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兮,心中不住暗讽又魔啦真乃大白痴一个,兀自下了决定,“居然敢来招惹姐,哼!不管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姐都奉陪到底。”
但见又魔啦一脸恭敬,笑道:“今夜,可否请巫小姐共进晚餐?”
“呃!”巫兮,听罢,脸上虽然貌似正经,心中已然笑喷,还要故作声口温柔,我嘞个去,真是太难啦!
但听她道:“你在族中地位卑微,能请姐吃什么?”
“两碟真爱小菜,一壶激情温酒。”又魔啦故作深情道,我嘞个去,声口和表情俱都变态,令人作呕。
巫听罢,若不是强大的情绪控制力,必须笑死的节奏啊!
她强忍着,兀自故作正经道:“这么寒酸,也敢请姐,等你能拿出像样的一顿饭,再来吧!”
话毕,她转身疾步进了自己的帐篷。
果然,她一进来,便立时一口咬住干草,瞬即蹲在地上,兀自按着肚子......笑啊!根本停不下来,那个痛啊!从肚子蔓延开去。
啧啧啧,她这辈子没这么笑过。
被拒绝的又魔啦并不知道巫此刻已然嗨得毫无形象了,却亦乐坏哉。
因为他觉得巫已然被自己打动,只是故作矜持罢了,这才拒绝第一次邀请,而且巫说让他拿出像样的一顿饭再来,他暗忖,“岂不是暗示她第二次将接受老子的邀请吗?这么容易就上钩,看来老子真是魅力非凡啊!”
但见他在帐篷外,一脸得色,故作恭敬道:“巫大美人之命,吾言听计从,那我先告辞了,等准备好一顿丰盛且浪漫的晚宴,再来相邀。”
哎呀呀,巫这辈子别说见过,就是听也没听过这么逗比的事,已然笑得趴在地上矣。
啧啧啧,若不是她口中兀自紧紧咬着那口干草,释放出的声量不知如何惊人哩。
少顷,她才缓了缓气,坐起,呸呸呸吐出干草,心中骂道:“这个白痴,差点让姐笑出内伤。”
又魔啦高高兴兴的回去了,他没有想到,巫有天然通感之体,他一早站在巫的帐篷外,对巫却没有丝毫好感,巫岂会感觉不到?
何况,当他拿着干草靠近巫的时候,巫感觉到的只有满满的恶意。
嘿嘿,又魔啦早已引起了巫的警惕,那要报复巫的计划还能成功吗?岂不痴人说梦乎?
只道是他的魔力被封,没了他心通,不知巫此刻心中想的是看看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然后整死他。
时间转瞬即过,三日后,日薄西山,在又魔啦这长宽均一丈的简陋帐篷里,点着少许火料,光线朦胧,室内装饰着些许枯枝和干草,在又魔啦眼里,这些自然代表鲜花和绿植喽。
帐篷里一张破木桌,两张破石凳,桌上一碟鱼肉,一块烧烤好的野猪肘子,少许干果,一壶热酒。
我嘞个去,这就是他为巫准备的所谓丰盛晚宴了。
靠!他认为食物丰富与否,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魅力。
此刻,巫和又魔啦面对面坐着,但听又魔啦故作深情款款道:“巫兮,巫兮,你可知我心?”
话到这里,巫已然不仅想吐,更想一刀割了他的舌头,但是她决定忍着,把戏演下去,但听她声口温柔道:“你什么心,干姐屁事?”
“当我穿越时空,第一个见到的便是你,当时已然对你心生爱慕,只是你太美,我有些自卑,故而不敢表达,压抑心中,到了如今,这种爱已然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我也再难自控,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巫兮,通感体质,感觉到的却只有虚伪和诡计,听了又魔啦的话,焉能心动?但是她决定继续演戏,故作含情脉脉撒娇道:“姐还真的没有感觉到哩。”
咿呀呀,又魔啦听了巫的声口,后背汗毛倏地竖起,居然也觉得恶心哩。
但他脑中剧本何其多,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乎?所以依然保持淡定,但声口已然没法故作温柔矣,只能淡淡道:“我过去对你貌似冷漠,其实不是我的真心,而是我腼腆过了头,不知如何表达。”
“哦!你对姐冷漠过?姐怎么从来不觉得?哦!一定是姐从来没把你当回事。”巫的声口兀自娇滴滴撒娇哩,比猪肘子还油腻。
又魔啦听了,脸色愕然,完全跟不上节奏啊!他脑中对这一顿晚宴的剧本可不是这般设想的,那剧本里的巫至少看起来比眼前这个说话要正经十倍。
这当下,他不知如何应答,兀自有些尴尬,果然是纸上谈兵厉害,一到自己身上就糗大。
巫已然看出,心中暗讽,“这货色根本是个情盲,还以为自己是情圣,想用这些弱智的话让姐感动,蠢货。”
不过,她有心整又魔啦,故而正了正声口,安慰道:“姐和你开玩笑的,你一来就帮姐赶走了三王子,还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所有族人都很关注你,姐岂能无动于衷呢?等你说出这些话,是姐梦寐以求的。”
咿呀呀,这话说的又魔啦心花怒放,但听他道:“原来你一直对我有感觉?”
巫兮,听罢,心中直作呕,兀自吐槽,“什么叫对你有感觉?姐真想掐死你个恶心的白痴。”
感觉恶心归恶心,她不仅不动声色,兀自故作羞涩,声口还温柔,啧啧啧,为整又魔啦,巫兮,太不容易啦!
但听她道:“没错!而且族里所有女人都对你有好感,所以,姐没有信心啊!”
“没有什么信心?”
“这么多女人喜欢你,自然是没有信心和她们争喽。”
咿呀哈,这话说的又魔啦激动啊!竟然有些手足无措哩,只听他高兴道:“来来来,吃吃吃。”
说话间,已然递给巫一块烤肉。
我嘞个去,这是什么节奏啊!巫愕然地接过烤肉,心中吐槽,“这白痴......”
又魔啦已然高兴地大快朵颐、大口喝酒,样子真像个傻子,可是他一边吃香,心中兀自思忖,“我嘞个去,老子果然天生情圣,足可叫万千女人神魂颠倒,种草爱情还难吗?”
呜呼,他还记得今日这晚宴是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乎?
“这个蠢货,姐随口一句赞美,就飘飘然。”巫看着又魔啦那傻笑模样,不仅心中无语,甚至反胃哉,不过为了把戏演下去,勉强吃了一小口。
果然,片刻后,又魔啦又想起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但见他用兽皮擦了油腻腻的嘴角,故作正经的笑道:“巫,天下纵有美人千千万,吾但求你一个,足矣。”
我嘞个去,这话说的皮笑肉不笑,挤不出一点真情,太特么假了,巫听罢,心中哭笑不得啊,暗讽又魔啦白痴不如,浪费了一句好台词。
她兀自思忖,“这白痴,莫不是上次被雷劈坏了脑子?但是,即便是白痴傻子,敢把事情搞到姐的头上,不整死你,姐都不带立于天地之间的。”
想毕,巫缓缓站起,一手撑腰,一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啧啧啧,婀娜啊身材,一股妖媚之气瞬即填满又魔啦的破帐篷。
巫兮,看着又魔啦,秋波荡漾,勾魂兮。
我嘞个去,又魔啦瞬即浑身颤抖起。
呜呼呼,又魔啦果然纸上谈兵厉害,一旦自己遇上就糗大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