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一日那天,我的生日,很有创意地为这一天种下数颗种子——跳舞草。当时也只是抱着一丝丝诗意的想法,没想到,她却成了今年,乃至中华历史上一个很特殊却又震撼人心的前一天。
从来不曾想过,这棵棵跳舞草却成了铭记历史的证物,窃下为自己这样定义,但却又不敢赋予她什么。
在自己的精心呵护与培育下,播下的种子,在那些让无数华夏子女忧伤的日子里成长着,很快,也到半尺来高,时不时那奇特的叶子随风舞动着;特别是那叶与叶之间,还有枝顶的芽儿,更是舞技超凡,和着那阳台四周滑过的微风,随风舞动,看着看着,岀神了,一片片绿叶的脉络在光线的映衬下慢慢撕裂,逐渐,一丝,两丝,最后彻底支离破碎;伴随着一曲微弱低吟的旋律,悲壮,凄清,像是大过冬似的。
那些些舞动的绿叶,似乎在朝着一个叫“汶川”的地方,还有那些受难的同胞们。
忽地,一个冷顫。
素日的闲暇,喜欢独自站在阳台,扶栏远望。
身边随风飘起的是绿叶的味道,往往这样,那天晚上,要么月光当窗斜照,要么,将会是一个个不眠之夜的杰作。
虽不算是处在市区,但路上急速而过的汽车偶尔也还能很明晰地听到,远处奇怪的鸟鸣,在这样的夜里,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样的夜晚,是睡不着的,虽立在阳台,也不曾细看跳舞草为主人准备的唯美的舞姿。
夜,越发地沉,凉如水。
洗过微微拂过的凉风,稍微驱散了内心的孤寂和难耐,身边的跳舞草,看得出来,在我的陪伴下,她是不会轻易地合上他那幼小的眼皮;手扶冰过的栏杆,远处,校园里高高的电线杆上的照明灯,送过来了丝丝光晕,朦胧得分辨不清,说不出来的感觉是说不出来的心情。
今年夏天的假期,闷热而有人寂,大多数同学都相继回去了,而我依然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每天都在重复着单调的动作:读书写作,吃饭睡觉,偶尔看着眼前的跳舞草,毫无方向地放飞自己的另一个心门,奇怪地发现:心里似乎在牵挂着什么,但又不知道那是什么,遥远而岑寂。
一日午后,依然漫不经心地浇着花儿,忽然眼前一亮,明显看到:跳舞草的叶片在阳光的斜照下,那般耀眼,曲指一算,好似没过几日,跳舞草竟长得这般繁茂,厚厚而绿得出奇的叶片,相互交错着挤着,顶尖的芽儿还时不时地有节奏抖动着。
哇,这该是怎样番景象,没过几日,跳舞草却长得这般茁壮,既是庆幸,又是一股脑地牵挂与疑问,
想到的没有别的,这些时日,满心的尽是汶川的那些受苦的同胞们,不经发问:苦难的人啊,如今,你们可否重建家园啦?
跳舞草在自己的照料下,没上几日变长成这般景象,而大地震后的那个地方,汶川,如今会是怎样?
虽然假期里没有到那里去,但我始终坚信:如同这棵棵跳舞草,在人们无限的关怀和呵护下,经过自己的努力,您们一定会恢复到从前的那个样子的,经过这次灾难后,您们一定会更加珍惜您们记得的幸福,您们一定会更加懂得生命的真谛。
跳舞草,在不停地舞动着她那翠绿的叶片,尽显生命力的强盛。
跳舞草,你不正是那次灾难的见证?
汶川,文传的同胞们,如同眼下的跳舞草一般,您们移动会好起来的,而且更有生命力。
再次细看,似乎发现,这那是一般的跳舞草,这是历史的见证,是舞动的生命,是爱的绿树。
作于2008年10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