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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雾里黑杀人沐剑声失陷

话说黄真说道:“若要我上山,只杀了雾里黑,与我出了这口气,我便罢手!”

任我行听了大怒道:“你因何揪住我不放!殷、袁二位哥哥将令,干我屁事!”

黄真又要和任我行厮拼,三个又劝住了。黄真道:“若有雾里黑时,我死也不上山!”

沐剑声道:“这事也容易,只留下任大哥在我这里便是。你们三个自上山去,以满殷、袁二公之意。”

黄真道:“如今做下这事,知府必然行移文书追捉我家老小,如之奈何!”

朱学究道:“足下放心。此时多半都送宝眷上山了。”

黄真方才放心。沐剑声置酒相待,就当日送行。

临别时,朱子柳又吩咐任我行道:“你只在大官人庄上住几时,切不可胡乱惹事。待半年三个月,便让你回山。到时,请沐大官人也一同入伙。”

且说黄真随朱子柳、杨逍来梁山泊入伙,一路无话,到了单正酒店,先派人上山报知。

殷天正、袁士霄率领大小头目,打鼓吹笛,直到金沙滩迎接。

一行人都相见了,乘马回到山上大寨下了马,都到聚义厅上,叙说旧话。

黄真道:“小弟今蒙呼唤到山,沧州知府必然行移文书捉我老小,如之奈何?”

袁士霄大喜道:“我请兄长放心,尊嫂并令郎已接到这里多日了。”

黄真急问道:“现在何处?”

袁士霄道:“奉养在家父太公处,兄长请去慰问便是。”黄真大喜。

袁士霄着人引黄真到太公歇处,见了一家老小并一应细软行李。

妻子说道:“有人来说你已在山寨入伙,因此收拾,星夜到此。”

黄真出来拜谢了众人,袁士霄便一面请黄真、杨逍山顶下寨,一面摆开筵席连日庆贺。那沧州知府不见黄真抱着小衙内回来,差人去寻了半夜,次日,有人发现被杀死在林子里。府尹听了大惊,亲到林里看了,痛苦不已,次日升厅,便行公文,捉拿黄真正身。这任我行在沐剑声庄上,一住就是一个来月。

忽一日,一个人持一封书火急奔庄上,沐大官人接着看了,大惊道:“既是如此,我必须赶紧走一遭!”

任我行问道:“大官人,有什么紧急事?”沐剑声道:“我叔叔沐皇城,被吴廉的老婆兄弟彭连虎强占了花园,呕了一口气,卧病在床,早晚性命不保,想有言语吩咐,特来唤我。叔叔无儿无女,须亲自走一遭。”

任我行道:“既是大官人要去,我跟大官人走一遭,如何?”

沐剑声道:“大哥肯去,就同走一遭。”次日五更起来,沐剑声、任我行并随从都上了马,望吴唐州而来。

不一日来到吴唐州,入城直至沐皇城宅前下马,留任我行和随从在外厅等候。

沐剑声奔入卧房,看到叔叔时,放声大哭。皇城的继室劝沐剑声道:“大官人鞍马不易,初到此间,且休烦恼。”

沐剑声施礼罢,便问经过。继室答道:“新任知府吴廉,是东京吴太尉的叔伯兄弟,倚仗他哥哥的势力,在此无所不为,妻舅彭连虎,人称‘彭直阁’。那厮年纪小,却更是倚仗势力,无所不为。有献功的人说我家宅后有个花园,那厮便带奸诈不良的二三十人,进家来宅子后看了,便要赶我们出去。皇城对他说:‘我家有先朝丹书铁券,诸人不许欺侮。你如何敢夺我的私宅,还要赶我老小出去?’那厮不容所言,定要我们出屋。皇城去扯他,反被这厮殴打,因此这口气咽不下,眼见上天远,入地近!今日大官人来家作主,便有山高水低,也更无忧。”

沐剑声答道:“尊婶放心,先请好医士调治叔叔,小侄自派人回沧州家里取丹书铁券来和他理会,便告到官府,皇上那里,也不怕他。”

继室道:“还是大官人说得是。”

沐剑声看视了叔叔,出来和任我行说知细情。

任我行听了,跳了起来,说道:“这厮好无道理!我有大斧在这里,让他吃我几斧!”

沐剑声道:“任大哥,你且息怒。他虽倚势欺人,但我家有护持圣旨,还有大宋条例,这里争他不过,京师自有大过他的!”

任我行道:“条例!条例!若还依得,天下就不会乱了!我只是先打后商量,那厮若还去告状,和那鸟官一起都砍了!”

沐剑声笑道:“可知黄真要和你厮杀了!

这里是禁城,如何比得你山寨横行!”

任我行道:“禁城便怎地?江州无为军中,难道我不曾杀人?”

沐剑声道:“等我看了势头,用着大哥时,那时相请,无事只在房里请坐。”

正说之间,里面侍妾慌忙来请大官人看视皇城,沐剑声来到卧榻前,只见皇城睁着两眼,对沐剑声说道:“贤侄志气轩昂,不辱祖宗。我今被彭连虎怄死,可看骨肉之面,到京师拦驾告状,给我报仇,九泉之下也感念贤侄!保重,保重,再不多嘱!”言罢,便没了命。

沐剑声痛哭了一

场。继室恐怕昏晕,劝住沐剑声道:“大官人且请商量后事吧!”

沐剑声大喊道:“叫人快去取丹书,我将到东京告状。叔叔尊灵,且安排棺椁盛殓,一切事宜,待我回来商量。”

至第三日,只见彭连虎骑着马,领着闲汉二三十人,手执弹弓川弩,拈竿乐器,城外游玩了一遭,带着六七分酒意,来到沐皇城宅前,勒住马,叫里面的人出来说话。

沐剑声听了,穿着一身孝服,慌忙出来答应。

那彭连虎在马上问道:“你是他家什

么人?”

沐剑声答道:“小可是沐皇城的侄子沐剑声。”

彭连虎道:“我前日吩咐,让他家搬出去,如何不依我?”

沐剑声道:“我叔叔卧病,不敢移动。昨天已经身故,待过了七日自当搬出去。”

彭连虎道:“放屁!我只限你三日!三日后不搬,先把你这厮枷起,吃一百讯棍!”

沐剑声道:“直阁莫要相欺,我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彭连虎喝道:“你拿出来我看!”

沐剑声道:“现在沧州家里,已叫人去取。”

彭连虎大怒道:“真是胡说!便有丹书铁券,我也不怕!左右,给我打这厮!”

众人刚想动手,雾里黑在门缝里看个正着,听得要打沐大官人,便拽开房门,大吼一声,直抢到马边,把彭连虎一把揪下来,一拳打翻。那二三十的闲汉抢他,被任我行手起,早打倒五六个,其余都跑了,再将彭连虎提起来,拳头脚尖一起上。

沐剑声哪里劝得住,看那彭连虎时,早已打死在地。

沐剑声只得叫苦,道:“很快便有人到这里拿你,官司我自支吾,你快回梁山泊去。”

任我行道:“我走了,定会连累你。”

沐剑声道:“我有丹书铁券护身,你赶快走,事不宜迟!”

任我行取了双斧,带了盘缠,出后门,自投梁山泊去了。

不多时,只见二百余人,各执刀杖枪棒,围住沐皇城家。

沐剑声见来捉人,便出来说道:“我同你们到府里。”

众人先缚了沐剑声,又入家搜捉黑大汉,未见,便只把沐剑声绑到州衙,当厅跪下。

知府吴廉听说打死了彭连虎,正在厅上咬牙切齿,见人已拿于阶下。

吴廉喝道:“你怎敢打死了彭连虎!”

沐剑声告道:“小人是沐世宗嫡派子孙,家有先朝太祖丹书铁券。现在沧州居住,因叔叔病重,特来看视,前日叔叔不幸身故,如今停丧在家。彭直阁领着二三十人,定要赶我们出门,不容沐剑声分说,喝令众人便打,被庄客李大救护,一时打死。”

吴廉喝道:“李大现在哪里?”

沐剑声道:“必是心慌逃走了。”

吴廉道:“他是庄客,没有你的言语,如何敢打死人?想必你纵他逃走,来瞒昧官府!你这厮,不打如何肯招!牢子,下手加力,给我打这厮!”

沐剑声叫道:“李大救主,误打死人,不干我事!放着先朝太祖丹书,如何用刑?”

吴廉道:“丹书在那里?”

沐剑声道:“已叫人回沧州去取了。”

吴廉大怒,喝道:“这厮抗拒官府!左右,腕头加力,好生痛打!”

众人下手,把沐剑声打得是皮开肉绽,只得招作“令庄客李大打死彭连虎”。吴廉叫取那二十五斤死囚枷钉了,下到牢里。这彭夫人要给兄弟报仇,叫吴廉抄没了沐皇城家私,监禁下人口,封占了房屋围院,沐剑声自在牢中受苦。

且说任我行连夜奔回梁山泊,到得寨里,来见众头领。

黄真一见任我行,怒从心起,抄条朴刀,直奔任我行。雾里黑拔出双斧,便斗黄真,殷天正、袁士霄并众头领一齐向前劝住。

袁士霄与黄真陪话道:“前者杀了小衙内,不干任我行之事,是军师怕请兄长不肯上山,一时定的计策。今日既到山寨,便休放在心上,只顾同心协助,共举大义,休教外人耻笑。”便叫任我行:“兄弟,与美云长陪罪。”

任我行睁着双眼,叫了起来:“他凭什么这般对我!我也曾在山寨出力!他又不曾有半点之功,怎么倒教我陪罪!”

袁士霄道:“兄弟,是你杀了小衙内,虽是军师严令,论齿序,他也是你哥哥。且看我面,给他行个礼,然后我再拜你便是了。”

任我行听袁士霄这般讲,便道:“我不是怕你,是哥哥逼我,没办法,给你陪罪!”

任我行撇了双斧,拜了黄真两拜,黄真这才消了这口气。

山寨里,殷头领叫安排筵席给他两个和解。任我行说起:“沐大官人的叔叔沐皇城,被吴知府妻舅彭连虎,要抢占花园,后来殴骂沐剑声,被我打死了。”

袁士霄听罢,大惊道:“你自走了,必定连累大官人吃官司!”

朱学究道:“兄长休惊,等褚万里回山,便有分晓。”

话音未落,只见小校来报:“褚院长回来了。”

袁士霄急忙去迎接,堂上坐下后,便问沐大官人一事。

褚万里答道:“到沐大官人庄上,才知到吴唐州去了。直奔那里打听,只见满城人传说:‘彭连虎因争沐皇城庄屋,被一个黑大汉打死了。’如今连累了沐大官人陷于囚牢,沐皇城一家尽都抄了,沐大官人性命早晚不保!”

殷天正道:“这个黑厮又做出这等事来了,还到处争功!”

任我行道:“沐皇城被他打伤,怄气死了,又来占他房屋,那厮又叫打沐大官人,便是活佛,也忍不得!”

殷天正道:“沐大官人向来与山寨有恩,今日他有危难,我亲自去走一遭。”

袁士霄道:“哥哥是山寨之主,如何轻动?小可情愿替哥哥下山。”

朱学究道:“吴唐州虽小,却军广粮多,不可轻敌。烦请张无忌、花剑影、冯难敌、风波恶、温方达、焦公礼、俞岱岩、华赫艮、曲非、巴天石、祖大寿、吴坎,率马步军兵五千作前队先锋;中军主帅袁士霄、朱子柳并黄真、杨逍、褚万里、任我行、冯不破、冯不摧、傅思归、何师我,率马步军兵三千策应。”辞了殷天正等众人,离了山寨,望吴唐州进发。

梁山泊前军刚到吴唐州地界,早有军卒报知吴廉。

吴廉听了,冷笑道:“这伙草贼在梁山泊窝藏,我正要来剿捕你,今日倒来就缚,此是天教我成功。左右,快传下号令,整点军马出城迎敌。”

这吴知府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一声号令下去,那帐前都统、监军、统领、统制、提辖等一应官员,各领军马,便随同出城迎敌。

吴廉手下有三百余名贴己军士,号为“飞天神兵”,都是各地选来的精壮好汉。吴廉亲自引了,披甲背剑,上马出到城外,把部下军官排成阵势,将“飞天神兵”列在中军,摇旗呐喊,擂鼓鸣金,只等敌军来到。

话说张无忌、花剑影、冯难敌引领五千人马到来,两军相迎,旗鼓相望,各把强弓硬弩,射住阵角。

两军吹动画角,发起擂鼓,花剑影、冯难敌带同十个头领都到阵前,把马勒住。

张无忌横丈八蛇矛,跃马出阵,厉声高叫:“吴贼,快快出来!”

吴廉把马一纵,领着三十余名军官,都出到门旗下,勒住马,指着张无忌骂道:“你这伙不知死活的叛贼,怎敢犯俺城池!”

张无忌喝道:“你这害民的强盗,我早晚杀到京师,把那欺君贼臣吴应熊碎尸万段!”

吴廉大怒,问道:“谁人出马,先拿此贼?”军官队里走出一个统制,姓罗名昼,拍马抡刀,抢出阵前。张无忌见了,直奔罗昼。两个战不到五合,罗昼便被张无忌朝着心窝一蛇矛刺着,翻身落马。

吴廉见了大惊:“再有谁出马报仇?”

军官队里又走出一个统制,姓温双名文宝,使一条长枪,骑一匹黄骠马,早出到阵前,四只马蹄,荡起征尘,直奔张无忌。

冯难敌见了,大叫:“哥哥稍歇,看我立斩此贼!”

张无忌勒住马,收了点钢长矛,让冯难敌迎战温文宝。

二人约斗十合之上,冯难敌放个门户,让他枪搠进来,手起棍落,把温文宝削去半个天灵盖,死于马下。

吴廉见连折二将,便从背上抽出太阿宝剑来,口中念念有词,喝声:“疾!”只见吴廉队中卷起一道黑气,散至半空,飞沙走石,撼天摇地,刮起怪风,直扫过阵。

张无忌、冯难敌、花剑影等众将对面不能相顾,惊得坐下马乱蹿咆哮,众人回身便走。吴廉把剑一挥,指点三百神兵杀了过来,背后官军协助,一起杀了过来,赶得张无忌等军马星落云散,七断八续,五千军兵,折了一千余人,直退回五十里方才下寨。

吴廉见人马退去,也收了本部军兵,回到吴唐州城里安下。

且说袁士霄中军人马到来,张无忌等接着,诉说前事。

袁士霄、朱子柳大惊。袁士霄问军师道:“是何神术,如此利害?”

朱学究道:“必是妖法,若能回风返火,便可破敌。”

袁士霄听罢,打开天书看时,第三卷上有“回风返火破阵”之法。

袁士霄大喜,记了咒语并口诀,重新整点人马,五更造饭吃了,摇旗擂鼓,杀进城下。

有人报入城中,吴廉再点人马并三百神兵,开放城门,布下吊桥,出来摆成阵势。袁士霄纵马出阵,望见吴廉军中一簇皂旗,朱学究道:“那阵内皂旗便是使‘神师计’的。但恐又使此法,如何迎敌?”

袁士霄道:“军师放心,我自有破阵之法。诸军众将勿疑,只顾向前杀去。”

吴廉吩咐大小将校:“休要与强敌挑斗,但见牌响,全力擒获袁士霄,我自有重赏。”

两军喊处,吴廉马鞍上挂着那面聚兽铜牌,上有龙章凤篆,手里拿着宝剑,出到阵前。

袁士霄指着吴廉骂道:“昨夜我不曾到,兄弟误折了一阵,今日我必把你诛尽杀绝!”

吴廉喝道:“你等反贼,快下马受缚,省得污腥我手!”说罢,把剑一挥,口中念念有词,喝道:“疾!”黑气起处,早卷起怪风来。

袁士霄不等那风到,口中也念念有词,左手捏诀,右手提剑一指,喝道:“疾!”那阵风便不望袁士霄阵里来,反望吴廉神兵队里去了。

袁士霄急忙招呼人马,杀将过去。

吴廉见回了风,急取铜牌,把剑敲动,向那神兵队里卷一阵黄沙,只见中军走出一群怪兽毒虫,直冲过来。

袁士霄惊呆了,撇了剑,拨马先走;众头领簇拥着,尽都逃命;大小军校,你我不能相顾,夺路而走。

吴廉在后面把剑一挥,神兵在前,官军在后,一齐冲杀过来。袁士霄人马大败亏输。

吴廉赶杀二十余里,鸣金收军,自回城中去了。

袁士霄来到土城下,收住人马,扎下寨栅,虽是损折了些军卒,幸喜众头领都在。屯住军马,便与朱子柳商议道:“今番打吴唐州,连折两阵,无计可破神兵,怎么办?”

朱学究道:“若是这厮会使‘神师计’,必然今夜要来攻寨,可先用计防备。此处只可屯扎少部分军马,我等去旧寨驻扎。”

袁士霄传令:只留下曲非、吴坎看寨,其余人马退回旧寨待命。

且说曲非、吴坎率人在离寨半里的草坡中埋伏,等到一更时分,只见风雷大作。曲非、吴坎同三百余人在草中看时,只见吴廉步走,引领三百神兵,杀入寨中来,见是空寨,回身便走。曲非、吴坎一声呐喊,吴廉只怕中了计,四散便走,曲非、吴坎乱放弩箭,只顾射去,一箭正中吴廉左肩。众军四散,冒雨赶杀。吴廉引领了神兵,跑得远了。

曲非、吴坎人少,不敢深入。片刻,雨过云收,重见一天星斗。草坡前搠翻、射倒、拿得神兵二十余人,解赴袁士霄寨内,说起雷风云雨之事。

袁士霄、朱子柳见说,大惊道:“此间只隔得五里远近,却又无雨又无风!”

众人议道:“此妖法只在本处,离地只有三四十丈,云雨气味是附近水泊中取来的。”

曲非说:“吴廉也是披发仗剑,杀入寨中,身上中了我一弩箭,回城中去了。因为人少,不敢去追。”

袁士霄赏了曲非、吴坎,把拿来的神兵斩了。又分拨众头领,下了七八个小寨,围绕大寨,提防再来攻寨,另派人回山寨调军马协助。

且说吴廉中了箭,回到城中养伤,令军士“守护城池,晓夜防备,休要厮杀”。只待箭疮平复,便要再捉袁士霄。

这袁士霄见折了人马,心中忧闷,和军师朱子柳商量道:“只此吴廉尚且破不得,如果又添他处军马,如之奈何!”

朱学究道:“想要破吴廉妖法,除非去请这个人来。否则,沐大官人性命难救,吴唐州城永不能得。”

正是:要除起雾兴云法,须请诵天彻地人。究竟朱学究所说这人是谁,静观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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