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中期,江西省水利部门把赣江的发源地定在贡水上游的瑞金境内的武夷山黄竹岭;还有人提出赣江应以桃江(赣县境)为正源;也有人认为赣江应以梅江或琴江为正源;80年代初,又有学者认为赣江发源于石城县境内。尽管各有说词,但都未经科学考证。
通过辨证,桃江、梅江及其支流琴江并非同在赣州与章、贡二水合流,而是在赣州以上与贡水交汇。根据判别源河的第三条法则,整条贡水是一整体,不可分割。且贡水处于中轴地位,水量大,而桃江、梅江、琴江处于两翼,水量小。所以不能作为贡水的正源。
南昌职业师范学院安阳教授1983年考察赣江源,先到瑞金。水利局和水文站的同志与安阳同行到日东乡后,徒步溯日东河而上,过黄竹岭,进入石寮,在深山密林跋涉攀登,沿涓涓细流再寻觅源头,即槽流曲线与坡流曲面的交点(北纬25°58′,东经116°21′45′)。最后登上山顶,鸟瞰日东河,如银色丝带向西飘去,果然,这座位于瑞金东北角的赣源岽就是赣江的发源地。
1994年11月,江西省地理学会第三届理事会作出结论:赣江发源地在瑞金。为进一步准确地探明赣江源头,2000年6月,省人事厅、省水文局、省测绘局等单位联合承担了省级软科学研究项目《赣江源头科学考察》。经过有关专家一年多的实地勘测,详查资料、辨证地图,并采用卫星定位系统等先进技术和手段,最终尘埃落定,得出本文开篇结论。(作者:杨衍畦)
圣洁的吻
爱是理解的别名。
——泰戈尔
战地救护所里,紧张的抢救工作正在进行。
护士小方刚刚从前沿阵地背回一位重伤的战士。小伙子显得很年轻,那娃娃脸上还没有完全脱尽调皮的稚气。只见他胸前一大片血迹,那殷红的鲜血,透过急救包,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19岁的少女小方,平生头一次闯进血与火的战场,望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泪水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战争,给人类带来的是残酷的流血、死亡……
小伙子紧闭的双眼微微地睁开,无力的手轻轻地摆了摆。
小方噙着泪水,用一团药棉轻轻地抹去他嘴角的鲜血。战士嚅动嘴唇:“看来,我……是不行了。我才19岁,青春……刚刚开始”。他的脸色很苍白。血,不断地渗进周围的土地。他虚弱的身子动了动:“我的血流进这生我养我的土地,值得。多想再看一看我们祖国的……天空”。小方的泪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往下淌。她轻轻的扶起战士,头向着救护所门外那片蔚蓝的天空。
战士的眼睛瞬地一亮:“活着该是多么美好啊……”那眼神,是生命之火即将熄灭前的回光返照。
“19岁,可惜我再也品尝不到恋爱的滋味……吻的甜蜜……”战士的头轻轻地侧向一边,呼吸慢慢地微弱下去。
小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带着满脸的泪水,俯向战士苍白的嘴唇……
(作者:杨冲)
云石山的由来
瑞金城西19千米处有一座云石山。
相传,南海观音搬起一座庞大的石山腾云赴东海,经过此处上空,被一小孩看见,他惊奇地告诉正在打扫厅堂的母亲。妇人见状,认为是不祥之兆,急忙挥起扫帚向空中指去。顿时,石山便呼啦啦’压下来,落在这块盆地中央,安然不动。从此,当地人便把它叫“云石山”。(丁国基搜集整理)
台山对对联
罗台山自幼聪敏,6岁入本村“南屏书舍”启蒙。
一日,天朗气清,启蒙老师罗望川先生课余之时,带学生们野游学馆后山,忽见一木被人砍倒,连缠在树干上的大小藤条也被一起割断。于是,随口出了个上联:“藤缠树,树缠藤,树死藤断”。要学童们对出下联。20多位学童,只能一齐瞪着眼睛望着先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台山当时是他们中最小的一个,只见他看了看自己在太阳照射下的身影,很快便对出了下联:“影随人,人随影,人亡影消”。
先生听了非常高兴,摸着小台山的头,连连称赞:“孺子可教也”。(罗振波搜集整理)
南谷第的传说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武阳任头村住着一位身材高大,臂力过人,且心地善良的青年,名字叫邹南谷。他幼年丧父,既无兄长,又无弟妹,与年过花甲的老母相依为命,清贫度日。
斗转星移,日月更替,老母对南谷说:“儿呀!你已二十三岁了,早该娶媳成家,只因我们家境贫寒,无力而为。现在田里渐渐空闲,你可到南山砍些木材,运到京城去卖,一来可挣些银两过年;二来可置些结婚衣着物品……”。邹南谷遵老母吩咐,到南山砍回一大堆杉木,用藤条捆扎成一筏一筏木排后,辞别乡亲,顺水点篙而去。
出贡水入赣江,邹南谷风餐露宿,受尽磨难,终于在月余后抵达京城。待安排好木头,已是年关腊月,除夕团圆之时,谁还有兴致买木材呢?
入夜,邹南谷正蜷缩在冷冷清清的客栈里,听着一阵阵除旧迎新的鞭炮声,心里更加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白发老母,久久不能人眠。
第二天一早,客栈老板满脸堆笑地对邹南谷道:“昨夜炮竹失火烧了城东一条街,你的那批木材可以当金条银棍卖啰,挣了大钱可别忘了我呀!”
慈母家训铭记在南谷心里。他想: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趁人之危去赚昧心钱呢?不!我不能卖,我要将木头送给那些灾民百姓。主意一定,他便大步流星地赶到储木场,把木材全部送给了受灾的居民。
邹南谷无偿捐献木头的动人事迹不胫而走,很快传进皇宫,皇帝听了龙颜大悦,当即降旨召见。皇帝见邹南谷一表人才,问明姓氏住址及家境情况后,立即挥起狼毫,赐给他“南谷第”三个大字,并封地百顷,赏银数千,差人用彩轿将邹南谷抬回了任头村。
邹南谷回家与老母欢聚后,立即着手兴建门楼一座,将皇帝所赐墨宝刻于门楼上方正中,并把皇上封地一一分给贫苦百姓耕种,从不向他们收租要粮。乡亲们感其恩德,代代传颂“南谷第”及其主人的美好故事,以教后人。(曾长发、钟运淦搜集整理)
一副对联的故事
瑞金城东有座唐朝兴修的东山寺,虽然是一处供佛养僧场所,但每逢庙会都得唱大戏,搭台摆场。有一年,地方上请了一个祁剧班子来这里唱戏。上演剧目叫《西厢记》。由于戏班是个东拼西凑的“串堂班子”,唱不出清一色的祁剧腔调。这情景被一个老戏客撞见,他随口抛出一句:“东山寺,唱《西厢》,南腔北调”。
过后,他觉得这一出句颇有趣味,又想对上另一句,以成一联,但苦思冥想好久都对不上。
有一天,他信步上街,偶然看见一家卖夏布的商号叫“春和号”。他稍一凝神,便高兴得连连拍掌说:“有了,有了!”原来他终于想出了下联:“春和号,卖夏布,秋收冬藏”。
东山寺早已废去,但这则对联趣话却一直流传在瑞金民间。(曹春荣搜集整理)
龙吐珠与仙人陂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年,老天接连几个月不下一滴雨,田里的作物旱得半死不活。一位勤劳善良的农夫一连数天在水陂内车水抗旱。一天,妻子给丈夫送饭,农夫刚要端碗吃饭,一位白发长须老者,手持拐杖,一瘸一拐前来要饭,农夫便把饭全部送给老者,老者吃完后说:还不够饱。农夫吩咐妻子回家挑一甑饭来。那老者大口大口地又把一甑饭吃了个精光,接着又说还要。农夫夫妇二话没说又再回去挑来一甑饭,那老者三口两口吃得干干净净。农夫虽然自己又累又饿,但毫无怨言,饿着肚子车水。这时,老者说:“你们回去吃饭吧,田里会有水的”。农夫夫妇半信半疑回了家。老者见农夫已经离去,便喃喃念起秘诀,并用拐杖在陂头岩石上捅了三下。瞬间,水花四溅,一股特大的岩泉奔涌而下。老者颔首而去。
农夫饭后回来一看,田里早已注满了水。才知长须老者是仙人。惊喜交加,朝天作揖。又恐水大冲毁良田和房屋,便大声高呼:“仙人……,仙人。”白须老者又突然出现在农夫面前,手拿米筛往泉洞口一阻,只见泉水突然变得象龙吐珠似的均匀喷洒。农夫见状,感激万分,手捧岩泉,千恩万谢。仙人却不见踪影。(朱炳生搜集整理)
贪泉
很久以前,九堡九龙山旁有一座道观。观内住着个老道姑。过往行人到观内歇息时,老道姑总要打来泉水,给行人止渴。几十年如一日,过往的人们感激她,常常布施些香火钱。
一天傍晚,来了一位老翁,步履艰难地走进道观,向道姑讨水喝。道姑高兴地让他坐下,提着桶就去打水。一桶水打回,老人捧着喝了个精光。两桶水打回,他又一瓢一瓢喝个底朝天。道姑又问老人还喝不喝,他难为情地张张口,道姑又提了一桶。老人喝完后笑着对道姑说:“你的心真好,请拿根竹篙来”。老人来到泉边,用竹篙点了三下泉眼,然后对道姑说:“从今以后,这里出的是酒,你还是供过往行人喝吧”。说完老人便走了。道姑半信半疑,舀起一瓢尝尝:“哎呀,果真比水酒还醇得多”。
道姑每天照样把“泉酒”供给过往行人喝,人们喝过醇香的酒,就给道姑钱。开始,道姑分文不收,后来给的人多了,她就收起来做香火钱。日长月久,道姑贪心了,她用篱笆将酒泉围了起来,天天独个挑下山出卖。卖得多了,她嫌酒泉流量小,就用河水渗在一起卖,挣了很多钱。转眼过了三年,那老翁又来了,问老道姑:“泉酒好喝么?”道姑说:“酒是好,可惜没有酒糟喂猪”。老人笑了笑说:“你拿竹篙捅它三下,就会有酒糟流出来”。说完,提笔在墙上写了一首诗:天星不算高,人心比天高,泉水当酒卖,还嫌无酒糟。题完便走了。
道姑用竹篙捅了三个泉眼,果真流了三天三夜的酒糟。可三天过后,泉眼流出来的又是清甜的泉水。于是,人们给这泉取了一个怪名日“贪泉”。(钟明搜集整理)
(第五节)发表作品目录
一、部分着书目录
1985年,瑞金县广播电视局从县文化局析出,为县人民政府主管广播电视工作的正局级单位。1986年,县广播电视局内设办公室、广播站、电视台、广播电视服务公司。进入20世纪90年代,广播电视事业迅速发展。90年代中期,广播电视已成为瑞金市新闻信息传媒中心。2000年,瑞金市广播电视局下辖瑞金人民广播电台、瑞金电视台、瑞金有线电视台等副局级机构和瑞金市音像管理发行站、广播电视稽查大队、办公室、业务科、广播电视服务部等股级机构,共有干部职工102人。是年,瑞金境内有广播电台1座、电视台1座、电视差转台5座、无线调频广播台2座、乡(镇)广播电视站19个。全市拥有电视用户23800户,广播人口覆盖率达80%以上,电视人口覆盖率达90%以上,基本实现广播电视村村通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