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众多男女老少,商品纷纷云云,热闹极了。何以歌吃了冰糖葫芦又吃糍粑,买了花纸伞又买小首饰,一路吃吃喝喝,一路试试买买。直到思月呈上空钱袋,她才收了心。
一没有手机,二没有电脑,三没有电视,连一本看得懂的书都没有,最可气的是她没有钱。
想着存在银行的钱,她就心里一阵作痛。如果她到死都没有回去,那不是便宜了银行。有此,更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钱花掉。
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啊……
何以歌狠狠地拍了自己一下,现在还想着遥不可及的钱,在这里赚一笔钱,才是当下的任务。
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声,还有一个指骂的男声。
仔细一看,前面还挤满了人。
何以歌拉上思月前往看热闹。
“大伙儿,给我菊花评评理,我待公婆如亲父母,在刘家当牛做马的干活,这个死男人还给我在外面找野女人......”女人一边苦诉,一边摧打自己的胸口。
“这些都是你该做的,你看哪个女人不干活,不侍奉公婆。”男人手指着女人骂,“别在街上大哭大闹的,丢不丢人,给老子回去。”
说完这句话,男子便动手抓着女人的手臂强行拉走。
女人不买账,用力甩开了男人的拉扯,男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女人与男人开始撕扯:“放开我,放开我……”
人群的声音很杂:“男人都一个德行,你就接受吧......有钱的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的......”
“菊花,你认命吧,这些年来,你生不出一儿半女,夫家人没把你赶出门,已是对你格外开恩了……”
听不了这些鬼篇言论,何以歌上前帮助女人挣脱男人的拖拉:“放手,她不想回去,你没有任何权利干涉她的自由。”
“哦?”人群中发出不可思议的鄙视声。
“这是谁家公子?”
所有的视线都转移到了何以歌的身上,就连撕扯的两人都木讷地看着她。
思月赶忙护在何以歌的前面,对她摇头并要拉她离开。
何以歌打了一个激灵,没想到小小年纪的思月有这般胆量,她有点感动得内疚了。
“给我站住。”长得人摸狗样的男人放开女人,伸手双臂拦住正要离去的两人,一副赖皮狗的样子,“这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给我做小的如何?”
这话激怒了她,何以歌毫无征兆地抬起腿给了男人致命的一脚,疼得男人捂住下面。
痛得男人蹲在地上,破口大骂:“你个野丫头,把老子的命根子踢坏了,我要了你的小命。”
何以歌拧着男人的衣领子,凶神恶煞地看着他:“有本事打我啊,我住在萧王府,欢迎你随时找我单挑。”
“啊!”众人纷纷附和。
疼痛难忍的男人更是脸色发青,不敢再吱声。
果然如何以歌所料,萧王府就是一块金字招牌,不仅让她底气十足,还能让她全身而退。她不得不承认,有权有势的人本身就是一把利器。
“她是你的结发妻子,不是你家的物品,也不是你的佣人,她没有义务伺候你的父母和家人,而你是有义务的,你父母生养的是你,不是她。”何以歌拉起蹲在地上哭的女人。
“她任劳任怨,你们要感恩于她,而不是颐指气使地骂她、指挥她。你要有本事,你请佣人来做事。没有本事,就收起你的大男子主义。”
人群中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正瞩目地看着路见不平的女子,他一眼就瞧出了她的与众不同,刚刚她的这番话更是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何以歌又对着女人说:“大姐,我们有手有脚,走到哪里都可以养活自己,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你会活得更靓丽。”
思月见男人被唬住了,赶紧拉着何以歌离开:“何姑娘,殿下就回府里了。”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找别的女人,我卸了你这颗头颅。”何以歌摆出大气势要挟男子,但她也十分清楚,拖延的时间越多,料不定的事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