卧室,二叔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聂鹏宇说道:
“不是叔不试,只是此法如若不灵,你父亲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你明白吗?”
聂鹏宇愕然问道:“二叔,是什么个法子,这么利害?”
二叔淡淡的回道:“开祠堂那口红棺,将邪祟中的邪念体,再一次放出。”
聂鹏宇听到此话,木若呆鸡站立原地,半响说不出一句话,聂鹏宇心里明白那口红棺的利害关系,要是压制不住红棺之物,恐怕全村老少都要丧命。
聂鹏宇再一次问道:“二叔,还有别的办法吗?”
二叔满脸无奈的说道:“古文献记载,被邪念体吸走生魂,有二种方法解,另一个方法则是,寻找一只千年之狐,取于灵气所化之石,经千年的天地灵气修成结晶,又名灵魂结晶,让受害者口服而下。
千年之狐谈何容易,就算有,要取出灵魂结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今只有这个办法比较稳妥,只是现在叔也没把握,可压制邪祟,若是有个白虎命格之人,那叔就有七成把握,定可压制邪祟。”
聂鹏宇忙问道:“二叔,什么是白虎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