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回去休息一下,还是要接着练得,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不能偷懒哦。“
两人都点头表示知道了,三人才分开。
徐妙云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感叹了一下,这身体真是骨骼惊奇,练功都没有写字累呀,小睡了一会,徐妙云把松儿叫来,问了她关于秦嫂子的事情。
松儿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只是徐妙云下午晚上都在忙,还没来得及回话。
这下,把打听到的全禀告了徐妙云:“这位秦嫂子的事情和那天打听到的基本一致,之前是卖胭脂水粉的,后来相公病了没人照顾,凝香阁正好这时候找上她想聘用她,给的工钱比秦嫂子自己赚的多,于是秦嫂子就处理了摊子,想着去凝香阁,只是后来的事情,大小姐也看到了。”
徐妙云点了点头,又问道:“她做的胭脂水粉怎么样?可有拿点回来?”
松儿回答道:“秦嫂子做的胭脂水粉名气很是不错,不少小姐夫人都喜欢用她的东西,只是本钱比较少,没有开店铺而已,其实也有不少人想来买秦嫂子的配方,只是这配方是秦嫂子祖传的,她不肯卖而已。至于她做的东西所剩不多,奴婢拿了一盒润肤膏回来。”
说完呈上了一盒润肤膏,盒子只是普通的木质的,也没有好看的花纹,应该是卖给普通人家的小姐姑娘用的,至于里面的东西,听着松儿打听来的消息,不一定比凝香阁的差,毕竟不能只看表面嘛。
果然,里面的东西没有让徐妙云失望,徐妙云打开盒子,一股花香扑面而来,挖了一块放在手背上,慢慢的揉开,润润的很是舒服,和凝香阁的东西有的一拼,只是卖相没有凝香阁的好,宣传没有凝香阁好罢了,要说唯一的缺点应该就是有些油,这也是这个年代的产物。
徐妙云很满意,对松儿说:“这位秦嫂子很有本事,她丈夫得了什么病?”
松儿回答道:“秦嫂子的丈夫本来不算是大病,只是之前给人家搬东西的时候伤了腿,她家老夫人不让他好好休息,让他帮着小儿子搬东西,这才让腿上加重,后来腿伤恶化,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妙云不解:“她家老夫人怎么对她们夫妻这般不好?”
松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秦老夫人有两个儿子,秦嫂子的丈夫就是大儿子,比较老实,当时秦老爹在世的时候给秦大定了庄婚事,就是秦大嫂子,后来秦老爹去世后,秦老夫人想让大儿子娶自己娘家的侄女,可是秦大不同意坚持娶了秦嫂子,秦老夫人原本就偏疼小儿子,这事儿后秦老夫人更加的不喜秦大和秦嫂子,秦老爹走后没多久家里就早早的分了家,值钱的都给了小儿子,自己也跟着小儿子过,让秦大和秦嫂子很是没脸。秦大和秦嫂子也不和老夫人计较,每月又出钱又买东西的给老夫人,老夫人尤不满足,看到秦嫂子的生意做的还不错,就想让秦嫂子把配方拿出来给自己的小儿媳妇,这方子是秦嫂子祖传的,不许外传的,秦嫂子和秦大就没同意,老夫人从此便恶了这夫妻俩,想方设法的帮小儿子夺人家的配方。”
徐妙云听完感慨的不行,哪有这样当母亲的,同样是儿子怎么能这么偏心呢,稍一沉吟,对松儿说道:“松儿,昨天逛了那胭脂铺子后,我也挺想做点自己玩玩的,我看这秦嫂子有些本事,为人也不错,你经常去看望看望她,有什么难处帮着解决解决,要是我以后遇到了做胭脂水粉的问题,说不得还能请教下她。”
徐妙云并没有把开店的事情说出来,不是不信任,只是怕大家一时难以接受,到时候横生枝节就不好了,等自己能够确定下来再说吧。这边先稳定住秦嫂子,看在她对自
己的丈夫不离不弃的份上,她也应该是个重情义的人,既如此,值得自己帮一下,就算她不愿意加入自己的铺子也没关系。
一番接触下来,松儿也觉得秦嫂子和秦大为人很不错,听了徐妙云的交待,连忙点了头。
就这样,松儿带了不错的大夫为秦大治疗腿伤,隔三差五的去看看秦嫂子,有时候留些银钱,有时候留些米面,秦嫂子很是感动,又有些担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有什么能让徐府的人这样对待?不就是那祖传的秘方吗?难道徐家大小姐也想要?如果真的是,自己该怎么拒绝呢?在松儿连续去了几次后,秦嫂子担忧的不行。
于是,又在一次松儿去了后,秦嫂子忍不住的问了出来,松笑了笑回答说:“秦嫂子不必担心,我家大小姐听说了你家的事情后,很是同情你们夫妻,这是你们的福气呀,我家大小姐义薄云天,不会做这强抢的事情的。不过,我家大小姐最近迷上了做胭脂水粉,已经做出了不少东西,少不得到时候要让秦嫂子帮忙给看看。”
秦嫂子听了心里合计了一下,从之前徐妙云的行为和最近松儿的表现来看,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坏人,松儿说的话越发觉得是真的,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连忙点头答应。
如是这般,徐妙云过了几天悠闲自在的日子,早上姐妹三人跑步练瑜伽练功练字,下午各自休息,徐妙云就研究自己的产品线、配方和运营模式,徐妙锦郑珠经历了上次的事情都很安分,郑玥那边徐妙云也一直让人盯着,目前也没有动作,徐妙云猜测,郑玥是在准备大招,而放大招的时间很可能是在老夫人的寿宴当天。
徐妙云也没有惊动其他人,继续让赵嬷嬷的儿子盯紧,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如果郑玥安安分分的,徐府也不在乎多一个女儿,大不了出嫁时送一份嫁妆,但是如果她们得寸进尺,就不要怪自己不留情面了,以德报怨的事自己是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