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上车之后,我们一直关注着那些洋人,他们还是去了头等车厢,我们在中等车厢,这东北的铁路火车有些日本的风格,看来这奉系军阀跟日本人的联系很深。
等火车开动了以后,我和燕灵决定先去打探一下,由她护着我,我用感知力来探听。
可是等我们往那走以后,我们才发现他们的防护比我们想象的还严密,不仅有安德森他们,还有些日本人,更主要的是还有关东军实枪荷弹的守在那里。
从车厢里过去打探是想都不用想了,我俩灰溜溜地往回走,走到车厢的交接处时,燕灵拉了拉我,往上指了指,看我不明白,她小声说道:“我们上车厢顶上去看看。”
哎,这个主意不错,以前看电影爬这车厢顶特别帅,而且这时候火车的速度也比较慢。
说做就做,在燕灵的帮助下,我艰难地爬上了车厢顶部,不过到了上面我才发现车厢上面并没有那么浪漫,车速比我想象的快,而且风又大,我到了上面都有点不敢站起来。
而燕灵表现的很自然,就像站在平地上一样,走得跟散步似的,我也不能太怂,战战兢兢地找了起来,耷拉着手,弯着腰跟了上去,这差距越来越大,我鼓起勇气,大步向前走去。
走到差不多安德森他们的车厢,慢慢俯下身子试着去探听一下,在集中精神以后,听到车厢里的声音。
安德森似乎在发火,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因为在沈阳那边的星台里发生的事,不仅星器没有抢到,而且还搭上了四个人,这事让老安德森也冷静不了了。
我还想听听这安德森能不能说说卢上章的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燕灵拍了拍我,被她打断让我有些不高兴,说道:“干嘛呢?还没说到正事呢。”
燕灵不理我,直接把我拉起来了,这时我看见车厢顶上竟然慢慢鼓起了一个包,什么玩意儿,我是眼花了吗。
但是鼓起地那个包缓缓变成了个人形,妈的,这是忍者吗,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眼前这个人一身黑衣,头上也蒙着黑布,背上背着一把忍刀,正是传说中的忍者的形象,不过现在是白天,你穿一身黑衣是几个意思。
燕灵把我挡在身后,看着她娇小但是坚毅的身影,心里还是很感动。
那个忍者出现以后并没有说话,保持神秘感,燕灵已经没兴趣了,手上如同变魔术一样拿出她那把短剑。
现在她的这些技巧真是让人惊叹,可惜那忍者脸上都包着,看不到他的神情,真是可惜。
不过,当燕灵这么花哨地拿出短剑以后,那个忍者就开始动了起来,只见他手腕一动,几个十字镖旋转着向我们飞来。
我刚要躲避,可惜燕灵已经用短剑把它们都挡了下来,而且还有一枚旋转着飞回去了。
那个忍者抬手拔出来身后的忍刀,挡开了眼前的飞镖,然后向燕灵攻去。
让人再次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忍者在奔跑途中竟然变成了两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分身术吗。
比速度,燕灵当然不会输,虽然她不会分身术,可是在高速之下,她的闪躲仿佛瞬间移动一样,一下子就消失在原地。
那个忍者也没有想到燕灵竟然这么快,一时愣住了,而这时我感觉到一阵能量波动,燕灵出现在其中一个身边,用短剑刺去,那个忍者一阵闪动,然后一阵白烟后消失了,这是那个分身。
我一直注意着这个分身,在我严密的感知中,能够模糊地体会到似乎有种能量联系到那个忍者身上,而且应该还借用了器具,刚刚那个炸裂后的白烟就是,但是没看清什么器具。
燕灵在一个闪现以后又似乎消失了,但是接着又出现在那个忍者身边,抬脚向他踢去,他已经来不及闪躲了,被燕灵一脚踢飞了。
那个忍者凌空向下掉去,但是他还是迅速做出了反应,袖子里弹出一个飞爪,向火车边缘抓去。
我可不能让他这么简单就回去,集中精神后脑部发出一个能量波向那忍者攻去,我一直想叫它龟派气功,但是不太好听,所以暂时叫意念波,为了这次怕他跑了,所以能量输出很大,让他直接在空中凌乱了,那个飞爪倒是抓住车厢的边缘,但是那个忍者松手了,直接摔在地上,我都感觉他碎了。
不去管他了,我把那个飞爪拿到手里看了看,制作的真不错,飞爪的硬度很高,爪尖很也很锋利,制作的很精细,后面的那根绳子很有弹性,柔韧度很高,是个不错的工具,我赶紧把它收起来了,弄得燕灵一脸鄙视地看着我。
我们赶紧回到我们自己的车厢,屠维他们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不会乱问,但是这样一来就显得有点无趣。
还是小三子可爱,赶紧扶着我坐下,然后给我递上水,真是贴心啊,我拉着他一起坐下。
燕灵问我:“怎么样?听到什么了?”
我耸耸肩,说道:“没什么有用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英语不太灵啊。”
燕灵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一步怎么办?我们先去找人,还是救人?”
我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是先看看再说,我们现在还不确定安德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能到地方以后再决定,但是必须要跟上他们,别到时时间来不及。
为了以后传递信息方便,万一走散了,在一些固定位置,比如说野外最大的树根部,或者饭店的门口底下,留下一些简单的信息符号,传递最基本的信息,毕竟这个时代没有手机啊。
到长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如果要去蛟河的话还得去吉林。
不过现在还不能去买票,我们得确定安德森他们的去向。
我们去找住的地方,然后又让赵柔去盯着安德森,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们就是在这里停下,还是还要到别的地方去,并且特别嘱咐他一定要小心,现在不仅有西方的教士,还有忍者,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