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受伤的战士,战士们也会默默地绕开,等候后面医官的救援。
十几米长的云梯终于和血迹斑斑的城墙亲密接触,第一个登上云梯的汉军战士则拿着大盾,努力朝城头爬去。后面的四个战士把武器别于腰间,一手扶着云梯。一手拿大盾。缩在前面的战士身后。默默跟进。最后则是抬云梯的五个战士,紧随其后。
南蛮人的滚木,落石,焦油照样没头没脑的落了下来,许多持盾的东汉战士纷纷从云梯上坠落下去。后面的人亮出大盾,则默默地继续往上爬。
汉军如此训练有素,自然给南蛮方造成了很大的压力,不一会儿,许多战士就已经跃上了城头,开始和对方短兵相接。
但南蛮人占据地利,一个汉军才跳上去,四五把武器同时攻到。往往一个照面,跳上城墙的汉军就被捅个对穿。一时间,汉军也没能有效的打开缺口。许多汉军将士发出阵阵闷哼,残缺的身体犹如下饺子一般,纷纷从城头上跌落下来。
奋威将军陈建飞心如刀绞,他返身从身后的旗手手里夺过帅旗,然后高举着“汉”字大旗,一步一步的朝对方城墙迈了过去。旗面上,那镀金的“汉”字迎风招展,被风吹得猎猎做响。
这老人并不是个武者,但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有力。坚定的一步一步朝对方的城墙逼过去。无数的汉军将士热泪盈眶。大喊着向敌方的城墙扑了过去,整个西面战场喊杀声一时竟然盖过了其他两面。
南蛮“极行战将“森达根见到对方如此动作,顿时大怒,从旁边一个头领摸样的士兵手里抢过一把柘木弓,弯弓瞄准。抬手就是一箭射了过去。
这箭由于被森达根加持了金之力,远远就听见锐气破空声,倒也骇人听闻。
“大人,危险!”旁边的亲兵猛的去拉陈建飞,这老人却是摆了摆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只见那箭杆初看起来后劲十足,但在飞了近两百米的时候,却摇晃起来,然后慢慢坠地。
陈建飞这才拍了拍身边亲兵一下,手指着城墙,冷静说道:“这里离对方城墙有近三百米远。除去武者宗师这种脱离了普通人限制的变态。其他人,都不可能伤害到我们的。”
森达根在城墙上虽然不知道那个老头指着自己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到对方如此藐视自己,心头更是大怒。再次力贯箭身。这次是用了全力。他瘦削的脸庞上顿时一阵血红。却听“嘣——”的一声,这柘木弓虽然是上等好弓,但不是名器,那里经的住他如此加持金之力。弓身已然断为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