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的拿起来了飞燕枪,随手抖了几个枪花,此枪柔韧性极强,长短与我的身高也正合适,我忙向各位老师傅鞠躬。老师傅们都摆摆手向我致意,随后就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突然,我的手一松,飞燕枪就不见了,我扭头看去,看到高天正拿着枪在那里把玩。
我瞅了他一会终于不耐烦了,随手把枪扔了过来,“我说你小子准备好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出发了。”
“我点点头,我好了。”随后跟着高天离开了兵器科,进了马科。
说起马来,讲究也很多,马有很多种,根据不同的用途和马得特性,对养马的要求也大不一样。有的马适合长途奔跑,用来传递信息和军令。有的马生性凶悍,用来作战,有的马筋骨健壮用来托运货物,还有的马轻盈,生长在绝壁山脉,适合爬山。这些马有的是纯种的,有的是杂交,学问很深。
像我们这些学员自然地位不高,只能领到杂交效果不是很好的马,有的运气不好还领到杂交失败的马,简直四不像,惨不忍睹。
我们拿着后勤总司给我们的装备清单挨着各科领取我们得装备,兵器科已经领完,下面就是马科,高天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了马科的大门旁边。塞给我一块马牌,叮嘱我一会掉包用。我点点头,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干。
军械科有个小子擅长工艺制作,尤其擅长木器。原本他有这个手艺可以用来配合研发武器,或者制作高难度的武器配件。但是他还偷偷仿制了一些证件,他负责制作,高天负责售卖。这俩人真是胆大包天。我曾经还买了一块采买证,扮成买办偷偷溜出去玩。
我们拿着表格进了马科,马科的门房看了我们的后勤总司的领用单,分别给我们发了一块五等马远字的牌子,其实就是最下等的适合长途跋涉的马。然后门房挥挥手叫我们去马场领马。
我们便在路上悄悄的将马牌换了。高天给我俩换了一个三等马远字的牌子。
领马的时候那个养马官还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仔细的看着马牌,高天一把推开马场的栅栏门就往进冲,养马官急忙收起马牌拦住了他,高天嚷嚷着要自己挑,养马官哪里那么好说话,把我们推出门外,不一会牵出俩匹黑马来,我接过缰绳一看,这马上了年纪了,眼睛已经有些混浊了,牙也不是很好了。
“哎,我说,你是不是糊弄我呢,这马都老成这样了,我怎么骑啊,要是死路上我得走着去。”
养马官笑了一下,你敢,你死路上也不能让它死路上,要不然你别想再从我这里领到人和一匹马。
“哎,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高天正要撸袖子,我急忙拉住,“算了算了。”
我一手拉着高天,一手抓着俩条缰绳往外就走,
“等等。”
我俩同时站住,我心里暗道不好,肯定是牌子的事情露馅了。
我硬着脖子转过头,之间养马官拿着一小捆草料和一盆水走了过来,亲手喂给两匹马吃,然后再马的额头轻抚几下“辛苦了两位。”
随后挥挥手,“你们走吧”。
我俩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的拉了一下马,马真的就跟着我们出了马科。
然后我们去战甲科领了两木制内甲,这种甲轻薄,基本上防不住刀剑,就是在遇到跌打损伤的时候保护一下自己。
转完一圈已经是将要中午了,我们装备好便上路了。我回头望了望都城,依旧繁华热闹,在未来两年,这种安逸繁华的场景怕是见不到了。
高天拍了我一下后脑勺,“想什么呢,快走。”
“你给我站住。”我俩一边嬉戏打闹一边赶路。
我们因为之前耽搁了太久。结果在日落西山之前。我们没有按时到达驿馆。最后找到了一处树林子里面的一棵大树。
我把马拴在了树下面。两个人在下面生起了火堆。我拿出几块饼子吃了吃。然后喝了点水。烤了一会火然后跳到树上找了一根比较舒服一点的树杈开始闭目养神。
高天睡不着,就在附近周围一直溜达。直到火堆快要燃尽。他又重添了柴火。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跳到了更高的树叉上面。
在树杈上面睡觉。必需要在自己身上捆绳子的。不然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在戳我。受到军门残暴教官高飞鱼的影响。三天两头给我们紧急集合号。让我晚上睡觉变得非常警觉。我立刻睁开了眼睛。但是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飞快地打量四周。
只见一根树枝,从我上面轻轻的戳下来。我抬头望去。从树叶中间我也大概可以看到。高天的脑袋。他的神色有一点点紧张。他轻轻地把食指放到了嘴唇上面。意思是叫我静音。然后轻轻地指了指前方。谁让我观察。我悄悄地转过头。什么也没有看到。我便用手轻轻拽住了绳子。把我的身体拉着坐了起来。树下的火都已经基本熄灭。但是仍然可以闻到烟的气味。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顿时觉得脑子变得非常清醒。我眯着眼睛朝着高天指给我的方向看去。一个黑色的影子。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不停的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