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叫什么,他都敢做了,还怕别人知道吗。”女子略带讽刺的笑了笑,
“就为了那人,从登基到现在从未踏入过后宫半步,更是未曾入过我宫内。”
“每每见了我还要绕道走!要不是爹爹在前朝看着,我怕是都不一定会在宫里了。也这不知道是在恶心谁,当初若不是……”
阿水扶着女子的手一紧,女子顿了顿才又道:“他花……哪来的今天!”
阿水无奈道,“娘娘!陛下许是还未想清楚,这年年不都过来啦么,况且前些日子我听在御书房殿前伺候的小公公说,陛下这几年好似有打算进后宫的意向。”稍稍停顿。
又压低了嗓音道,“到时陛下若是进了后宫,娘娘再时不时的关怀关怀下,久而久之陛下也就忘了。况且不还有那德公公吗?”
“想来德公公也不会让人来扰乱陛下的。到时那人若是出现,娘娘还怕收抬不了么?还不是任您扭捏!所以娘娘不妨再等等,这时莫要心急坏了大事。”
女子微愣,“此消息可真?”
“八九不离十。”阿水轻声道。
“好好好!由此甚好。”女子一喜,“阿水,你说得对,是我魔障了,只要拿下陛下,就算那人出现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揉捏于鼓掌之中。”
阿水说得对!她不能自乱阵脚,就说德行这人也不是个善的,那可是个狠角。
再则,如今这宫中只有她官柔一人,虽然只是皇贵妃,但只要他踏进后宫,她就一定能让他留下,她不信自己会留不住一个男人!哪怕留不住他的心,身也一定要在。
“走阿水,回去,我要好好打扮自己,再看看宫内可少了什么,莫要短缺才是。”宫柔抚了抚颊边落下的发,娇笑道。
“是,娘娘。”
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她们口中的人早就来到她们身边了。
等这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周围安静下来一会儿后。
“啧。”
“假惺惺。”
才有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来至拐弯的假山上。
一道则在雾月阁的楼墙下面里。
“悉悉索索……”
一双脏兮兮看不出是什么模样的手扒开草丛,钻了颗脑袋出来。
与假山上的少女,大眼瞪小眼,两两相望,默默无言。
少女盘腿靠坐在并不平坦的假山边上,微微弯腰,一只手支在腿上撑着下巴,双眸晶亮,明眸皓齿。
因为她坐的位置属于一个死角,要是不出声,还真发现不了。
这人正是从花神山里出来的疆肆!
她看着正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拥出来的男人,挑眉,是的,男人,又或者说是少年。
因为这会儿他已经差不多把自己全部扒拉出来了,衣裳单薄,虽然看不清相貌,但那明显的男性特征,相信只要不瞎都能发现。
大概十四、五岁,身体瘦的跟竹竿似的,头发约有二寸多长,乱蓬蓬的,活像个鸟窝。
脸上也脏兮兮满是灰尘,但反倒是这样,更能衬得他脖子以下,被衣服所遮挡的若隐若现的皮肤很白。
看着明显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皮肤竟然还那么白。
疆肆勾唇,眉目似含情,眼角微红,上挑,端着些肆无忌惮,活脱脱像常逛青楼的公子哥,要是手中有把折扇,再换身衣裳就更像了。
都说人不能装逼,装逼容易遭殃,这不,报应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