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场考试后,缘木花桃被布莱克绑着手牵出来,无银节居过去把花桃解绑,送到医院。
花桃躺在病床看着天花板两眼无神,饭也吃不下。
节居破费买了些水果放在旁边。
水果已经洗好放在果盘中,饱满新鲜。
“节居,不用这么客气,咱们不是朋友吗?我知道你一直经济状况不是很好。”花桃虚弱的说道。
节居皱着眉头笑了笑:“没事的,以后你再给我买就好了。”
花桃摇了摇头:“我可不希望你像我一样躺在这。”
这个病房的窗台上有朵兰花,护士很忙没空打理,兰花叶子枯萎垂着头,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
节居忍住自己的泪水看着她说道:“花桃你好好休息。”说完离开了病房。
这个医院是森林附近镇妖城的,医疗水平比镇妖山差很多。
节居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的流眼泪,过了很久她听到了布莱克的声音。
“今天咱哥几个去哪玩?”
无寒回应道:“这几天修行好累的我要回宿舍休息。”
节居冲了出来拦住布莱克他们,很生气的喘着气。
“布莱克!”
布莱克一愣掏出了10刀:“给你。”
“我才不要你的臭钱!”节居把布莱克的手打走。
飞叶和轻步一看,就知道这是和布莱克有仇的。
布莱克俯身贴耳小声告诉无寒:“你们回去吧,我来解决这个局面。”
无寒不信任的撇向布莱克:“你能解决就有鬼了,不过我还是想回去。”然后无寒打了个哈欠。
随后无寒三人御剑飞走了,留下布莱克一人应对节居。
节居气的有些发懵,她也是听到布莱克的声音一时怒气冲冲过来拦住,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许久,布莱克有些不耐烦:“咋地,到底想咋的!”
“你!既然不想杀花桃为什么要如此羞辱她!”节居终于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布莱克看向远方转身坐在马路边上惆怅的说道:“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节居一听有些冷静下来,默默的站着。
“那年我18岁,有个算命的跟我说,我被一恶鬼缠身,那鬼生前怨气很重看我年少轻狂便缠上了我,只要我给他299刀,立刻帮我逢凶化吉......”
“等等。”节居打断了布莱克挠着头说道:“这和花桃有什么关系?”
布莱克杵着下巴看了一眼节居:“你接着往下听啊。”
“哦。”
“当时的我没有299刀这么多钱,要了算命先生的地址,说以后有钱一定找他。有一天我真的遇到了个恶鬼。”
布莱克说在这里问了一下节居:“你猜这个鬼生前干什么的。”
节居被这么一问开始思考“额?不知道,猜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当时也没问。”布莱克把头转过去继续讲道。
“可恶的混蛋!”节居一把抓起布莱克的衣领非常愤怒。
布莱克不说话看着她。
她的双手微颤的抓着布莱克,节居发觉自己已经失态,松开了衣领。头侧了过去:“哼!”
一缕白烟飘过两米高的楼层向空中散去,布莱克点燃了烟转过身去边走边说:“那个恶鬼把我拦住,嫌我阴气极重,我说明天一定带来阳气重的人给它,它答应后放我走了。”
节居看向他说道:“呵,连鬼都嫌弃你!”
路上,马车和人力车来往频频,已经到了傍晚人们都开始回家了。
布莱克皱着眉头又深吸口烟:“我第二天找到那个算命大师,管别人好借歹借凑了299给他让他帮我去除鬼,然后我就带他了去了恶鬼那里。”
此时一个马车从旁边疾驰而过,带起了风吹着节居的发丝,布莱克的烟雾也变了方向。节居低下头思考着这个故事与花桃有什么联系,再一抬头布莱克已经跑了。
布莱克在远处边跑边喊:“最后那个算命的和恶鬼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可恶!”节居追了上去。
布莱克上了一辆马车给了车夫2刀,快速离去。
节居一模兜里已经没有钱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布莱克逃离。
她攥紧了拳头。
“切!”
晚上的时候节居在花桃的病床外的长椅上睡了。正在睡的时候,病房里突然出现花桃的叫喊。
“不要杀我!求你了!布莱克!布莱克!”
节居醒来冲进病房,花桃已经坐起额头上都是汗水抓着自己的头发。见此情景节居也流下了眼泪拥抱着花桃。
“不用害怕,我就在这里,花桃。”
过了一会儿花桃睡去,节居走出病房,擦干了眼泪,她那愤怒的目光似乎任何黑暗都无法将其掩盖。
节居坐在长椅上说道:“我一定要让布莱克付出代价!”
此时有位大叔在医院做腿部手术,正在移动轮椅在走廊闲逛,听到了节居说的话有些感兴趣:“布莱克?”
大叔的反应让节居注意到了,节居走向大叔问道:“大叔你认识布莱克吗?”
大叔点了点头。
节居又问道:“我想知道关于布莱克的信息。”
“我这不能告诉你,你貌似和他有仇?”大叔坐在轮椅望着她。
晚上医院的走廊很没有多少人,大家都睡了。
“我的朋友被他伤害了。”节居语气平静下来看向花桃的病房说道。
大叔一听有些疑惑:“你朋友是玩拳击的?”
“拳击?”节居摸了摸头回应道:“不,我朋友是个法师,在和布莱克对决中被他打的很惨。”
大叔听到有些震惊:“布莱克就是个打拳击的,怎么能打过法师呢?”
节居也有些惊讶:“布莱克他也是个法师啊。”
“法师?咱们说的是一个布莱克吗?”
大叔又接着说道:“那小子,平常就穿着一身黑短袖,休闲裤,还双手带有护腕?”
节居听完点了点头:“对!”
“他原来是个法师,怎么会来打黑拳呢?”大叔一听开始小声念叨。
节居听到了大叔的话,心里想到:“原来这个混蛋还去练过拳击。”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大叔,没事了,我先走了。”
大叔对着她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好女孩,你如果见到布莱克帮我向他问个好,我叫老震。”
节居回头答应着:“好的,我会帮你转告他的。”
第二天花桃睡到了下午,阳光照进病床窗台上那朵兰花微微有些起色,因为昨天节居给它浇了些水。
医院走廊外人来人往,节居还在长椅上坐着,此时花桃从病房出来拿着两个苹果,一脸微笑的看着节居:“下午好啊,节居,谢谢你能陪我。”
节居看这花桃的脸心情放松了下来:“好点了吗?我们一起回镇妖山吧。”
“嗯,一起,正好我也饿了。”
镇妖山上,暗风和七大教师没有回来,学派空地上都是一些情侣在腻歪。
节居和花桃回到镇妖山,吃了个饭,节居就着手调查布莱克的实力。
尊阴夜雨正在一处角落,提炼着阴气,微笑着脸:“嘻嘻,这就是阴的美妙啊!”
“夜雨!”
正提炼着尽兴突然有人喊他,夜雨扫兴的回头,发现是节居。
“干什么,不知道我正忙着。”
节居走了过去,看着夜雨说道:“我想找你了解一下布莱克这个人。”
“布莱克!他就是个小人,卑鄙!龌龊!邪恶的化身!”夜雨瞪着眼睛每说一个词都用食指点一下地情绪激动。
节居看向其他地方等他说完眼珠又转了回来:“这些我也清楚,我想打听的是实力方面。”
“实力?”夜雨想了想说道:“会用很强的阴气增强自己的肉体,然后手掌放出黑烟扰乱对方视野,总体实力很弱,你单挑他肯定死定了!”
“阴气?黑烟?拳击?”节居整理了一下信息,她托着下巴看向天空思索道。
夜雨今天心情很不错,看着节居说道:“对了,咱们圆满完成了第一次考试,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行是行,但我可没钱去玩。”节居摸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兜。
夜雨爽快的说道:“我请了!”
“哦,好吧,您破费了。”
她们来到以前经常训练的场地,等着CAD结构。
“明明我都送出信鸽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来?”夜雨有些烦躁。
节居看着天空一脸沉闷:“他不来更好,烦死这个色鬼了。”
一只飞鸽送信过来,夜雨打开一看。
“我今天约妹子出去了,你们去玩吧。
——CAD结构”
夜雨把信一撕:“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
节居拍了拍他的肩:“你俩关系很好吗?”
“也不是特别好,咱们去镇妖学派的蹴鞠场玩。”夜雨准备开始出发,节居在后跟着。
夜雨在柜台交了钱,这个蹴鞠场中等大小,两人分别站在一边,后面各有个球门,场地为沙土铺成的地面。
夜雨得意的问道:“玩过这个吗?”
“没有。”
“哈哈,我在门派里面可是号称蹴鞠杀神!”夜雨大声向节居炫耀道。
节居只好难为笑脸回应:“啊,好厉害诶。”
开始游戏,夜雨先发制人,带着球绕过了节居,球踢向节居后面,节居反应过来也为迟已晚,地面刮起一阵小土。
“什么?这么迅速!”
球进了网中,夜雨嘴角上扬回头看向节居:“嘻嘻,我赢一分。”
突然场外有一人拍起了手笑道:“无银节居这么菜的吗?哈哈哈!”
夜雨和节居愤怒的看向他齐声喊到。
“布莱克!”
在笑完过后,布莱克慢慢的走下蹴鞠场:“我来陪你们玩玩!”
节居压抑着怒火:“你这个混蛋,我会替花桃报仇的。”
夜雨也非常恼火:“那咱就比一比啊!”
节居对夜雨说道:“那交给你了,好好教训他。”然后转身走向场外。
“等等!我说我要陪你们玩玩,也就是踢你们两个,是听不懂话吗?”布莱克仰着脖子嚣张的说道。
节居拔出双剑,夜雨急忙拦住:“别上了他的套了,节居!”
那双剑又收了回去,节居平复了心情:“好。”
接着,布莱克蹴鞠场一人对战两人。
夜雨拿到球就开始向布莱克后面冲去,布莱克一脚踢起地上的沙子扬向夜雨,再一脚将夜雨踹倒控制了球。
“呃啊!”夜雨捂着腹部怒斥:“小人!踢球你也不好好踢!”
布莱克轻蔑一笑:“我可没违反蹴鞠的规则,你还是太嫩了,尊阴蹴鞠杀神!哈哈哈”
说罢布莱克没有瞄准对方的球门而是节居,一记重脚踢了过去:“看球!”
节居看着这球向自己踢来,想抵挡下来。
夜雨见状赶紧冲了过去:“这球不能硬挡啊!”
“呃!”节居看着眼前的夜雨帮他挡住这球,躺在了地上。
夜雨腹部受伤,吐了。
节居扶起在地上的夜雨:“为什么?”
夜雨开口说道:“我不想看到因为受伤的你,而狂笑的布莱克。”
节居一眼蹬向布莱克:“你这个混蛋!”
夜雨也撑着站了起来。
这时布莱克跑向了球,夜雨抢先拿到开始运球,节居跑了起来向布莱克方向冲去。
眼看形式不妙,布莱克又开始琢磨用损招,准备踢土的时候,节居脱下衣服张开抛向布莱克。
布莱克被这衣服一影响,开始找不到方向。
“快踢向他!”节居喊向夜雨。
夜雨明白了,立刻卯足了劲一球射向布莱克。
“啊!卧槽!”布莱克中球倒地,节居立刻又上去补了好几脚。
夜雨也冲了过来,开始踢布莱克。
“混蛋!混蛋!”节居边踢边喊。
之后她俩都踢累了,布莱克身上蒙着的衣服都烂了,节居汗流浃背。
节居上身已经没有了外衣,一个简单的宽白条布围着她的胸部,纤细又白嫩的腰部暴露无遗。
夜雨脱下尊阴门派的外套给节居披上,他里面还有一件衬衫。
“咱们走吧,夜雨。”节居披着尊阴外套走出了蹴鞠场。
她们玩了一会儿,准备分别的时候。
节居笑着说道:“这外套我明天还你。”
“可以,那我先走了。”
节居看着夜雨的背影,发现心脏跳的有些快。
回到宿舍,节居点了灯火,脱下夜雨的外套,在灯火下节居看着外套。然后她躺在床上,抱着夜雨的衣服脸色微微红润。
尊阴夜雨在晚上还没回宿舍,废寝忘食的玩着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