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人多,我就说了,我的意思就代表朝廷的意思,陛下的意思”
“若有举报他国密谍着重赏十金,若抓到一个他国密谍不论死活重赏五十金”范云景笑了笑继续道“当然,要查实”
人群一片哗然,东城的百姓都是穷苦人家,哪里见过那么多钱,连听都是第一次。
有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莫不是骗人的吧”,刚刚范云景手起刀落,砍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吓人。
旁边庭卫府职员喝了一声大胆,大声道“这位是三皇子,荆州侯,怎会骗于你们”
摆手制止了黑衣职员,范云景哈哈笑道“哈哈哈,不骗人,这钱到盛京府可领”
众人一听,哗然一片,性子急的拔腿就往外跑,想要早日寻到一个领这赏钱。疑神疑鬼的,左看右看,想从身边搜出一个。
“进去带人吧,把主要的几个人带走,唔,告诉张图,我不想见到他们了”范云景淡淡吩咐道。
片刻,一众黑衣职员押着十多人从来里面走出来。
“侯爷,全在了,已验明正身”
“这位就是荆州侯,三皇子吧”范云景听着汇报的时候,一个老头突然问道。
范云景轻轻嗯了一声,“有何指教”
“侯爷还是年轻呐,可不知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人是你现在不能碰的吗”老头脸上挂着嘲笑,眼睛朝天的道。
“嘿”范云景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带回去吧”范云景摇了摇头,继续道“别让他说话了。年纪活得久,可能脑袋不灵光了”
黑衣职员立马上前,摁住老头的嘴巴,咔擦一声,下巴被卸了。
“下一个吧”范云景朝另一边走去。
还没到兄弟会,迎面来了一群人。中间拱着一辆马车,上面刻着皇家标志。
“可是荆州侯,我家主人有请”从马车上跳下一个小宫女,站在范云景车前,不行礼大大咧咧的问道。
“你家主人哪一位?”范云景掀开帘子,淡淡道。
“苏贵妃”小宫女骄傲的抬起头,朗声道。
“哦,我大概知晓来意了,让她回吧,我还有事”范云景哦了一声转头对独夫道。
“···”小宫女愕然的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范云景的马车从右边离去。
小宫女脸色变得极其难堪,气汹汹的回到了马车。
马车端坐着一个头戴金钗的妇人,面容姣好,但是削薄的嘴唇还有阴沉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个人并不好相与。
小宫女跪在马车上添油加醋的把范云景的言行举止描述了一遍。
“好一个荆州侯,好一个没娘的小子”苏贵妃双手紧紧的捏住了酒杯,刚刚端庄典雅的气质瞬间不见,变得阴沉狠毒。
范云景笑了笑,果然不出他所料,当褚幽说轩天会和宫里有关系的时候,范云景就想到了这位苏贵妃。
来示威嘛!真是小看我了啊。
马车慢慢悠悠的走在大路上,走过的行人目光大多都集中在分列在马车两侧的黑衣庭卫府身上,偶尔看一眼布帘紧密的马车一眼,很是好奇这又是哪位大人。
兄弟会
大厅之上坐着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只是现在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下方众人吵闹不休。
他就是兄弟会的老大,何虎,也是大皇子侯府的侍卫首领。
这次范云景来势汹汹,用了国家重器,以查探国外探子为由,试问谁敢挡,至少在皇帝没发话之前,谁都不敢挡,大皇子也不行。
那是启明帝,范家楚国脾气最为温和的一位皇帝,但不代表谁都可以和皇帝叫板,谁也不敢忘记军备案,菜市门口那几千颗人头和砍卷了的刀口。
“行了”何虎一拍桌子“主子说了,先保存实力有机会再说”
厅里众人被震的一惊,听到何虎的话,更是惊讶。
难道连他们那位主子,大皇子也不敢硬钢吗?
“大哥,这也太憋屈了”一个兄弟会的兄弟站起来大声喊道“咱们怎么能让一个毛孩子吓跑了呢,庭卫府又怎么样”
“你放肆”何虎怒骂道“哼,毛孩子,毛孩子短短几天就灭了几乎所有东城势力吗?你这些话如果放外人听到,你可知会给主子带来什么”
“行了,主子也很生气,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就此先撤,形势不由人,过一段时间肯定没他好日子过”
一番吩咐后,众人只待散去,却听外面有人进来禀报,庭卫府已经将兄弟会的院子团团围住。
“唔,都在啊,挺好”范云景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见过侯爷”何虎脸色一变上前一步行礼道。
“你是?虎叔,记得以前你大哥的侍卫吧”范云景看着眼前这个络腮胡,突然想起来道。
“侯爷好记性,小的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何虎淡淡一笑道。
范云景并未搭话,只是上前两步凑在何虎耳边轻轻道“不用为我大哥掩饰什么,其他的我没兴趣,我只是想让东城干干净净,回去把我原话带给他”说完,范云景拍了拍何虎肩膀,转头向外面走去。
“兄弟会除何虎之外,拘捕,杀无赦”范云景轻轻一挥手,独夫刷一下闪到闻言怒目而视的何虎面前,就这样淡淡看着他。
后面发生什么事,范云景已经不再关心了。
此时他坐在青云楼的顶层上,双眼失神的看着远方,手指磨砂着杯子。褚幽静静的坐在一旁,即使想要咳嗽,生生忍了下去。
“现在还差白虎和四海”范云景回过神来,歉意的朝褚幽一笑,出声道。
“两个都不好动,毕竟背后势力太大”褚幽轻轻敲了敲胸口道。
“说说吧”范云景饮了一口茶水。
“白虎其实是风评最好的一个,他们不欺压平民百姓,大多都是靠商户所得,一如方家门风”
“另外,白虎的人大多身形魁梧,据我推测,全是军人”最后四个字褚幽是一字一顿的说的。
“哈哈哈,不会,谁都会有那个想法,方家不会”范云景闻言笑了笑道。
褚幽面带疑惑,从他孤身一人出走四方开始,所经历的各种奸诈诡异,背叛虚伪不知几何。
这样的信任真的很少很少,何况范家是当权者,而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