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慕谨琛拍了一下桌面，“这样的合作你也敢说出来。”
“以后这种合作别提。”慕谨琛直接将那一页撕下来扔到一旁，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决然。
其他人的起草案都不敢拿出来。
慕谨琛敲了两下桌面，脸部透露着不耐烦。
董事见状也只能迎难而上。
“不行。”
“不行。”
“去修改。”
会议室里时不时传来慕谨琛冰冷的声音。
距离开始会议，足足过去了五个小时。看慕谨琛的样子，没有丝毫散会的迹象。
董事由大到小汇报了个遍。
苏磊看到看一幕，意识到了这事不简单。
“慕总，我去洗手间。”苏磊在交替董事的时候，打断了会议。
寂静。
“嗯。”
苏磊得到指令之后，从后面溜了出去。
其他董事跃跃欲试。在感受到慕谨琛的冷气之后，纷纷被劝退。
苏磊拿着手机在外面徘徊许久，最终打通了电话。
“林小姐，”
林柒画疑惑的声音传来。
“是这样，昨天您跟慕总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苏磊小心翼翼的问道。
无休止的安静。
林柒画怔住，她突然想到没有跟慕谨琛解释。
“有一点点。”林柒画声音越来越小，有些小心虚，“怎么了？”
“慕总心情不太好，所以开会已经半天了，董事快要坚持不住了。是什么不愉快？可不可以解释解释？”那边传来苏磊吞吞吐吐的声音。
林柒画面露难色。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试试。”这事因她而起，她有义务承受慕谨琛的怒火。
“太谢谢林小姐了。”听声音都可以感觉到苏磊的起伏变得幸福。
林柒画回应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她抓了狂，打开那个界面，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又打开了便签，编辑了一大段文字。复制粘贴的发给了慕谨琛，就将手机撇到一边。继续收拾行李。
这一边，会议还在持续进行中。
慕谨琛的手机响了。
大家都很懵逼。
在会议上是必须静音的。
苏磊看着他拿出了私人手机，面露喜色。
“有救了。”他小声的说道。
大家都有些思疑。
在他们的注视下，慕谨琛点开微信，点开那唯一的联系人。
［小肉丸：慕总，昨天的时候是我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到。但是我真的想让你参与进游戏，大家都是朋友，玩一玩挺好的。］
［小肉丸：我们不是兄弟吗？就当是兄弟一个面子，大不了下次我们在去一次。目的绝对单纯，就是补偿你。］
还有一个‘别生气了嘛’的表情包。
他看到了解释，主要的是‘单纯补偿你’这一句，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慕谨琛：嗯］
“散会。”说完之后，他就走出来会议室。
期盼以久的散会，他们感觉到了救赎。
本以为会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却都留下来了。
“什么情况？苏总，你刚刚给谁打电话了？”
“我刚刚看到慕总面带笑容。”
“我都震惊了。”
“我也是。”
“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