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结婚了,这可能是我一生中对自己缺陷最大的一次反抗。〕
〔这一次反抗的结果,让我诞下了两个最大的“收获”〕
〔但与此同时,“我们一家”被“厄运”选中的“诅咒”也一同到来了。〕
〔在“他”因“非法移民”而即将被遣送回国时···〕
“我该走啦!不过,可能回不来了。”
‘你···害怕吗?’
“当然,害怕啦!不过与当时害怕“战争”失去生命相比,这次的害怕并不在是为了自己。”
‘(低头颤抖)’
“(蹲下抓住对方的双手)一直我都不明白,为了“保卫家园”的战争是否就是“正义”,因为侵略的一方也是同样喊着“保卫家园”而引起了祸端,那“它”是正义的吗?如果连这都区分不了,那所谓的“保卫家园”只不过是为伤害别人而找出的合理(理所应当)“借口”罢了。那场“战争中”我失去了“父母”,所以,我不想在失去“你们”。这已经比战争让我怯懦生命,还要令我害怕。(伸手轻抚低泣的人)我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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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带着儿女(一男一女)看着远方离去的人)
‘(扯了扯牵着的手)母亲,父亲,要去哪里,怎么不带上我们。’
‘···“父亲”他,为母亲去涂掉夜里(星空下)的“黑”(面带微笑的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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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亮着灯的房间)
“母亲,恩~嗯(偷偷探头),怎么母亲的房间还亮着灯。”
(手脚触地,小心翼翼潜(爬)入,慢悠悠从床沿探出头。)
“什么嘛?母亲这不是睡着了吗?只是望了关灯,咦,母亲真糊涂,口罩都忘摘下。”
(笨拙的爬上床,轻缓的摘下了口罩)
“好啦!”
(下床时,小脚丫不甚踢到了床头柜,床头柜上的一瓶装满药片的白色药瓶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上。)
“嘿咻···”
(将一只白色木椅凳,搬到了按钮下并按下按钮关上了灯。)
“好啦!厕所也上好啦!我也该睡觉啦!晚安啦!母亲。”
(悠悠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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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生命的路途,也走到了终点。〕
〔最终陪伴在我身边的并不是“他”,也不是孩子们,也是那令我无比讨厌的“黑”。〕
〔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没了保护的我,足以让我窒息。〕
〔我如同被“黑暗”所吞噬般,因此长眠。〕
〔我很开心能因此去陪你,可是我还未完成一个“母亲”的义务啊!即使一开始我就不称职,但我仍旧不想就此离开。〕
〔即使我“爱”你,但也同样“爱”着他(她)们。〕
“祖母,为什么要把母亲关进那个“大柜子”里。”
‘因为你们母亲犯错啦!(颤抖)她不小心在梦中把白天涂成了黑夜,所以祖母惩罚她在将“黑”全部出现涂“白”前不许从“柜子”里醒过来。’(高祖母)
“祖母,这是我的错。我以为母亲睡着了才不小心将她房间的灯关了,所以母亲才会看不清犯了错要惩罚就惩罚我,不关母亲的事。”
(低头抽泣)
“姐,你哭什么。”
(伸手)
“姐,你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