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官白拿回魔渊秘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却没有得到自己父亲任何赞赏,心中郁郁,便准备外出寻欢。
白衣青冠,腰挂紫兰金玉,面若浮鸿,身后跟着俩小厮,就这么走过大厅,寻花问柳以解心中忧郁之气。
“公子,老爷有请。”还没出得上官家的大门,一身黑袍掩体的杨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顿了顿身形,刚刚微浮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走吧!”
虽然没有说什么抱怨的话,可眉头间那不经意的一皱,却透露出了上官白此刻的心情。
黑魔法师杨老没有多说话,即使在外公办,他们俩的关系还不错,一路无话,也没有什么九曲十八弯,上官世家的庭院设置得很简洁,一条路走到底,就是上官惊鸿所在的书房了。
“咚、咚、咚”礼节性地敲了三下房门。
“进来吧!”还没有见着上官惊鸿的面,那沉郁的气息就透过门沿传了出来,上官白心中一紧。
“咯吱!”见上官白推门走了进去,杨老上前把门关好,也不用上官惊鸿多做吩咐,便躬身退了出去。
“一直以来为父都和你以官职相称,但却从未有把你当过外人,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这偌大的基业,将来也会成为你的!可是……”前一刻上官惊鸿还和颜悦色,下一秒这脸上就乌云密布,“可是你若存有私心!哼,那可别怪爹爹狠毒!”
“孩儿不敢!孩儿不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上官白心中还是一惊,他可是知道自己爹爹的脾气,说句好听的,叫做喜怒不形于色,不好听的话,叫做喜怒无常。
“这次你和老杨出去,带回来的魔渊秘图为何有所残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上官惊鸿挥手就把手中的地图丢了过来,声色俱厉的逼问道。
“这、这……”我怎么知道?带回来的时候,为了隐匿自己的行踪,他和杨老两人可是片刻都不敢休歇,哪有时间去查阅这地图有无残缺?
上官白急得话都说不出来,这真是百口莫辩!难道告诉上官惊鸿,那地图本就这样?别说上官惊鸿不相信,他自己也不相信啊!
“说!你把残留的部分藏在哪了?念你年幼初犯,为父暂且饶你一次。”根本不给上官白解释的机会,上官惊鸿便自以为是的为其订上了罪名。
“孩儿真的没有藏私啊!”啪嗒一下,双膝跪地,上官白也顾不得地上的灰尘是否会弄脏他那雪白的锦袍,仰头喊道。
书房内忽然一静,上官惊鸿看了看手中的魔渊秘图,又望了望跪在地上的上官白,低头沉思道,“既然你说这件事情你不清楚,那就是老杨出错了喽?”
“啪!啪!啪!”上官惊鸿双手交错,拍击了三声。
“主人!”血红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就像是被召唤出来的伴生兽一般,可是上官白却知道这不是什么伴生兽,而是上官世界的潜在武器——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