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聂斌,马道长,聂鹏宇,二叔出现在聂老爷子面前,此时的聂老爷子,尸体上以多了一层白布。
为了掩盖难闻的恶臭味,房间早以让何娇兰,喷雾了上好的薰衣草香水,马道长上前将白布,掀开望了一眼尸体。
马道长回过头来,对聂家人说道:“尸体没有尸变的迹象,也没有聚集魂魄付体,这分明是个正常的死人。”
聂斌听完说道:“道长,那这又是为何啊!前后都将他,埋葬两回了,可每逢是七就回家来闹。”
马道长回道:“问题不出在你家老爷子身上,明日你带贫道去墓地瞧瞧。”
次日旭日东升,村长聂富贵同一些村民,来到了聂鹏宇家,正巧碰上了聂斌,马道长同聂鹏宇叔侄二人。
聂斌开口道:“富贵,你们都来了,叔还想去找你。”
张富贵回道:“斌叔,你家的事,大伙都知道,有什么事要我们做的,你吱一声崩客气,谁家还没个红,白事。”
聂斌说道:“今日可能要破土,富贵你让乡亲们都带上家伙。”
聂富贵听完,对身边的村民聂二柱说了声:“你去村里借点铲子锄头。”
聂二柱二话没说,走出人群向自家方向而去。
一群村民随聂斌,马道长来到了,埋葬聂老爷子的坟前,聂老爷子的坟,座落于一处山丘平地上,左面是东子岭,右面是双排山,东边是葫芦峰,而南面正是河畔古渡。
马道长看了一眼四周地形,右手抚顺着自己的胡子,蹲下身查看了一下,坟地土质。
聂斌忍不住的问道:“道长,这片地是否有什么端倪?”
马道长起身说道:“这地是那位高人选的?”
聂斌忙问道:“道长,是我家聂老爷子生前自己选的,此地有没有问题?”
马道长回道:“想不到你家老爷子,还是个高人,这地绝了,左青龙,右白虎,背靠奇峰,面朝流水,犹如一张扶手椅,此风水名为“金鸡窝巢”。”
聂斌听马道长这么一说,心也放下了不少,之前聂斌也想过是不是下葬的地有问题,还想请人看下风水,聂斌问道:“即然风水没问题,哪道长这地还能葬吗?”
马道长回道:“可以,只不过贫道怀疑这地底下还有乾坤,你让他们再挖深一点。”
聂斌扭过头来,对聂鹏宇喊道:“鹏鹏,你跳下去挖深点。”
聂富贵见聂斌喊儿子挖土,自觉地带上几个壮汉,也加入了挖土,你一铲我一锄干起来,突然“噹”的一声。
聂鹏宇锄头好像碰撞到石头,聂鹏宇也不敢再大力挖,轻轻的将土挑开,土里露出一个石角,几名壮汉村民见石角,也不敢大力挖。
几人沿着石角将土清除掉,石角逐渐现露出模样,一块好大的石板,马道长,聂斌站在坑边也注意了石板,马道长对村民喊道:“你们将石板抬出来。”
这时聂斌也跳进坑里,帮着一起抬,当石板抬出,坑里露出一副红色的小棺木,棺木是由一张铜钱编制的八卦网套住,棺木处还有几道朱砂番天印,就在红棺木抬动的一刹那间,天空骤然乌云密布,雷电闪烁风狅大作。
马道长见状,大喊道棺木别落地,听道长这么一喊,聂斌等人都停了下来。
马道长看了看红棺,红棺上的封印,也不知是那位天师留下来的,可看符,铜钱八卦网很是久远,上头都长满青铜锈渍,由此可见这棺木非同一般,封印的不是妖魔就是恶鬼。
聂斌问道:“道长,那现在咋办?”
马道长说道:“先抬上来,你们谁去找一颗百年桃树,记住一定要百年的桃树。”
村长聂富贵说道:“还是我去吧!”
村长聂富贵说完,带着几个村民,扭头朝山下走去。
二叔只坐在山丘的石头上,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以他没关系。
一柱香过后,聂富贵同几个村民抬着,桃木架子向山丘走来。
马道长让聂斌他们将红棺木,放在做好的架子上,马道长愁眉紧锁半响都未发声。
聂斌问道:“道长,接下来怎么做?”
马道长喃喃回道:“以贫道的道行,这棺木中的邪祟贫道自知是压不住,如今红棺以动,如若接地,地气入棺。
到时恐怕邪祟吸收月圆之夜阴气,就会破棺而出,到时恐怕全村老少,都难免沦为邪祟腹中之物。”
聂鹏宇问道:“马道长,可否火烧?”
马道长摇了摇头回道:“那样只会放出邪祟。”
在场的村民个个脸色难看,心里害怕到极点,一个都不敢去动那红棺木。
村长聂富贵说道:“这不行那不行,道长你倒是想个办法啊?现在咋办?”
马道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以贫道的修为道行,根本压制不住这邪祟,贫道只好回去一趟,请我师兄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