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信中的信息量未免也太爆炸了些,没想到一直跟随在司马茂身边的莫寒竟然是南凤国皇室的叛徒。
“莫寒?我大盘可有此人?”,盘帝问到。
“确有此人,不出意外此人现在正在大理寺,据老奴了解,此人与那司马茂走得颇近……”
盘帝一听稍有些迟疑,“此事再议,明日我要上早朝,联姻一事要出个对策,对了,你去大理寺通知一下,让那司马茂明日不要错过了早朝。”
大理寺内,几人正喝的乐呵呢,这不,秦洪一听司马茂回寺了,特意赶来喝酒,几个年轻人一起别说有多热闹了。
一旁的黄中,拿着个小酒瓶子,红着脸,还哼起了小曲儿,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老三喝的正起劲呢,伸手往旁边凳子上一拍,这一拍不要紧,正好拍在了黑龙的大尾巴上,黑龙只要是喝点儿酒兴奋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老三感觉这凳子未免也太生硬了些吧,低头一看,当场原地跳起三米高,顿时抽出菜刀。
“卧槽!大蛇!有大蛇!”,老三吓的大喊。
顺着尾巴看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尾巴竟然是每天和自己待在一起的黑龙的。
“黑龙师兄!你!你中了蛇毒了……”,老三指着那大黑尾巴喊道。
司马茂赶紧上前解释了一番,还真怕老三这一菜刀砍下去,司马茂把自己和黑龙的遭遇解释后,老三这恐惧的心才安心了下来。
“卧槽!这么说在黄镜山那茅草屋里,那晚上伸到我身上的就是你的大尾巴!”,老三想起了第一次的遭遇,本以为是做梦呢,这下可证实了。
黑龙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直挠头,:“胖师弟!师兄向你那受过伤的心灵道歉,我自罚一杯。”
一旁的黄中也凑了过来,朝着黑龙的尾巴上拍了两巴掌,就跟拍西瓜似得。
“不错!这可是纯种的蛟族啊,泡酒应该会大补……”
这黑龙一听,吓得立马把尾巴缩了回去,:“我说黄老头儿,你可别打我主意啊!我这身体太硬,泡不烂的……”
黄中哈哈一笑,:“我还怕中了蛇毒呢?”
众人听后纷纷大笑,尤其是老三,非要黑龙把尾巴再露出来,让他把玩把玩……
就在此时,黄中突然叹了口气,一脸烦躁的表情,:“都这么晚了,定是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刚说完一会儿,大理寺外响起了那老太监丁琛的声音。
“司马大人可在?”
寺内正喝的起劲儿的几人听到这声音都是一阵心烦,不得不说,这可真是特别的扫兴。
“这门口是谁啊,声音这么难听,活像个被阉割的老乌鸦!”,老三下意识的喊到。
老三刚说完,突然一阵寒气从寺外直奔老三而去。
司马茂直接打出一掌烈火印,烈火印和那寒气碰撞在一起,化成了一滩黑水洒落一地,整个地面都被黑水给腐蚀了几个洞。
此时,老三的酒也醒了,倒吸一口凉气,若是被打中,估计得掉层皮……
这时,丁琛黑着脸慢慢的走进了大理寺内,步伐略显沉重,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老三,很明显老三刚刚的话,戳中了丁琛心中的伤口处。
老三也被盯得直发毛,司马茂见状也起身挡在了老三的身前。
“不知丁大人这么晚了来大理寺有何事?”,司马茂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哼!奉皇上口谕!明早的早朝司马大人必须要去!”,丁琛仰着头,白着眼儿,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请问丁大人,明早是皇上亲自上早朝吗?”,司马茂有些好奇的问到。
“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还不赶快领旨!”,丁琛这语气,简直就是在故意气人。
“臣领旨!”,既然是皇上的口谕还是必须要行礼的,尽管司马茂看这老太监不顺眼。
“司马大人身手不错嘛!”,丁琛阴阳怪气的说到。
司马茂微微一笑,:“呵!在丁大人面前都是雕虫小技……”
丁琛打量着现场的其他几个人,:“谁是莫寒?”
“何事?”,莫寒一如既往的冷酷。
“哼!”
丁琛莫名其妙的冷哼一声,转头便向外走去。
“慢着!”
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
丁琛“嚯”的转过身,除了皇上之外,还没有谁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丁琛自然是有些恼怒。
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刚才说话者正是喝着小酒儿,眯着小眼儿,哼着小曲儿的黄中。
丁琛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久不闻世事的黄中,:“黄大人还有何事?”
这句话是丁琛咬着后槽牙说的,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把这个穿的破破烂烂,邋里邋遢的老头子放在眼里了。
“咳咳!”
黄中轻咳了两声,慢慢悠悠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规矩,还请丁大人以后莫要在大理寺做出不合规矩的事儿!”
不仅是丁琛没有想到,现场所有的人都没想到,这黄老头儿竟然如此的霸气。
虽说声音不大,语气不够严肃,不过气势足够强大。
丁琛冷笑两声,:“我要是不按规矩来呢?”
“那我就只能照规矩办了!”,黄中忽然转过头,鹰一般的眼神儿盯着丁琛。
“你敢!”,以丁琛现在在朝中的地位,他自然不服。
“那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此时所有人都凝神屏息,现场的气愤紧张到了极点,这可是两位重量级大人物的对质,可能立马就会爆发一场大战。
老三此时已将菜刀握在手中,随时准备支援黄中,黑龙和莫寒也都随时待命,司马茂更不用说了。
唯一让人没想到的是,秦洪竟然也拎起手中的长枪,准备对丁琛出手。
“别和他啰嗦,干死他!”,远处喝的醉醺醺的小胖子李难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别说,小小年纪,还真有血性。
丁琛在内心也挣扎了好久,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似乎感受到了眼前这个老头儿,今天格外的不一般,自己并没有足够的把握。
更让丁琛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权利至上,人人自危的社会,竟然有一帮如此不畏强权,友谊至上的年轻人,他活了几十年,从未遇到过今天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