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小兰并没有说怎么认识的霍郎,以及看到了房子的异样。付馨听完后若有所思的样子说:“你那个叫霍郎的朋友和你什么关系”?当然是好朋友了。张小兰只能这样说她怕说是一般朋友付馨会不说实话。
付馨又用叉子插了一块水果沙拉,慢慢的说到,她那个房子的地理位置不错,那个小区的环境也不错,但是吧,他老公是在那个院子去世的,这个吧还不是什么事,也许有人在乎也许没人在乎,她说她二女儿在国外留学基本上也是实话,但是事实是她二女儿在留学期间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出国一年多就回来了,好像在北京安定医院住过一段时间,大女儿在北京工作倒是真事。
她家有亲戚住在那也是事实,后来因为她家亲戚懒着不走还闹过一阵子这也不假,这个陈萍阿姨吧和我妈关系不错,我经常听我妈说她家里的事,她老公去世好多年了,一个人把两孩子养大,二女儿还得了抑郁症也挺不容易的。
付馨说到这里张小兰心里明白了,付馨了解的这些事也说明不了什么。这时候黄亚伟说话了,我说小兰那个霍郎是你什么朋友?租个房子还打听个吗呀?顺眼想租就租,不顺眼拉倒!那有租个房子还打听这,打听那的?假小心!不会是你男朋友吧?租房子打听一下怎么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得?什么事都能凑合?俗话说衣、食、住、行除了穿衣服、吃喝就是住,让你住到狗窝里你会觉得舒服吗?付馨像机关枪一样说了黄亚伟一通。
遭到抢白的黄亚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张小兰,低头吃起了牛排和意大利面。这样一弄反倒是张小兰笑了起来,付馨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厉害,那张嘴不当律师真是浪费了。还记得当年她们刚上大学的时候张小兰去重庆找付馨玩,正好赶上她们学校演话剧《**》,当时就是付馨演的**,付馨本身具有的那种泼辣把个**真真的演活了,大家都以为是付馨的演技好,其实张小兰知道付馨的性格本来就是哪个样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聊得也好,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当黄亚伟非常绅士的要结账的时候,被服务员告知已经被张小兰埋单了,黄亚伟可是把张小兰一通埋怨。就这样他们各自回了家。
一连几天没有张小兰的消息,霍郎也是心里闷闷的,刚想拿出手机给张小兰打给电话,突然有个陌生号打了进来,接通了一听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请问你是霍郎吗?霍郎稍微的迟疑一下后说“是呀”。
奥,我叫高亮,在一家制药厂工作,是这样我听说你想租老师范家属院的那套房子,你看我也相中那个地方了,据说你是一个人住,那个地方我也看了,房间挺多的咱们俩合租你看好吗?听到这里霍郎“奥”了一声。他想肯定是陈萍把自己的电话告诉那个叫高亮的了,这个高亮是陈萍派来的托吗?
再一想陈萍也不至于呀?自己和张小兰还怀疑那房子是凶宅,你看人家想租这房子的有的是。你在听吗?高亮的这句话打断了霍郎的思绪。奥……我在听,这样你下午听我的消息。说完霍郎就挂了电话。
挂了高亮的电话,霍郎就给张小兰打了过去,很快张小兰就接了他的电话,正好张小兰在图书馆的茶餐厅。挂了电话霍郎就赶了过去,他看到穿着一身浅色裙子的张小兰坐在一个角落拿着一本《新疆记事》认真的看着,就悄悄的走过去坐到了张小兰的身边,张小兰一抬头看是霍郎吓了一跳。
说到讨厌!来了也不说一声。我看你看的太投入了,没敢打扰你。怎么想去新疆旅游?去新疆旅什么游呀,我在这看看新疆的奇闻乐事。哎,霍郎说正经的我给你打听了,张小兰就把付馨给她讲的陈萍家里怎么怎么回事详细的给霍郎说了一遍,到最后还说听付馨的意思她家也不是我们想象的凶宅。你可别,是你想象我可没有想象人家那是凶宅。顺便霍郎把怎么接到高亮的电话,和张小兰说了一遍。
张小兰说那你看着办吧,反正是你住主意你自己拿。那我就住到那吧,两个人住也有个伴,既然她二楼放着那些东西我就住到一楼吧。
很快霍郎就和高亮见了个面,一起与陈萍签了半年的合同,高亮住二楼,霍郎住一楼,搬家的时候张小兰用爸爸的车帮霍郎拉了几次东西。就这样霍郎和高亮成了邻居,因为都是年轻人倒是也好处关系,就是两个人都太忙了,见面的时间少点,就这样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月。
有一次北京协和医院一位医生来霍郎学校办讲座,等霍郎听完讲座,又回到医院办公室整理资料,一切事做完一看表都一点了。想着睡办公室吧,又一想明天是星期天,又不用上课,就赶回了老师范家属院。
当出租车把他送到院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夜色中的家属院在路灯的映照显得那么的静谧,当他背着自己的手提电脑悠悠的走过一排排的柳树的时候,他再次想起了小时候住过的爸爸单位的家属院,小时候每到夏天大人和小孩都会在外面乘凉甚至就在外面露天睡觉,当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刚想拿钥匙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心想这个高亮怎么这么粗心怎么不锁大门,霍郎顺手锁上了大门,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但是就这时候在月光下他依稀看到葡萄架下一个穿白裙子的一个女人在哪呆呆的站着,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重新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心想可能是自己过于劳累看花眼了,深深的喘了口气,就打开了房门本想就这样睡吧,但是霍郎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一天下来一身臭汗,还是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