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月看到护院离开,溜进了院子里,这个院子有四间客房,有一间是空着的,空房间边上的,是殿下的房间。
方才她看到了,殿下的房间依次挨着那个老将军和副将的房间。
殿下不知和那护院说了什么,护院离开了,殿下又把房门关上了。
赵青月躲在院子门口的一颗古树旁,静静的等待时机。
她抬手理了理鬓角的发,她的容貌在盐城数一数二,再用点小手段,不怕殿下不动心。
到时候,不说是正妃了,侧妃的位置总能捞一个,更何况殿下这么丰神俊朗。
憧憬着,赵青月红了脸。
门又开了,太子拿着一张地图敲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自己房间的门却忘记关了。
看准时机,赵青月溜进了司景辰房间里。
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殿下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父亲可是很早就让下人给房间打扫通风了。
赵青月捏着鼻子,看到了桌上的东西。
浅蓝色的锦布,包裹着一串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她很嫌弃的把东西扔到了窗外,开始逛殿下的房间。
这里和后院的房间没什么两样,殿下的行囊在桌子上放着,赵青月拿起行囊想打开收拾里面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
司景辰大步走了进来,夺过赵青月手上的东西,行囊已经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衣服。
女子发饰简单,穿了件青色的衣裙。
他面色沉沉:“你是赵家的奴婢?“
赵青月没想到他这么快回来,被吓了一跳。
“那就是了。赵申竟然连自己家的狗都管教不好,嗤!“
司景辰皱着眉,满脸厌恶。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刀子,赵青月此时已经只剩白骨森森了。
他的东西,不喜欢让人碰,不管是什么。
赵青月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姑娘,那见过这种场面,手足无措,眼泪啪嗒啪嗒的大滴往下掉。
司景辰发现他放在桌上的糖葫芦不见了,除了眼前这个婢女,没人来过他的房间。
“贱婢!“他大步向前走,伸手拽着赵青月的衣襟,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你把孤桌上的东西还回来!“
赵青月被勒的喘不过气,直翻白眼,颤颤巍巍的抬手指着窗户。
赵申来时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女儿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双腿踢腾着,面带苍白,唇无血色。
“殿下!殿下!手下留情啊!“赵申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没看路,一下跌在门槛上,摔倒在司景辰面前。
“怎么?莫非这不是奴婢,是你的妾室?!“
司景辰手攥的更紧,面带戏谑。
“不···不是。“
感受到手上的人气息微弱,他松开手,任由赵青月摔倒在地。
脖子上没了束缚,赵青月像鱼儿得了水般的大口呼吸起来。
赵申松了一口气,不敢去看赵青月,只匍匐在司景辰脚下,额头紧挨着地砖。
“不知小女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饶命。“
“饶命?“司景辰轻嗤一声:“赵城主可知方才发生了何事?“
“这···“
赵申求救般的看向旁边的两位将军。
高卢和李江假装看不见。
现在殿下正在气头上,求饶只会起反作用。
司景辰坐在椅子上,漆黑如墨的眼睛在赵青月的脖子上扫了一圈。
悠悠道:“赵城主,你这女儿颇有些不安于室啊。我和两位将军说话间的功夫,她就溜进我房里,扔了我的宝贝,还翻我的行囊···你说,意欲行刺皇室的罪名是什么?···亦或是,想要爬床。“
赵申的脸由青变紫,气的说不出话,这逆女!想让他丢了头上的乌纱帽不成?!
赵申还想说什么,司景辰却没有倾听的意思,站了起来径直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