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一派淑女气质的萧怡然,接了电话大声问着谁呀?只听那边的人停顿了一下问到,是萧怡然小姐吗?
得到肯定回到后说,我是张子杏,我知道你那幅画的作者是谁了!萧怡然态度有点缓和但是还是冷冷的说到,那幅画已经坏了!怎么坏了?张子杏不解又有点惋惜的问到。
萧怡然处于礼貌和她良好的修养还是客气的邀请了张子杏来她这里。听到张子杏肯定的回答后她挂了电话,无奈的从远处看着那幅被破坏的画。
张子杏赶来的时候,萧怡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霍郎和张小兰也一起走进了她的房间。大家看到破损的画都有点吃惊。张子杏说她发现自己家里的几幅画和萧怡然的这幅画,画风很像,落款的名字也是秀月,笔迹在张子杏看来一样。
她把爷爷的照片下载到了手机里,她拿出手机让萧怡然分辨。萧怡然仔细看了好几遍,发现落款确实是一模一样。
她好奇的问张子杏,她们家里画的来历?张子杏顿了顿,这个叫“秀月”的是爷爷的姑姑,所以她家里有这些画是很正常的。萧怡然、霍郎、张小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也太离奇了吧?张子杏反问萧怡然怎么有这幅画?是什么来历?萧怡然竟然哈哈大笑说,这幅画作者“秀月”是自己奶奶的母亲!这样说来萧怡然和张子杏竟然还是亲戚。找秘密找来找去,机缘巧合竟然找到了张子杏这个亲戚也算是圆满。
张子杏有点惋惜的走到书桌边上看着这幅满目疮痍的画,突然她看到画中心的位置好像有一个阴影,她用手摸了摸而后又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大家看着她奇怪的样子都走了过来。有什么情况吗子杏?萧怡然好奇的看着张子杏问到。
你们看看这幅画中心的位置是不是有点异样?张子杏指了指画的中心。好像有个长方形的阴影。
霍郎大声说到。张子杏赞许的看着霍郎笑了笑。萧怡然说,这幅画因为是家传的一直保护的挺好,没有受潮或者暴晒什么的。今天被我洒了牛奶才看出这个地方有一块阴影。张子杏欲言又止。萧怡然看了看她说到子杏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
张子杏看了看萧怡然说,我怀疑这是封藏到夹层里的信。萧怡然好像明白了张子杏的意思。这画都坏成这个样子了,撕了它弄出来看看。正当萧怡然要用手撕的时候,霍郎大声制止了她。萧怡然疑惑的看着他,张小兰也是拍了他一下。
只见霍郎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个眼镜盒类似的东西,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个明晃晃的手术刀,然后沿着阴影的边缘慢慢的用刀划了一下。竟然从画的夹层里抽出两张写满字的纸。萧怡然感谢的看了霍郎一眼,慌忙接过那两张纸。
纸上明了的写着秀月姓张,是山西路安府人氏,嫁到山东临清赵氏府上,丈夫英年早逝,只有个女儿赵小莲,因族中一个兄长觊觎家中资产与她家明争暗斗。眼看公婆先后去世,张秀月斗不过这个族兄,就让一个忠厚的老仆人把女儿送到远在山西的娘家。看了这封信这幅画的意思也就明了了。
萧怡然只知道奶奶是河北邢台人,奶奶说从小隐隐约约觉得父母对自己也不是太好,从邻居的指指点点中看出了异样,终于有一天养父母告诉她,你是捡来的,然后把这幅画给了她,说这是捡你的时候你带着的,画上那个人是你的亲娘,奶奶被赶出了家门。
后来奶奶自己跑到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那家小姐去天津上学,就带着奶奶一起去,奶奶在这位小姐的资助下,也上了学。
再后来奶奶就走到哪里都带着这幅画,仿佛这幅画就是她的亲人。可惜奶奶也不在人世了,她临死时候也没有弄清自己的身世,当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叫赵小莲,一直用着养父母给她起的名字。
萧怡然还拿出了奶奶的照片和画中那个女子对照,细看之下眉眼中确实很相像。
萧怡然给霍郎、张小兰、张子杏讲着奶奶的事,大家听后心里都很沉重。霍郎心想这样的秘密就让它称为秘密吧,真解开了让人很不舒服。
张子杏高兴的抱了抱萧怡然说到,别管怎么说,至少我们俩知道我们是亲戚,有时间去山西看看。她看了看霍郎和张小兰接着说到当然也包括你们俩。
萧怡然也笑着回应,那这样说子杏我们是表姐妹了?好吧,我们去山西找你。张子杏说,好!我下个月就要回山西了,你们一定要去。
一个月后,萧怡然接到了张子杏的电话,张子杏说自己已经回到了山西,邀请她去游玩。她很爽快的接受了邀请,很快她又给霍郎和张小兰联系了一下,三个人一拍即合,相约去山西。开启了山西之旅,只是不知道他们这次会遇到什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