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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阿保背脊发凉。“二爷。”

“把他带回永誉堂,跪上一个时辰,才准起来。”自从大哥成亲之后,就搬离这里,和大嫂住进永誉堂,之后两人过世,就只剩下侄子住在那儿。

这个处罚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有些太重了,芝恩才想要代为求情,可是见相公还在气头上,怎么也说不出口。

“谦少爷,快跟奴才回去吧!”阿保说。

谦儿看了二叔一眼,用手背抹去泪水,这才跟着奴才出去。

“坐下来吃饭。”云景琛又重新端起碗筷。

芝恩乖乖地坐下,也失去方才骂人的勇气,直到这时才感到胆怯,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办到的。

云景琛看着坐在身边的芝恩,已经好多年不曾有人袒护自己、为自己说话,冰冷多年的心头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

只有身为他的妻子,才愿意为自己做这些事不是吗?

他不能再当她是个只会躲在后头,需要自己保护的小丫头,而是一个能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人了。

“多吃一点。”有些话说不出口,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见芝恩只是吃着饭,也没挟菜,便挟了口山笋到她碗里。

这个突如其来的体贴举动,让芝恩愣了好几下,望向相公依旧严酷的俊脸,不禁受宠若惊,莫非是感谢她方才训斥云景行,才会主动为她挟菜?

这么一想,令芝恩脸色泛红,甜滋滋地笑说:“多谢相公。”只要能得到回应,就算再微小,都能让她勇气大增。

她不禁有些懂了,相公是个不擅长把感情放在嘴巴上的人,而是用一些小动作来表达,只要细心观察,一定可以更加了解他。

静默片刻,云景琛艰涩地启唇。“至于娘的事,方才你也听景行说了,那都已经过去,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提起。”

芝恩见他不欲多谈,只好回了一句“是,相公”,把所有的疑问又吞回去。

用过早膳,云景琛便进了书房,一时半刻不会出来,她想了又想,既不好询问当事人,只好从堇芳口中探听,希望得到答案。

“二奶奶想知道什么?”堇芳小心翼翼地问。

“就是……相公和三房奶奶之间,曾经有一段过去……”她犹豫了半天,终于问出口。“那是真的吗?”像堂弟妹那般的绝色女子,只要是男人见了都会动心,何况相公又是正常男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堇芳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主子是要问有关大太太的事。

“哪来的过去,是二奶奶想太多了,三房奶奶不过是太夫人的外甥孙女,曾经来府里陪伴过太夫人一段日子,上头的长辈见了相当喜欢,因为二爷较为年长,本来就应该先娶,谁知她最后嫁的是堂少爷。”

“真的是这样吗?”可是听云景行的口气,相公似乎也喜欢对方,并不像堇芳说的那么简单。

“是啊!”堇芳点头。

芝恩只要想到相公心里有过另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最后却嫁给自己的堂弟,还要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定很痛苦。

“二奶奶怎么了?”堇芳见她似乎快哭出来了,连忙关心。

芝恩摇了摇头,她只是替相公难过,更怕一辈子也无法取代对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不过就算如此,她也会尽最大的努力,让相公喜欢上自己。

待主仆俩走进小跨院,坐在石阶上等她来到的亭玉马上兴高采烈地奔了过来。

“二嫂陪我玩……”

“好,二嫂陪你玩。”芝恩暂时抛去烦恼,朝小姑笑说。

睡到大半夜,芝恩感觉到躺在身边的男人有了动静,有些迷糊地掀开眼皮,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在昏暗的光线下,聆听着脚步声走到门口,最后开了门出去。

天都还没亮,相公要上哪里去?是去书房吗?

芝恩来不及思索,身子已经跟着动了起来,迅速地穿上袄裙,套上绣花鞋,蹑手蹑脚地离开寝房。

幸好今晚的月色明亮,一轮圆月就高挂在天上,还是可以看清天井四周,不至于需要摸黑行走。

她左右张望一下,瞥见高大身影正往西侧走去,赶紧尾随过去,芝恩也知道不应该跟踪,但好想多了解这个男人,只有这么做了。

待芝恩见到他在那扇上了大锁的小门前停住,不禁愣住了,大半夜的跑来这里,难道里头真有什么秘密?

此时的云景琛紧握着钥匙,在门外站了片刻,这才打开大锁,推门进入。

“他进去了……”芝恩蹑手蹑脚地上前,不过只敢躲在门边,往里头偷看,其实里头什么也没有,只是座很小的院子,一眼就可以看尽,就好像只是为了将那口水井封在里头。

云景琛站得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地面对那口水井,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那背影却又是如此哀伤和悲愤……

水井?

脑中陡地灵光一闪,让她马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还险些叫出声来,急忙用手心撝住嘴巴。

难道里头那口水井就是……

芝恩依然捣着唇,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那具流露伤痛的高大身影,如果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难怪相公会特地把它封起来,只因为不想看到它。

娘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根本就没有过去,她可以肯定,那道伤害还深深地烙印在相公的心底,外表看不出来,里头却流着脓。

“相公一定不希望让人瞧见现在这副模样……”芝恩很想进去安慰他,但也知道现在还不行,只会令他难堪,最好的方式就是当做不知情。

她悄悄地回到寝房,重新躺回床上。

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抚慰相公的心呢?

芝恩了无睡意,望着帐顶思忖,一个当娘的人,真的会狠得下心丢下三个孩子投井自尽吗?她并不了解当寡妇的心情,会因为耐不住寂寞,而真的跟男人私通?

这些问题在芝恩脑中盘旋不去,却怎么也想不通,如果是她,相公若真的发生不幸,绝对不会寻死或改嫁,不是为了贞节牌坊,也不是为了得到众人的敬重和表扬,而是为了孩子。

不管将来的日子过得再艰苦困难,她也要亲手把孩子扶养长大,就像娘为了生下自己,宁可犠牲性命一样。

所以芝恩真的不明白婆母是抱着何种心情,选择投井自尽这条路,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

就在这时,房门发出呀的一声,被人推开来,她赶紧背过身去,感觉到相公轻手轻脚地上床,面向外头侧躺,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似乎已经睡着了,芝恩才全身放松。

她也累了,困意跟着袭来,不过睡得很不安稳,又作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梦,脑袋变得很沈重。

第二天,芝恩见相公神色如常,她却在窥探“秘密”之后,无法再以平常心看待,多希望他能把心中的愤懑、委屈,都跟自己倾吐,她真的愿意倾听。

要到何时,他们才能成为一对相知相许的夫妻?相公才愿意信任自己,肯对她倾诉心事?

五月中旬,由于一批盐需要运送到销盐口岸贩售,身为“运商”的云景琛便带着两位庶出的堂兄弟出门。

芝恩虽然不舍,但也只能为他打包细软,另外又放了一小瓶保和丸,万一在外头吃坏肚子,或腹痛时可以服用,以及外伤药膏,要是不小心受伤,也可以应应急,虽然不希望用上,但还是以备不时之需,以前还在娘家时,爹每次出门,她都会准备这些,然后交给随行的奴才带着。

“相公路上小心。”她说。

云景琛在长袍外头套了件琵琶襟马甲,腰上系着荷包,看似没有表情的黑眸觑了下芝恩那双泛红的眼眶,很想叫她不要哭,又不是不回来了,偏偏这种肉麻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祖母有八姑和三叔、三婶他们在照顾,不必你操心,只要顾好谦儿和亭玉就成了。”

“是。”芝恩猛点着头。

待他转身往门口走,被一双小手从身后抱住。

“相公要早一点回来。”芝恩哽声地说。

云景琛觉得心头最坚硬的部分,渐渐地软化,将手掌轻覆住环在腰上的小手,再度出声,口气不再硬邦邦的,多了一丝铁汉柔情。

“办完事就回来。”

芝恩依依不舍地松开环抱。“是,相公。”

“我走了。”云景琛迈开大步地跨出寝房,否则真会不打算出门,有这种念头还是头一遭。

芝恩也跟着出去。“阿瑞,要好好照顾二爷。”

随行的阿瑞连忙躬身,并回了一句“二奶奶放心”,然后赶忙跟上主子的脚步,踏出肃雍堂。

而等在院门外头的还有云景初和云景容两兄弟,他们跟芝恩见过了礼,便随着云景琛往西边角门走去。

她痴痴地凝望着相公离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人影,还是不肯把目光收回。

“二奶奶别再看了,二爷都已经走远了。”堇芳取笑地说。

闻言,芝恩脸蛋微红。“也不知相公这趟出门会去多久?”

堇芳遢以为主子知道。“二奶奶没问二爷?”

“我不敢问,怕相公觉得烦。”芝恩尴尬地回道。

“其实二爷只是外表看来不好亲近,也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只要不是有关府里的禁忌……呃,总之不要提起过世的大太太,自然不会有事。”堇芳暗骂自己嘴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壷。

芝恩看着她,探询地问。“包括那间上锁的小门,也是连提都不能提?我知道里头有一口水井,和相公过世的娘有关对不对?”

闻言,堇芳倒抽一口凉气。“二奶奶已经知道了?”

“有一天半夜,我偷偷跟着相公,看到他走进去了。”这件事一直让芝恩耿耿于怀,又不知该问谁。

“既然二奶奶都知道了,奴婢也就不再隐瞒,确实跟过世的大太太有关,听说她就是投进……那口水井自尽的。”她不禁叹了口气。

“那年大爷十二岁,二爷也才十岁,大姑娘更小,不过六岁,而兄弟俩也因为不想触景伤情,便命工匠把原本的耳房拆了,连那口水井用道墙围起来,并上了锁,不让任何人进去。”

“才十岁……”芝恩心都拧紧了。

堇芳不得不提醒主子。“二爷正式接管家里的生意之后,就郑重嘱咐过,不准任何人谈起大太太的死,二奶奶没事的话也别提。”

“婆母她……真的是因为失节,才会投井自尽吗?”她想要确定。

“奴婢也是听那些签了死契、在府里待了十几二十年的仆役私底下偷偷聊起,都说是正好被人撞见奸情,然后跑到太夫人跟前告状,当时大太太还矢口否认,不过看到的人言之凿凿,那名姓纪的帐房还因此被当场杖毙。”堇芳见四下无人,才敢跟主子说起这桩不可告人的往事。

芝恩不免好奇。“是被谁撞见了?”

“这个奴婢就没问了……”堇芳摇了摇头。“太夫人几乎守了一辈子的寡,独自扶养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长大成人,才得到一块御赐的贞节牌坊,想不到媳妇儿居然做出这等丑事来,原本就应该把她浸猪笼或是活活打死,而大太太也没脸见人,才会走上绝路了。”

那么就是千真万确了,芝恩不禁遗憾又难过地忖道。

“……二叔!二叔!”

这时,谦儿着急的叫喊打断了主仆俩的对话。

芝恩朝奔来的小小身影轻哂。“你二叔已经出门去了。”

“已经出门了?”他满脸失望地喃道。“以前二叔出门之前,都会先把我叫来,当面叮咛一些事,怎么这次没有呢?害我等了好久……”虽然二叔很严格,但对自己来说,就像爹一样,没见到人,心情也跟着沮丧起来。

她有些不忍。“多半是你二叔急着出门的关系,下次会记得的。”

“那我回去了。”谦儿转身要走。

“如果没事,不妨跟二婶去看你小姑姑……”芝恩不由得叫住他。“二婶还让人买了一些秤管糖和麻酥糖,可以一块吃。”

谦儿回头瞪着她。“别以为用糖就能巴结我,我才不会上当。”

“二婶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她不得不问。

他稚气地哼道:“反正就是讨厌。”这个二婶不仅抢走了二叔,连小姑姑的心都向着她,自己才不会喜欢她。

“就算讨厌也无妨,要不要一起来?”芝恩又邀他。

觑了下芝恩,见她似乎真的很期待,而自己也很想吃糖,谦儿才勉为其难地回道:“好吧!就只待一会儿。”

芝恩笑盈盈地点头。“那就走吧。”

“奴婢去泡茶。”堇芳也伶俐地说。

待芝恩和谦儿走进小跨院,就见亭玉坐在石椅上,两眼盯着摆在桌上的糖,一脸嘴馋,却没有动手拿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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