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天,周惜童都异常兴奋,叶桑榆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终于找机会在吃午饭的时候问了她:
“姐,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因为我马上就要脱单了呀!”
“啊?”
“就是那个‘静者恒静’啊,他跟我表白了,我准备同意呢!”
“我去,可以啊,这才聊了一个月吧!”
“对啊,他是我们学校的,跟我同级。”周惜童用筷子拨了拨饭粒。
“他人怎么样?”
”嗯…我觉得他不花心,哎呀,我们也就先试试。”
“嘿哟姐你别骗我,你不喜欢他你会同意他表白?”
周惜童笑了笑,敷衍过去了。
晚上周惜童躺在床上,等陈嘉禾的消息,
“周同学,你考虑好了吗?”
她打了一串字又删掉。
最终决定还是trytry
“考虑了,我同意,我们先试试看。”
“好,不许反悔。”
陈嘉禾看到这条信息,高兴的在床上蹦。
“轰隆”
他床塌了。
他妈妈沈女士听到声音后快速跑过来,然后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诡异的笑了笑,开口问:
“你刚刚在干嘛?”
妈你想多了,我不是,我没有。
“啊?这床质量不好,刚躺下去就坏了,下次不去这家店买。”
沈女士说:
“真的吗?”
“真的妈。”
陈嘉禾好不容易才把他妈糊弄过去,又走向了沙发,躺了下去
看到周惜童发来的消息
“我要睡觉了。”
“晚安,女朋友。”
晚安,男朋友。
转眼到了开学前一星期,G市机场,周惜童跟叶桑榆提着大包小包准备过安检,
“惜童,桑榆,到了打电话报平安啊,我过年回家看看。”
“好的姨妈,我会的,拜拜姨妈!”
“拜拜姑妈!”
又是一个多小时飞机,W市机场,舅舅叶衡和二表妹叶非晚来接她们。
虽然九月临近,但还是很热,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受不住酷热,悄悄地躲得无影无踪,机场周围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努力遮住耀眼的太阳。
叶非晚眼尖,一出来就看见了周惜童那好看的脸。
“惜姐!我们在这儿!”
接到她们后,就包了一辆车回到了宁江镇,在路上,周惜童问:
“周惜年呢,他怎么没跟过来?”
周惜年是比她小十一岁的弟弟,很粘人。
“他啊,在家打游戏呢!”叶非晚边说边拆开雪糕包装袋。
“哦哦,对了,是我给他的那个手机吗?”
“对,就是那个,他天天打游戏!”说完,叶非晚咬了一口雪糕上的果酱。
周惜年没再说话,那手机,她自己组装的,对眼睛的伤害降到了30%,只是为了测试她爸她妈会怎么做,周惜年在家天天打游戏都不管,她冷哼一声,,她妈他爸,始终也只是口头教育。
两个小时的车程太无聊,她拿起了手机,带上耳机,跟陈嘉禾打电话:
“在干嘛?”
那边的声音传来,
“我在等你的电话,你呢?在干嘛?”
周惜童的嘴角往上翘了翘,学着他的语气:
“我在跟你打电话~”声音慵懒低沉。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不是,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了?”
“今天的语气多拖了一个音,如果你要是实在心情不好就听我讲故事吧!你不用回答我,你就听着。”
“我开始了啊!咳咳”
“从前有一个病人,他对医生说:‘我看不清太远的东西’医生说:‘请跟我来。’医生把病人带到外面,用手指着天上的太阳,问道,‘你看那是什么?’‘太阳。’病人回答。‘那你还想看多远?’”
“还有还有”
“一只乌龟受伤了,叫蜗牛帮它去买药,过了两个小时,蜗牛还没回来。乌龟急了骂道:他妈的再不回来老子就死了!这时门外传来了蜗牛的声音:你他妈再说老子不去了!”
“很搞笑,但我有点累了。”周惜童插话道。
“累了就睡一觉吧,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嗯嗯。”
这时候叶非晚插话道:
“姐,你黑客技术教教我呗?”她这些小马甲只有她们孩子这一辈的知道。
“你想学?”
“非常想呢!”
“好,回去教你。”
她哪里是累了,她是怕马甲掉了,也是难为他的‘冷笑话’了,而她也不知道,他的男朋友,在W大医学组织实验室里给她讲故事呢!
“喏,老头,这是你们要的解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