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锦娆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继续看着两个婴儿,突然,眉头一皱,似是回忆地说:“我记得生了三个,怎么只有两个?”
“娘子,哪有三个?娘子是不是糊涂了?”诸葛远道睁着无辜地大眼,满脸的纯真,可爱的很,随即朝她暧昧地笑了笑。
贼兮兮地说:“娘子如果还想生,为夫一定会满足你的。”诸葛锦娆攸地满脸通红,没好气地睇了他一眼:“那还真是要谢谢你了。”难道真的是两个?可能是她多心了。
“不用谢的,娘子也知道,为夫做那事儿是最起劲的了,可丝毫不会松懈马虎。”诸葛远道见似乎相信了,稍微放下了心,眨着纯真的黑眸,笑嘻嘻地说道。“所以,我才像个母猪一样,生这么多!”
诸葛锦娆一想到她生孩子时的痛苦,忿忿地说,却因为虚弱,说出来的话更像是撒娇。“娘子不是说要生一打的么?难道是为夫听错了?”
诸葛远道眨着大大的眼睛,似回忆地说道。不想理他,诸葛锦娆继续看着两个婴儿,温柔地笑着,甚似漂亮。这下,有人不高兴了,赌起嘴儿,指着怀中的两个婴儿,哀怨地撒娇:“娘子,你都没有这样温柔地看着我笑,怎么可以对他们这样,不准,不准,我不准你这么温柔对他们,最好,是拳打脚踢,然后……”
那些都是平时诸葛锦娆对他的,他却都加到自己儿子身上去了,而且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兴奋。继续不理他,诸葛锦娆看着他们睡呼呼的样子,幸福的感觉萦绕心田,她和远道哥哥的孩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远道哥哥,有没有想好名字?”正在暗自哀怨地人愣愣地抬头,说:“什么名字?”诸葛锦娆眯起眼,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什么!”诸葛远道拼命地摇摇头,说:“没说什么,没说什么。”“那名字呢?”
“呃,对了,娘子,你刚醒,要不要吃点东西?”某人赔笑讨好地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某种目的。
“别转移话题,名字呢?”
“娘子……”
“别撒娇,快讲!”
“娘子……咳咳,忘了。”大大的眼睛盈满了小心翼翼,小嘴儿咧开,讨好地说。
“滚!”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句话,却让某人身子一正,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地说:“好嘛,好嘛,为夫这就去想。”
说着,慢慢站起身,缓缓地一步有一步地走出去,一步三回头,就希望他娘子能回叫住他,他还不想离开娘子。
这时,“远道哥哥。”“娘子,我在,我在。”如小孩般开心,咧开小嘴儿,眼里忽闪忽闪地,全是兴奋。娘子叫住他,是不是要叫他留下,就说嘛,在娘子心中,他比孩子重要多了。“为什么我一扯动嘴角,脸就会很疼?”诸葛锦娆摸了摸脸蛋儿,疑惑不解地说。灿烂的笑容立即凝结住了,小心翼翼地说:“娘子可能……咳咳……生孩子都会……会这样……的……”那是昨天,他打的。“会痛在脸上?”诸葛锦娆更是疑惑了。“嗯,我听稳婆说过了。”某人说话不打草稿地说道。“好。”诸葛锦娆点点头,无视他满脸的期盼,直接就说:“你可以滚了!”
某人可怜兮兮地哭丧着脸,哀怨地转身慢吞吞地离开,孩子怎么可以比他重要,他不要!菊儿就兴冲冲地跑进来,嚷嚷:“姐姐,姐姐,我的干儿子呢?我的干儿子呢?”
诸葛锦娆嘘了声,看着在她床畔的两个小东西,轻柔地说:“嘘,小声点,他们正在睡觉。”
她跑到诸葛锦娆床边,见她脸色无异色,便放心的蹲了下来,趴在床边,兴奋地看着应该是可爱的娃儿,没想到见到的却是红彤彤,全身皱皱的孩子,她皱着眉说:“不是应该很可爱吗?怎么这么丑?”
诸葛锦娆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后面传来:“胡说,我娘子生的宝宝是最漂亮的。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诸葛远道端着一碗红豆银耳粥,邪魅眸子里满是生气,边走边狠狠地瞪着菊儿。蓦地见到床上半躺的人儿后,温柔地笑了笑,端起银耳粥,坐到床畔,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仔细地吹着气,待不热后,凑到她唇边,像是哄小孩般。宠溺而又傻气地说:“娘子,张开嘴,啊。”
诸葛锦娆白了他一眼,喝下后,立即眯起眼,赞叹:“这粥味道不错。”这下,有人可得意了,某人儒雅温和的眸子韵着得意的光彩,如星辰般。闪亮。薄薄的嘴唇上扬,色泽诱人,酒窝在脸上若隐若现,如小孩般,急急地说:“娘子,是我煮的,我煮的噢。”这神情,好不得意。
喂完粥后,诸葛锦娆也累了,就躺了下来,沉沉地睡过去,菊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诸葛远道放下碗筷,坐在她床边,色迷迷地看着她,娘子好可爱,好漂亮,红扑扑的脸蛋儿好诱人,而且又很光滑。看着看着,又自我陶醉了起来,他的娘子,他的锦儿呢。越看越心动,于是情不自禁的喉咙动了动,咽了口水,于是。
俯下身,正要亲上她人唇瓣,却在半路停住了,因为睡在床畔的两个宝宝睁开了眼,直直地看着他,乌溜溜,如黑宝石般。诸葛远道凶狠地瞪着他,龇牙咧嘴,意思:小子,一边去!
宝宝一看到他的样子,突然,“哇哇哇……”哭了起来,哭得越来越大声,一个哭,带动另一个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个二重奏,简直能把人逼疯了。诸葛远道一呆,随即气鼓鼓着张脸,扬起手,凶狠地威胁道:不准哭,再哭就把你们扔了!”
宝宝哪会听他的,哭得很大声,这下,把刚入睡不久的诸葛锦娆吵醒了,转过头看到诸葛远道阴着一张脸,扬起手,看起来很像是要打孩子的样子,脸立即沉了下来,却没发作,先是低头温柔地对宝宝们说:“乖,不哭不哭,乖,不哭……”
渐渐地,吵闹起越来越小,带着泪痕的宝宝们又睡了过去。诸葛锦娆这帮阴沉张脸,怒气冲冲地说:“你敢打孩子,我让你好看。”某人才把扬起的手放下了,满脸的委屈,眨着无辜的眸子,小声地说:“娘子,我没有。”声音哀怨,委屈。
明明都是那个死小孩害的,又不是他的错。谁理他,诸葛锦娆低头看着宝宝们,没抬头,说:“快出去!”某人刚要说话的嘴儿,委屈的合上了,越想越伤心,委屈的样子想让他娘子看到,可是,谁会理他,他抽了抽鼻子,不情愿地离开了。
看样子是受了打击,一下午都愁眉不展,但,到了晚上,又是一脸开心,讨好的笑容去看他娘子。走到房里,笑脸立即僵住了,娘子地这块地方明明是他的,怎么可以让这个小鬼抢走了!快走开!快走开!愤愤地看着正在吃奶吃的津津有味的宝宝,想要狠狠骂他却又不敢说出口,只能心中诅咒,发誓,他以后肯定要打死他们。
越来越吃味,脸上的嫉妒之色越来越浓,好不容易,等喂饱了,他看着眼前的美景,脱口而出:“娘子,我也要吃。”诸葛锦娆一楞,随即红了脸,指着门,说:“滚出去,真是的,说什么话!”虽然,她已经成婚好久了,而且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但,这也太过于劲爆了吧。“娘子……”诸葛远道撒娇,本意是想让他娘子不要赶他走。
显然,他娘子完全想反了,脸更红了,直接了当地说:“滚!”这下,诸葛远道急了,他才刚来,不想这么快就走,突然,急中生智地说:“娘子,我想到好名字了。”“什么?”果然,让诸葛锦娆止了怒气,好奇地问。脑中白光上闪而过,他胡乱地指着其中一个孩子说:“诸葛于晏。”又指着另一个说:“诸葛于辰。”
诸葛锦娆随意念叨了句,觉得顺口,读起来也挺好听的,就笑道:“哥哥叫辰儿,弟弟就叫晏儿,不错,那就这样叫吧。”这一夸,又把他说到天上去了,他得意而又自豪地说:“娘子,我想的当然好。”明明随便乱取,却说的得意洋洋,丝毫没有一丝心虚。被他胡乱取名的两个孩子,此刻正甜甜的睡着。
就这么吵吵闹闹过了两个月,时常传来某人的大叫声,委屈的嘀咕声,甜蜜而又幸福。两个月过去,宝宝也变得极为可爱,招人喜欢。
这天,诸葛锦娆突然对着诸葛远道说:“远道哥哥,那天生孩子的时候,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可能是真的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遥远的梦……远道哥哥,你就是远道,对吧?”两个相同的名字,却代表着两个完全不同的意义,想了这么多天,诸葛锦娆终于坐下来决定。“娘子……人家本来就是远道啊,诸葛远道啊……”诸葛远道本来还想浑水摸鱼过去……
“苗雨连是么?难怪一直都是吹箫吹的是《罗密欧与茱丽叶》,远道,我想起来了,以前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想起了我们在医院里的温暖,想起了我们在非诚勿扰上的一切,你是男嘉宾,我是二号女嘉宾,想起了我们的牵手,想起了我们的爱情海之旅,”
诸葛锦娆挥了挥手,打断了想要讲话的诸葛远道“只是远道,我想知道你爱的到底是诸葛锦娆还是诸葛小布呢?”
“锦儿,有区别么?我一直没有失去记忆,这么多年来,我难道还不能分清楚罗京跟诸葛锦娆么?我爱的就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爱的就是你,不管你是诸葛小布,还是诸葛锦娆,更何况,他们根本就都是你!”
“可是远道,我要想想清楚,孩子先送到将军府吧,我相信将军大人会好好的爱护教育他们的,再说反正都有奶娘喂着,也不用我那操心,我想在这段时间带着一个来自异界的记忆,带着一个来自异界的灵魂,以这样的角度来看这个世界,好好的思考我们之间的问题,远道,你放心好啦,我只是去外面走走,我会记得我是个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我有分寸的。”诸葛远道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半晌,他艰难的开口“好,我答应你,这段时间我是不会去打扰你的,但是,答应我,不要忘记我,经常给我报平安,我回将军府等你回来。”
离开了远道哥哥,我决定一个人行走江湖,可能是因为记忆苏醒的原因,我自从记忆苏醒之后就特别的想要看看这个世界,以一个外来人的角度行走江湖,以前的诸葛小布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怀揣着少女情怀的小护士,在现代,那么多的穿越文一直是言情的重中之重,也是诸葛小布的最爱,她一直很羡慕小说中穿越的女主,可以自由的闯荡江湖。现在她也是其中一员,虽然说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但是自己才十八岁的自己从外表上看起来一点没有妇女的样子,甚至还比普通的少女多了一丝韵味。想起诸葛远道和两个孩子,诸葛锦娆的目光柔和起来,远道哥哥,等我完成了梦想,我会回到你身边的,请原谅锦儿的任性吧。
“锦儿,我们好久没见了,这次你出去的时间好长,我总是见不到你,虽然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担心你,我几乎冲过去找你,可是,我答应了让你一个人锦一锦,锦儿……我想你,你呢,锦儿你有没有想我?”诸葛远道将衣服裤子袜子脱掉后,在她的瞪视下,不要脸的钻进她的被窝里,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笑得开心,也笑得委屈,原本儒雅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爱恋,偷偷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傻笑着问道。
他就不怕被传染吗?诸葛锦娆瞪着他,说:“我感冒了,不,感染风寒了。”
“知道。”诸葛远道不在意地点点头。诸葛锦娆无奈地想要再说话,却再也无法言语,地某人人拼命咬呀,舔呀,啃呀中,迷失了自己,在脱光之后,突然清醒了,推脱:“不行,会传染给你。”
“娘子,有一种运动做多了,你的病就会好了。”诸葛远道睁着双晶亮的眸子,潋滟澄澈,火花跳动着,散发烧灼的热气。
“什么?”脱口而出,就已经后悔了,真是白痴,这还要问吗?
可是,想要反悔却已来不及了,她已陷入了他钓织的****里,不能自拔,情不能醒。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又是明显的对比,某人神清气爽的出门,可是,她却只能酸软地窝在被窝里,不公平,明明用力的是他啊!
风寒算是好了,还真是应验了他的话,做多了病就好了,可是,也不用做这么多吧!有了风寒风,她躺在床上,现在,虽然风寒好了,可是,还是躺在床上,而且,现在更是可怜,浑身都在酸痛。
对,下次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放开了所有的执念,还是跟远道哥哥一起度过,日子平淡而幸福。
最后的最后,我竟然搞不清自己究竟是谁?是被诸葛远道爱的死去活来的诸葛锦娆,还是和苗雨连穿越古代今朝的诸葛小布,一场一场梦境让我无法逃离,或许,从来都没有真实的我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