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贵站在讲习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话本,台下的宾客一边听着,一边喝着茶或酒,或唠嗑着吃食。
乔装打扮过的萧子时和楚西坐在暗处,听着隔壁桌的闲暇杂谈。
“……已经连续死了五位公子,不知接下来会轮到谁?”一个胖墩儿的年轻男子说。
“放心,只要你不去那春和院,你这颗头便还在你的脖子上。”
“此话怎讲?”
“据有人透露,这几位少爷死之前都去过春和院,还被同一个姑娘伺候过,你们说这是不是很蹊跷?”
“死不足惜,他们平日里称霸街坊邻里,欺凌妙龄少女,是百姓的祈愿感动了上苍,特此赐予他们死刑。”另一个男子似有一些庆幸地说。
“切莫这样大胆,这事正在风口尖上,万一官府的人听了去,你就是十张嘴,也未必能说得清。”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旁人仍在交谈,而张大贵的话本故事已结束。
茶馆的人陆续有人离开,萧子时和楚西也起身离开,躲在茶馆的一处,等着张大贵离去。
没多久,张大贵离开茶馆,途径之路,必在春和院驻足一会儿,再回到家。
“此人必有问题,继续安排人盯着。”萧子时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张大贵的房子。
……
身在官站的何以歌一天未出门,皮子痒得不行了,奈何她抵不过楚东的阻拦。
“外星人,外星人,看本王给你什么好吃的来了。”大门处传来一阵欢悦的呼喊声。
楚东眉头一皱,难过地摇了摇头。
一听到常风鸣的声音,何以歌第一时间开了门,喜笑颜开道:“鸟王,你怎么才来?”
“这么急切见本王?”
“当然。”何以歌看他一眼,正当他一脸得意的时候,补上一句,“你可是我拿来应付他们的通行证啊!”
常风鸣一脸拉黑地将头一偏:“本王这么不招你待见?”
“走。”何以歌向楚东摆了摆手,像在显示她胜利了。
楚东无奈,只跟随在身后。
……
站在春和院门前,何以歌两眼放光,古代臭男人最爱的地盘,却是这么一处地方。
常风鸣赶忙上前,一副完全没了王爷架势的语气道:“何爷,这春和院看也看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去吧。我表哥知晓,会把我的腿废了。”
何以歌阴险的笑了一下,这货真是不了解她,为了到此,她费了一路的口舌努力,会只是站在门口一望?
“这位爷,看着挺面生,第一次来我们春和院吧?”一个中年女子挥着丝巾过来招呼。
女扮男装的何以歌甩了甩衣袖,插着腰,点了点头,像是很满意的样子:“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女子招来伺候。”
听了这话,楚东和常风鸣被吓得脸色发白。
楚东伸手拦住:“姑……姑母知晓此事,定把小的赶出府不可。少爷,我们换个地方玩。”
何以歌哪里听得见,大腿一迈,直往里面去了。
常风鸣看了楚东一眼,耸了耸肩,表示无奈,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