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临风本就天下无敌!”
陈临风甩了甩手里的长剑,冷冷地说道:“一帮蝼蚁,对我这种神一样的人物,要抱有敬畏之心,听明白了吗?”
“你这家伙!”
其中一个保安怒道:“你敢伤我?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菜鸡一个,啥也不是!”
“你给我等着。”
“怎么?叫人是吧?尽管叫,有多少叫多少,有多牛逼的帮手,叫多牛逼的帮手,我今天就在这里等着!”
陈临风干脆不进去了,单手持剑,慢慢走到了大门正中间,“我倒想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信,你等着!”
那人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陈临风对着其他人喊道:“你们一个个傻楞着做什么?原来只有他能叫帮手来啊!感情你们都是一群孤儿,无依无靠?早说啊!说不定我看你们可怜,就不弄你们了!”
“小子,你太嚣张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给我等着,我也叫人!”
“就你们能叫人啊?说得好像我没有人罩?”
“屁话少说,看谁叫的人多!”
……
一个个保安纷纷掏出电话,开始叫人。
沈雪慢慢走到了一边,其实刚开始,看到两个保安在保安亭里吵架,她就想叫住陈临风,让陈临风跟她一起爬过去算了,反正是伸缩门,也不高,只要陈临风爬过去了,接她一下就行了,没有必要一定要人开门。
这个节骨眼上,说白了就是狩猎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大家都想在金鑫公司尽可能地多安插自己的人,所以保安亭里面的保安,肯定是由六大家族的人组成,至于为什么是八个,而不是十六个,她也说不清楚。
可是陈临风跟这帮保安刚起来了。
不可否认,陈临风之所以一定要这帮保安开门,肯定是他心里有怨气,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有她在,陈临风如果一个人来,区区一个伸缩门,随便一翻就过去了,但她不行啊!先不说能不能翻过去,她穿的是裙子啊。
事情发展到现在,沈雪没有半点要阻止陈临风闹下去的意思,因为她突然发现,陈临风很有可能已经看出来保安亭里的人是由六大家族的人组成,所以故意将事情闹大。
这个粗中带细,愤怒而不失理智的男人,果然很值得她欣赏,她倒想看看陈临风今天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陈临风傲立在大门正中央,“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最多五分钟,五分钟之内,要是你们没能叫人来,我可不等了啊!”
“还用五分钟?最多三分钟,你必躺地上!”
“三分钟?你们家也就那点办事效率!我们当家的说了,最多两分钟!”
“我们的人只需要一分钟!”
…………
一个个保安争相恐后地吵了起来。
他们将自己被打的消息,通报给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而顶头上司在这种非常时期,听到自己的人被打了,第一反应是愤怒,第二反应是此事可大可小,这种节骨眼上,稍微发生一点事,都有可能是大事,所以只能通知给自己的上级。
而他们的上级,就是正在办公室里,挣得脸红脖子粗的一帮代言人。
这帮人本就憋了一肚子火,争来争去,也没争出个结果来,听到自己的人被打了以后,当即表示,“等会再来陪你吵,我的人被人弄了,先说好,不管是谁弄的,我跟他没完!”
六个大家族的人,先后怒气冲冲地带人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会议室很快就只剩下了王诗语和李曼两个人。
“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李曼怕事情闹大了,有些后怕地问道。
王诗语想了想说道:“走吧,出去透透气也好!”
“恩!”
李曼和王诗语这才慢慢离开了会议室,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窗户前,王诗语只想透透气,刚才会议室的讨论实在是太激烈了,不,讨论这个词语用得很不是很恰当,准确点说应该是吵架!
“诶,王副董,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像你家那个啊?”
李曼的八卦心比较重,到了窗户前后,就开始东张西望,她顺着一大群人怒气匆匆走去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手持长剑,站在大门正中央,一个人傲视七八个人,还霸气外泄的陈临风。
“什么我家那个?”王诗语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就是你男人啊!”
李曼双眼直冒金星,“我的天啦!不会是他把这六个大老板安排在保安室的保安给打了一顿吧?你看他那副霸气威胁,不可一世的样子,你男人是不是会功夫啊?手里居然还拿了一把剑,难道是个剑客?”
剑客?
功夫?
怎么可能!
王诗语顺着李曼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一脸欠打相的陈临风,双眼陡然放大了好几分。
“是不是他?”李曼问道。
王诗语皱了皱眉,坦白说,很像,尤其是样子,简直是一个磨子导出来的,可问题是,陈临风什么时候会武功了?别说一个人打七八个人,就陈临风那身板,恐怕打一个人都打不过吧?而且手里那把剑是怎么回事?她可不记得陈临风有剑,就算有剑,也绝对当不了剑客,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剑人。
不!
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陈临风,可能只是跟陈临风长得有点像而已,陈临风怎么可能会武,怎么能拿剑,怎么可能一个人打七八个人?
“嘿!诗语!”
就在王诗语瞪大了双眼,满脸质疑地看着陈临风的时候,陈临风无意中瞄到了窗口附近的王诗语,急忙抬起手,对着王诗语一边拼命招了招手,一边大声喊道:“我来接你回家了!”
“还真是他!”
李曼听到声音后,笑道:“我去,王副董,你男人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下去看看!”
王诗语急忙冷喝一声,带着李曼迅速乘坐电梯来到了楼下。
不可能,不可能!
在赶往大门口的途中,王诗语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陈临风是什么人,她还不清楚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顶多只能算是一个老实人,还是一个被生活逼得不得不、不务正业的老实人,要说陈临风会武功,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