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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振旗鼓

慕云婉的父亲,不,应该叫做养父,他是一个有着二十年经验的拾荒行者。

这个人叫做柳许生。

在未收养慕云婉之前,他曾徒步数万里,靠着拾荒一直从大荒部走到了南山部。

后来,在南山部的一个县城里,柳许生偶然路过一条堆满垃圾杂物的小巷,忽然听到冥冥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救命二字。

柳许生想也没想,闻声而去,最终在那个被撕开一块的垃圾袋旁看到了差不多就要奄奄一息的慕云婉。

也不知他当时抱着怎样的心态,竟丝毫没有考虑,就那么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挨家挨户的求医问药。

算是慕云婉命好,柳许生最后还真就遇到了一个江湖郎中,给她把了脉以后,仅仅给了他一张纸,就收走了他十文钱。

他当时只想救人,哪顾得这许多,二话不说就给了那郎中十文,谁知就是这十文,才引起了之后的祸事。

柳许生拿了纸条,上面只是写着一个字:粥。

看到这字,柳许生一拍脑门,暗道自己蠢蛋,竟因心急一时忘了这女孩是否多日未曾进食。

正所谓花钱买教训,柳许生还是相信了那郎中的话,上那街边饭店用几文钱要了一碗粥,当时买粥的那人看到这一对邋里邋遢的,脸上没少露出嫌弃。

柳许生不在乎,他此刻的眼中只有这个女孩。

小心翼翼的喂粥,小心翼翼的替她抹嘴,就这么等啊等,等啊等,终于,这女孩醒了。

柳许生惊喜万分,便要询问名字,而女孩却并未开口,只用手指在地上画了几笔。

那是南山文,柳许生也是近些年在南山部走动才逐渐认识的,而这三字,正好是他所识不多的南山文。

“慕…云…婉。”柳许生一字一顿的将这三字生涩的念了出来,脸上别提多欢喜了。

就这样,小慕云婉成了柳许生身后的小尾巴,柳许生去哪,她便去哪。

而就在柳许生救起慕云婉的半个月后,柳许生却再次遇到了那个江湖郎中。

当时这郎中还带了一个人,个头又高,块头又大,两人直奔这柳许生而来,丝毫没有偏差。

柳许生那时还心中纳闷,这郎中不是已经给过他看病钱了么,怎么又找上门了。

他哪知这郎中就是看他人傻钱多,所以才叫了人一起来敲诈…不,准确来说是抢劫他。

柳许生常年靠捡食垃圾为生,那比得上那大块头的力量,自然三下五除二便被那壮汉给撂翻在地。

壮汉与郎中把柳许生按在地上,又在他身上搜索一番,最终将他身上仅剩的三文钱全给掏走了。

“才三文钱?”郎中不满的说着,害他们两个半天白忙活,最后翻出来才三文钱,这是郎中心里不能接受的。

于是,郎中目光一扫,便看见了已经打理干净的慕云婉。

说起来,慕云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从小就是这样,看得那老郎中心猿意马,想也没想便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

慕云婉当时小,有没有上过几年正经学校,没有元能,自然不敌这郎中。

于是,她非常无力的挣扎着,被郎中按在身下,眼看就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郎中兴奋着,好一个恋童癖,对于慕云婉这种稚子之身充满着贪婪,一边褪去衣物,一边还对壮汉道:“等我完了你再来。”

柳许生好不容易将慕云婉救来,怎能容忍这两禽兽如此对待,于是奋力起身,便于那壮汉扭打在一起。

壮汉强壮,柳许生骨瘦如柴,后者不是对手,却急中生智,一把沙抛起,便让壮汉顿时眼前迷离。

听到动静的郎中转过头来,一见壮汉被沙迷了眼,二话不说起身就帮忙。

三人打在一起,难舍难分,头破血流,最后遇到巡逻的路差,一把分开三人,然后齐齐押送至官府。

官府当中,判官清廉,明鉴事因,正断其果,双恶服刑,父女远行。那日之斗,终留恶果,柳许生盲,心中更清。

时间一瞬,数年过去,每逢被人压身,慕云婉便会记起当年之事,自行惭愧,无法直面盲人养父。

慕云婉以为,柳许生双眼失明,完全是因她而起,若非如此,他可安然至今。

梁雨飞得知前因后果,才晓前些日子同学玩笑,将慕云婉压至身下,方酿成此祸。

相关学生,已被学校批评,旁白君在此不得不多言一句,孩儿岁小,当告之其男女授受不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此非羞愧,乃构造所成,讲明因果,方能使孩儿明白其理,如此才不会酿成祸事。

事后多日,梁雨飞三访慕云婉,终以耐心相劝,使女放下心结,回校研读。

“旁白你说话就说话,不要一下用古人的语气,一下用现代人的语气好嘛?”梁雨飞终于忍不了了,“你知道我看这上面一段有多累么?”

咳咳…

好了,关于慕云婉的故事至此告一段落,而梁雨飞与她又有一些相似的经历,此处便不再多提了。

妖兽之说的事件,跟随着慕云婉的过往,在此也暂告一段落。

那雷鹰自从那晚与梁雨飞对峙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也没有人知晓它究竟去了哪里。

因为有了慕云婉这件事的发生,荣山学堂之后再次校规大改革,整体上没什么变化,就是在男女同学交往这方面,有了明显的限制。

在荣山学堂上学期间,男女生尽量保持半米以上的距离,如果有确定情侣关系的同伴,也只能友好的拉手交谈,而不能再有更加进一步的交往行为。

当然,校园对此事又有了新的趣事,就是有人传,千万别拉手,拉手就怀孕此类的玩笑话。

玩笑归玩笑,大伙也相当明白,学校如此大张旗鼓的正视这件事,它的意义又何在。

少年人嘛,总要经历这些事情,因为这是生命繁衍的本能。

于情,让男女生明白各自构造的不同,并正确引导他们认识各自的不同,有利于感情的递增。

于理,都说了这是生命繁衍的本能了,你就算不让它发生,它到时候了你也控制不住啊。

只有正确的让这些年轻人认识到繁衍的本质,他们才会学会控制,这样也不会出现本能泛滥的事情了。

废话说了这么多,转头我们再说说诡牌队重组的事情。

妖兽之说弄得学生们人心惶惶,而晁悦鑫拉着鄞悠举行的诡牌队招新仪式却根本没几人注意。

这就让晁悦鑫非常郁闷了,他以为有了鄞悠的加入,这次诡牌队招新的事情会很顺利的,谁晓得却碰上了百年难遇的妖兽之说。

晁悦鑫也怕啊,不过鄞悠对他说了,妖兽确实是有,但说它们专门吃人什么的那都是无稽之谈。

正所谓人有好坏,妖分正邪,相比起人而言,妖的正邪要更加直观易辨。

鄞悠说:“不是什么生命都和人一样复杂的,人是唯心主义生物,妖兽是唯物主义生物。人饿的时候不会马上想着吃,而是会先矜持一下,装装模样。可妖兽就不会了,它们要是饿起来,两个眼睛都可以当灯笼使用的,你远远就能看得到。”

确实也是如此,所谓人,就是会懂得隐藏本能的东西。

就像南山部中的这个‘人’字,它明明应该还有手,却是个‘大’。

而这个大,指的就是它的野心。

一个会隐藏,有野心的东西,他难道不是比那些敢爱敢恨的妖兽们要更加可怕?

当然了,也不妨有不会隐藏,敢爱敢恨的人,这在这个世界中还是不少见的。

有了鄞悠的这个说法,晁悦鑫本来忐忑不安的心这才算平静许多。

没错,相比起变化弄测,拥有着多副面孔的人来说,妖兽的确要朴质得多。

不怕妖兽之说的恐吓,晁悦鑫自然也就没有了胆怯,更加有精力去投入招新工作。

等了好多日子,晁悦鑫终于等到了妖兽之说的风头过去,而就当他兴致勃勃的想要再次摆开阵势启动招新仪式之时,期中测试它却如约而至了。

“一下妖兽之说,一下期中测试,这还有完没完啊。”晁悦鑫发着牢骚,就一个招新仪式就快把他逼疯了。

“别急嘛,有道是好事多磨,说不定这是一个吉祥之兆。”鄞悠倒是乐观,不过说回来,他不乐观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他怕是急,也急不来不是。

“哈哈哈,鄞悠你可真会说话,难道你的主修不是诡牌,而是文衍?”晁悦鑫开玩笑的说到。

“呵呵。”鄞悠假笑两声:“和梁老师学的。”

鄞悠在梁雨飞班级下呆了这么久时间,也确实染了一些他的风气。

这也很正常,正所谓虎生有虎样,狼生有狼形,一个学生随着一个老师待久了,当然会沾上一些该老师独有的气质。

看鄞悠这副模样,晁悦鑫心中那伟岸高大形象瞬间崩塌了,他以为自己与他的距离会非常远,哪怕成了朋友,也会有所隔阂,可现在看来,那完全是他庸人自扰。

“我说,这梁老师究竟有什么魅力啊,怎么你们诡牌系的一个个跟了他之后都变得这模样了。”晁悦鑫问出了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

鄞悠听了这个问题后脸上一愣,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和进入梁雨飞班级前判若两人。

究竟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梁雨飞那始终从容不迫的处事态度?还是因为梁雨飞那种自由散漫的桀骜风格?

鄞悠思量了一会,他觉得以上两种都在其中。

跟梁雨飞在一起,你的确看不到他的闪光处,因为他已经将所有光芒都刻在了别人的心中,只等时间久了之后,才会慢慢清晰。

少年人该有不羁与热情他有,成年人该有的细心与沉稳他也有,他会将所有你能看到的缺点都暴露在外,又可以把你想不到的事情做得面面俱到。

“可怕,太可怕了,这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吧。”鄞悠突然没有来由的冷汗浃背。

人懂得隐藏,又怀着野心,无疑,梁雨飞已经将做人最基本的这两项修炼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程度。

最可怕的,不在于这个人有多么会做人,而是他在精通着做人的情况下,还精通着妖兽的品质。

智慧、性情、积极向上。

奸诈、虚伪、阴暗腹黑。

在外人看来,梁雨飞就是属于以上种类的任意一种。

可对于梁雨飞来说,他自认为自己是无用、懒惰、毫无干劲这一种人。

若非他曾经答应过那人要好好活着,兴许这时的他会更加颓废堕落。

梁雨飞看过太多对于生命的无奈,他应该早就看透生命,可事实是,生命万般变化,哪那么容易就看透?

自暴自弃或许是一种选择,可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一开始的我们,找不到人生继续的理由,也没有让生活重新振作的勇气,总以为自己看遍了世态炎凉,却不知烟火绽放时的火热与激情。

与其碌碌终身,不如回归初心,用疯狂告知天地,那少年不灭的信念与梦想。

被折断了翅膀也无需畏惧,只要心中信仰尚存,便有机会燃烧微弱的火光。

最可怕的不是世界被黑暗笼罩,而是赤子之心被雪葬,被自我困在无尽的痛苦与回忆当中。

梁雨飞的赤子心并没有消失,他只是将其用深深牢笼禁锢了起来,因为一些不敢面对的往事,他胆怯的、懦弱的,迟迟未能重拾那掉落的信仰。

而如今,慕云婉的故事,晁悦鑫的倔强,鄞悠的坚韧,喻星寅的真实。

还有那些孩子单纯的友谊与相互鼓励的竞争,都让梁雨飞又看到了那微弱的光芒在虚无中冉冉升起。

他开始觉得,自己虽然是老师,虽然偶尔也会教育那些小鬼,但最终,他自己也是需要重新认清成长的意义。

或者说,从此刻开始,他步入成长的道路,又更近了一步。

成长路上,或许失去的很多,可反过来,获得的东西也同样会多。

“是啊,年纪小的时候,我们需要学会如何长大,年纪大了以后,我们还得学习如何面对世界,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学生。”梁雨飞站在露台看着广场正在招新的晁悦鑫二人,手中却多了一张中级教师资格考核报名表。

也许因为那晚在医院病房,陈妍梦中无意与他透露了一些事情,才让他下定决心,要逐渐接受现实,要逐渐与痛苦的过去挥别。

总之他发现,即便他的修为与实力都已经达到元者界的巅峰,可在某些事情上,他仍旧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依然是个一无所知的庸人。

……

“梁老师你找我?”晁悦鑫突然被梁雨飞召唤,有些不明所以。

“来来来,坐这。”梁雨飞对身边的办公椅拍了拍。

晁悦鑫不知道梁雨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依旧还是按他所说的坐了下来。

“究竟什么事?”晁悦鑫问道。

梁雨飞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然后答非所问道:“你最近挺勤快嘛。”

“您指哪方面?”晁悦鑫一脸茫然。

梁雨飞依旧答非所问:“有好几个老师都到我这投诉了,说这都要期中考试了,可有人还在校园内大肆宣扬,扰乱同学们的备考。”

晁悦鑫听闻此言,终于明了,原来是这事。

“没有啊,我宣传我的,他们备他们的考,这两者丝毫不冲突啊。”晁悦鑫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两手一摊,仿佛没事人一样。

看晁悦鑫这动作,梁雨飞感觉有些熟悉。

这不就是他平时面对麻烦事的模样么?

“这小子,又是哪里学的这一套,还学得挺像。”梁雨飞心中暗道,目光却寸步不移的注视着晁悦鑫。

晁悦鑫被梁雨飞这么看着,顿时有种被人扒个精光的感觉,难受时,他终于还是做回了自己。

“梁老师你别看了,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圈养的野生动物。”

梁雨飞大笑,晁悦鑫坐直了身子,说:“您不给诡牌队重组,我也就只能自己招新了,这不是无奈之举嘛。”

“你也不能趁着大伙备考的时候搞吧,两日后就要期中考了,要是有人成绩下滑,家长告上门,你负责啊?”梁雨飞与晁悦鑫说话的态度,就仿佛与好朋友的打趣一样。

“您不帮着重启诡牌队,那我就只能这样了,若是你肯出面向校长请求重启诡牌队的话,那我就乖乖的,等到段考完毕再出来招新。”晁悦鑫如同一个商人,竟与梁雨飞谈起交易。

“你可真不愧是你爸的儿子,这趁火打劫的本事是叫一个出色。”梁雨飞笑骂。

“过奖过奖,比起梁老师而言,小子这些本事都不过小巫见大巫。”晁悦鑫也不忘恭维一句。

梁雨飞哑然失笑,顿了良久,终于还是同晁悦鑫谈起条件。

“你想要重启诡牌队,那也不是不能,但你的条件与你想获得的结果不成正比,若是改改,我就答应。”梁雨飞狡黠的笑了笑。

晁悦鑫来了兴趣:“什么条件?您说,只要您肯帮着重建诡牌队,我什么都答应。”

“你可先别将话说得太满,虽然说我提的条件与你的条件是等价交换,但相比起来,我这个条件对你来说,难度还是大了不少。”梁雨飞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的用手掏起了耳朵。

“您说说看。”晁悦鑫才不管梁雨飞提的条件有多么难,现在在他眼中,重建诡牌队才是最重要的。

“你可听好了。”梁雨飞摆正了坐姿,接着道:“我要你这次的全科成绩都达到甲,否则,免谈。”

晁悦鑫一听这条件,顿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梁老师,您这是坐地起价,您这是等价交换嘛?全科成绩拿甲,你以为我是鄞悠啊。”

“怎么?”梁雨飞淡淡的笑了笑,“你没信心?”

“我……”晁悦鑫想说怎么会没有,但一想这几年在荣山的学习,他还真没有这个能力可以应下。

“少年人别那么大脾气,也别太自信,万一与事实违背了,你岂不是非常尴尬?”梁雨飞语重心长的说到。

“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觉得我有可能达到甲?”晁悦鑫有些疑惑梁雨飞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梁雨飞突然站了起来,“以你的能力,还不配重启诡牌队。”说罢,梁雨飞还轻蔑的笑了一声。

“你!”晁悦鑫被梁雨飞带有藐视的话语给激怒了,甚至连尊称也没了。

“小伙子乖乖的回去备考,别再做无用的事情,想要重建诡牌队,可不是招个新就可以了。”梁雨飞的语气忽然变得深沉起来,“如果没有过硬的实力,哪怕重建起来,这支队伍也早晚会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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