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士兵还在肆无忌惮的搜罗着,最后竟然有几个人抱出一些石像,但是那个当官模样的人命令他们放下那些石像,估计是认为这些东西不值钱吧。
其中就有付馨买的那个,后来这些士兵又用兵器在那些尸体上一顿敲打,方才大摇大摆的离去,梦中的付馨和张小兰躲在一片草丛中,就在这时有个满脸烙腮胡子的红脸士兵看到了她们就举刀走了过来,眼看就要砍到付馨了,付馨就大叫了一声,从梦中醒来原来是黄粱一梦。
霍郎看着惊魂未定的付馨说,没事,不就是个梦吗?我和小兰不都在吗,没事的啊。这时候张小兰说话了,霍郎我和付馨做了同样的梦。
此话一出霍郎和付馨都直直的看着张小兰。张小兰看着两人说不要这样看我,真的。我没有说谎。霍郎心想,我倒宁愿你在说谎。
经过这一番事,三人彻底睡不着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坐在霍郎身边,把屋里的灯都打开了。直到黎明时分两人才在沙发上昏昏睡去,看着睡去的二人,霍郎悄悄的起身,他打开了付馨的电脑,用百度查了一下洛阳和巩义,原来北宋的皇陵在巩义,而且被金兵盗挖过,皇陵中的大量珍奇异宝都被盗走了,并且在盗挖的过程中出现过不同程度的辱尸行为。
南宋政权后来也修缮过,但是原貌已基本被破坏。那也就是说付馨买的那个石像很有可能就是北宋皇陵里的东西了?她们俩做的同一个梦,梦到的金兵盗皇陵,在历史上竟然是存在的事实。这家伙怎么解释?
思考着这些问题,霍郎觉得后背嗖嗖的凉风,他不敢看电脑了,也不敢再去想了,就关了电脑,竟然靠着电脑椅昏昏睡去。
霍郎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的手机吵醒的,他一看是导师严老师,就慌忙接了电话。
喂!霍郎呀。严老师您好。霍郎我要去北京参加个研讨会,这几天你带着他们再看一下那个唐代古尸,抓紧分析一下死因,可以大胆想象一下,是脑部还是心脏,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们要有文字材料,知道吗?知道、知道霍郎慌忙答应到。
严老师祝您一路顺风!好好,谢谢,那就这样吧,挂了阿。霍郎打完电话看看客厅里两人也没有醒。就自言自语到睡得真死呀。正说话间,张小兰和付馨醒了,互相看看,我们都睡着了。
霍郎说二位美女醒了?我要去学校一趟,你们自己弄点吃的吧,正好小兰你陪着付馨吧。走到门口付馨说霍郎你这几天就住我这里吧,我们两个女人害怕。霍郎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张小兰说,好吧。
霍郎从付馨家里赶到宿舍洗漱完毕,又走到实验室一看表都快九点了,同学们正在那摆弄那个唐朝的古尸体。
严老师在实验室的墙壁上贴上了字条,详细的给他们提出要求以及要解决的问题,既然严老师贴出来了,霍郎想我也不用给同学们说了,大家都围在那个古尸旁观察,只有霍郎站的远远的,因为经历了付馨的事,霍郎甚至认为这个尸体会突然跳起来。
不一会同学们都坐到了实验室东边的大桌子旁,开始探讨,大家看到平常很积极的霍郎慢腾腾的走过来,很是不解,有两个女同学甚至说到,霍大帅哥今天怎么了?不在状态呀?霍郎慌忙说没事没事、昨天休息晚了。
这时一个男同学说到,我看这具尸体的心脏有点异常,你看它的形状很不规则,虽然人死后尸体会经历一个脱水的过程,整个机体会随着缩水出现变形,但是同学们看到没有,他这个心脏一侧大一侧小,说话间他关掉了实验室的灯,打开了投影仪,把心脏图片放了上去。
我怀疑大的地方是由于心里梗塞导致出血,后来血液干燥后有血块沉淀,我认为这个古人死于心里梗塞,拍的X光片也可以佐证。大家可以看一下心脏周围的血管虽然经历脱水过程,但是还能看出来有过一些扩张的迹象。
这时另一个同学说到,我说张雷你对自己的理论很自信呀?要是真是这么简单,严老师就不会一再说让我们好好研究一下了,并且也给出了方向,一个是心脏,一个就是脑部,心脏和脑部都是重点,你怎么揪住心脏不放?
我说马凌波,要是复杂了严老师还让咱们自己研究,他早带咱了。你说是头部我不否认,你把依据也拿上了说说。好,说就说。
首先X光也给头部拍了片子,也给做了脑部CT都证明这个古人生前受过脑外伤,奇怪的是受伤后这些伤口和脑组织有一定的恢复,这说明这些伤没有马上致命。张雷你不要咧嘴让我说完。从这具古尸的左手左脚的肌肉来看,他应该是外伤后影响了他的行动,也就是说他已经活动不方便了,在这里我们大胆想一下也许他的智力也下降了,智力下降也就意味着他的生命质量下降了。所以我认为直接导致他死的是心脏,而间接的是陈旧的脑外伤。不能因为明显的心脏病而忽略了看似隐藏的脑外伤。这样做,到了临床上是很危险的,人家会认为我们看病看不了根。
听着有点火药味了,霍郎马上打起了太平拳,说,张雷和马凌波说的都很有道理,再说我们这是理论,理论相当于军事演习,什么情况都可能有,什么理论也可以运用,这本来就是练兵那,可以争论,越争论大家越进步,这就是竞争优化论的完美体现。
作为班长我给大家记一功,没事大家可以去学校小卖部喝饮料,就挂我霍郎的账。经霍郎这么一说大家开始哈哈大笑,那点火药味完全被笑声所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