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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什么东西

今天一大早起来,我就回想昨天晚上的梦,其实昨晚做过梦后醒来了一小会,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梦里提到的生日礼物,小石头是什么意思,那是我小时候帮我接生的那个老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乌鸦型的小石头,而且我也清楚的想起了昨晚讲话的那个老者,我就说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就是我们家的恩人老爷爷,如果这不是做梦和自己出现幻觉,是真的话,这也太神奇了,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他们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现在的我真的是一头雾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不管是真是假,就是我不用太担心,因为他不会害我的,当初就是他帮我接的生,亲眼看着我呱呱坠地,没必要来害我,心里的害怕不止减了一大半,反而还有些开心和激动,但又有些疑惑,如果是真的话,怎么会大晚上出现在我房间里说话,而且我还动弹不得,跟电视上一样点了哑穴和定身术一样,但又能听见他们说话,如果真的是老爷爷做的,那也太厉害了,但又一想,怎么可能,这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出现,现实生活怎么会有呢,问题是外公外婆竟然没发现他们,这也太奇怪了,但话又说回来,老爷爷不见这么多年,不管梦里还是现实生活中,于情于理我都要当面跟他道谢的,再加上他这么神秘,说一定能知道我父母的下落,帮我找到我的父母,我越想越兴奋,可又一想这件事情这么离谱,都超出了人类正常的范围了,应该是自己的幻觉吧,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小石头是真的,就在我纠结是真是假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这孩子,早点都不过来吃,一个人在那一下傻笑,睡傻了噶,快过来吃早点了,还要去读书呢!”就听见外婆在那嘀咕。我也没多想,是真是假我都开心,就开心的说到:“哈哈,来了来了,外婆,今天我要吃大碗。”“好好,吃大碗,是不是捡到钱了!这么开心。”外婆一边给我碗里加面一边笑呵呵的问道。“不说给你,这是我的秘密”!我大口大口的吃着碗里的面条。外婆看见我这样子,急忙说到:“慢点吃,小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吃完去学校,你外公自己去了”!“啊!外公去了呀,怎么都不等一下我!”我可怜粑粑的说到,嘴里还不忘大口加面条!“吃慢点,别吃那么快,怎么说了不听呀,你外公学校里有点事,先去了,你去了学校好好上课,别贪玩,听见了没有!”“听见了,会好好上课的,再说了,我这么聪明,不好好上我都会的”!外婆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到:“是了,我家孙子最聪明了,去学校的路上注意安全,别跑,慢慢走,听见了没。”“听见了,这些我都知道”说着我吃完了最后一口面条,其实大碗也没有多少啦,那个年纪吃不了多少的,咕噜咕噜的喝完最后一口汤,一滴都不剩,“吃完了,还是外婆煮的早点好吃,我去上学了!”我说着就用手擦了擦嘴,背起书包就往外跑,“不是说慢点走,才说的不要跑,怎么又跑了,注意安全!”“我知道了,没事的”一下子我就没影了,没两分钟就到了学校!

到学校后,一节都没有认真听,尽想昨晚的事情,还有那个小石头,但由于我伪装的好,上课的时候一个老师都没发现,包括我外公,哈哈,我太厉害了,想起那个小石头,应该还在我自己家里,还记得小时候调皮把挂着小石头的绳子弄断了,怕在把石头都弄丢了,所以就没带了,放在小时候经常放东西的铁盒子里,,一直没动过,后来父母不在了,就去了外公家里住了,家里就一直空着,没人住,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记得是放在放杂物的房间里,不出意外的话,就应该在那里,我决定吃午饭的时候,去把他拿过来,弄条小绳子,继续戴起,一是看看跟昨晚的梦有什么关系,里面藏着什么秘密,二是好歹也是老爷爷送的礼物,弄丢了或者不在身上,有点对不住老爷爷的感觉,下回看见老爷爷,看见还戴在身上,至少有个交代,想着,想着,一节课又完了,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老师都还没走出教室,我就已经跑了出去,老师在外面喊到:“段异天,你跑这么快干嘛,小心点,走慢点!”“知道了”我心不在焉的答到,我哪有什么心思管他,一口气就跑回外公家,外婆见我喘着大气,看了看表说到:今天怎么这么早,看你跑得气喘吁吁的,每回都不听,告诉你别跑,注意安全!”我喘着粗气说到,“呵呵,没事,我会注意安全的,我肚子饿了,我不想等外公了,我先吃一碗,行吗?”我装出一副可伶巴巴的样子看着外婆。外婆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早点都吃大碗,现在又饿了,你是去上课还是做苦力呀!好好,那你先吃,我等你外公回来在吃。”说着就去给我盛饭去了,我在后面小声说到:“不是做苦力了,是长身体了,要多吃点!不然下学期开学读初中,身体太小被同学欺负的!”由于声音太小,外婆没听清,就问说什么,我就笑着说:“什么都没说!”接过外婆的饭菜大口吃了起来。看到我的吃相,外婆又开始嘀咕起来,我就笑笑,没有理他,一会吃完饭后,外公还没回来,估计又给学生批作业了吧,他这脾气,非要吃饭前在学校里干完,才会回来吃饭,外婆都说过好几回都没用,吃完后,外婆在看电视等外公回来,看我吃完,就叫我看会电视,然后就去午睡一下。我脑子一转说到:不看了,我肚子有点疼,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就去睡觉了,你们别喊我,我打瞌睡,要多睡会!”说着就故意抱着肚子,装出一副快要拉在裤裆里的表情。外婆一看,笑着说到:“还说肚子饿,我看你是早点吃急吃多了,才会肚子疼,快去上吧,不然拉到裤子里了!”我没回话,笑着屁颠屁颠的往厕所里跑去,我们这边农村的厕所是不在家里面的,大多都是在后门边边上,一出后门,我就跑到厕所那里快速麻利的把外面的小勾子拿掉,在门外把里面的小勾子勾起,营造出一种在里面把门关起,上厕所的假象,这招我以前经常用,但一会我就回来了,所以外公外婆都没发现过。哎,没办法,虽然外公家离我家直线的话也就100多米,但自从有一天我去邻居小鹏家里玩的时候,控制不住钻门进去被他们发现后,把门空着的地方都堵起了,还痛打了我一回,那回后我就一回都没敢明着回去过,哪个叫外公外婆不让我单独去我家里,他们都说不安全,开什么玩笑,那是我家,我就在里面出生,生活了好几年,怎么可能不安全呢,为了不让外公他们生气和担心,我也就没跟他们争了,但我以前也用同样的方法翻墙去过好几回,一样事都没有,就是去看看,幻想着能不能看到父母在家里等我回家呢,想到这我更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跑,100多米绕来绕去,也就用了一分多钟我就跑到家门口了,还是一如往常的失望,大门依旧紧闭,上面的蜘蛛网比上回来的更多了,在看看小鹏家,干干净净的,里面时不时的传来笑声,我的心止不住的伤感呀,但也没想太多,三下五除二的几下就翻了进去,麻利的很,不费一点力呀,就在我为我翻墙功夫沾沾自喜的时候,听见杂物房里传来恰噶恰噶的声音,像脚步声,又像老鼠咬东西的声音,我心里有点发毛了,又一看这大白天的,太阳普照的,门都是在外面用锁扣起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在里面呢,再说这房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没人回来的,应该老鼠咬东西吧!我就学着电视上道长经常念的口诀,一边喊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边在旁边捡了跟木棍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门没有锁死,是扣着的,旁边有一个用纸糊着的窗户,当我走到门口刚要拿锁开门的时候,不知当时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用棍子在窗户那里桶破了一小洞,看看是不是老鼠在喊东西,我透过光线往里看过去,我的妈呀,这一看,我的魂都差点飞出去了,一双眼睛,一双从未见过的眼睛,灰白色的,看不见眼心,大得好像要掉出来一小,跟死水一样,冰冷,但又充满杀气,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你吃了一样,我只是跟它对视了一秒,我浑身就一阵麻木,大脑一片空白,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里,心跳瞬间加速,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过了几秒,我有了点知觉后,想大声呼救,就跟昨晚做梦一样,怎么喊都发不出声音,条件反应的就往墙那里跑,可怎么还跑得动,连滚带爬的到了墙旁边,就想顺着墙往上爬,一边爬一边无声的大喊,还一边往后看,就怕房子里那个东西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小时候经常听大人们说鬼鬼怪怪的,越想心里越害怕,由于太害怕了,再加上被吓得全身无力,哪还爬得起来,连站都站不稳。我只好紧紧的贴着围墙,把刚才吓掉的棍子紧紧的握在发抖的手里,我感觉已经把手心的皮子都抓烂了,眼睛睁得跟牛的一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木门,再也不敢看像窗户,因为这种眼神这辈子看一遍就够了!由于叫不出声,我也就放弃了,用我最后的力气看着门口,用最后一点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在往窗口看,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我一个人依靠在墙上,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我能觉得我全身都湿透了,这时心里只想着,外公外婆和小鹏他们能刚快来找我,空气异常的安静,只听得见自己急促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我觉得我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晕倒了,“叮咚”的一声,打破了安静,我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我慌忙的一看,门扣上的锁竟然掉了,明明是扣着的,里面怎么开的掉呢,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死死的盯着木门,就在这时一声“斯~~~”门一点一点的打开,只用了几秒钟,但这几秒钟感觉太漫长了,能有几个小时,当门完全开了的时候,我的心又加快速度了,快要跳出来了!我一眼就在一个没有光线的角落,看见一个半坐着身穿白衣服的女人,某种力量一直牵引着我顺着她又长又黑的头发往上一点一点看去,当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我已经疯了,那苍白又看着腐烂脸,血红的牙齿好像粘满了人的鲜血,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特别是又对视了她那双能看透穿你身体的眼睛,我已经承受不了了,心想也许死了才是解脱,不然也许我今天不死,我这辈子也逃脱不了这阴影和折磨,太痛苦了,这时她突然笑了,那张脸在配上那诡异的笑,声声都那么刺耳,那么的恐怖,直逼耳膜和大脑,在加上她那双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在跟我说,你死定了,我真的已经不是害怕了,是想死了,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就在我用完全部力气和最后一点意志力,想着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余光闪出两个背影,看装扮和形态应该是一老一少,老者的身影很熟悉,就听见老者在骂那个少年,由于我已经快绷不住了,就依稀的听见几句,好像是你怎不好好听话,要是小主人发生什么事,你就算死一百回都不够,而且语气挺严肃挺凶的,看来是真的发火了,那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女人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在那好像在祈求,听到老者的声音后,我不在那么害怕了,最后的神经终于绷不住了,就昏死了过去,因为知道那老者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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