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已至,风吹打着老旧的窗子,平静的屋内,水壶在火炉上沸腾着,冒出一缕缕热气,温暖了凛冬的一间小屋。在那个凛冬,显得多么珍贵。
冬日的每个早晨,母亲总会早些起身,在厨房里忙着做鸡蛋羹。父亲的胃病在冬天便会复发,于是母亲便为他做了十几年的鸡蛋羹。那个年代的爱情,纯粹的让人羡慕。我躺在父亲的啤酒肚上,暖洋洋的,隐约感到了屋内的温存。幻想着母亲如一个精灵一般,披着魔法衣,挥动法杖,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编写着一个又一个梦。父亲的鼾声依旧响亮,那个躺在他肚子上的少年不由得翻了翻身,顺着水沸声,又坠入梦乡……
生命的记忆,从这里开始。断断续续,残存了这一路,温暖了十多载,照亮了一次又一次无助的心,而没有迷失在城市的喧嚣中,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