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予,就收留我一晚。”南玥口中的阮初予看着折子,默不作声。南玥清嗓,大声讲到:“阮初予,为了西厂的郁肖诺进到东厂,结果人家一直不搭理,还视为对立的敌人,阮初予还说要打晕郁肖诺带回去成亲呢。”阮初予一本奏折飞过来,南玥倒在床上,她还轻声道:“乖,睡觉!”南玥发誓,再也不提,真疼。
子时末刻(凌晨12点45到凌晨一点),南玥睡醒一觉起来,阮初予还在批阅奏折,“汝好比皇上,日日茶食不思,这样废寝忘食,你的郁肖诺,都要忘了。”阮初予叹气:“身为东厂提督,哪还有功夫谈情说爱。”南玥叹气:“当初,你就不该每日在我楼前跪着,求我帮你入宫。”她摇头:“不曾后悔。”南玥拉她休息,二人躺在床榻上,南玥忽然道:“西厂的权势过于浩大,你们东厂,又过于残暴,还是消停些好。”她回道:“你呢,不也比西厂还要招摇过市吗?”南玥:“你俞越了,我不在你们东厂西厂的探查范围内。”阮初予:“以朋友的身份,问问。”南玥:“我手中并无兵权。的确有武功厉害的人,于近,伤不了皇上的暗卫,于远,不及锦衣卫。”
“果真这样简单?”南玥闭上眼睛:“当初看你杀伐果断,一介女子,却弑杀,才让你成为东厂提督,权势之争不适合你,别越陷越深。”她叹气:“我只想追到郁肖诺。”顿了一下,她又道:“明日,皇上要为他赐婚了。”南玥打了个哈欠接道:“明日,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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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愧为你的女儿。”他将茶碗掷过去:“这里好歹也是御书房,你就不能守礼?放心,她杀不了你杀不了她,依寡人看,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她接过茶杯倒上热茶,恭恭敬敬奉上:“皇上,她都要把我师傅挖出来了。”他喝下一口热茶:“你师傅永远不会被他们知晓。”南玥捻过一块糕点放入口中,仔细品尝后又拾了几块放在嘴里,并含糊不清的道:“好吃啊。”皇上大笑:“吃相真丑,喜欢,便叫顾夜白给你送去些。”一口呛住,端起茶杯饮尽,没又吐出来,已经算好的:“这么烫,你怎么喝下去的。”
皇上:“他可不是我派去监督你的。”南玥摆出一脸你看我信吗的表情,他又说:“那日初雪,有臣上奏,说你张扬跋扈,需要管教,朕自然摈退。早朝后他觐见,曰,赐婚,寡人道不可强求,他就请命去监督你,实则什么都不告诉我还有日子没有上早朝。朕猜,是一早守着你去了吧。”
“东厂西厂向来不合,西厂势力一家独大,我猜,你知道东厂阮初予是女子,不如一道圣旨,使二人结为连理,好解圣上心头之患。”老头眯着眼:“朕要三思。”
南玥低头,俪婕妤刚好来,她便找借口离去,与婕妤擦身而过,便嗅到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她不喜的皱起眉头,开口道:“一身味道好生难闻,皇上都要退避三舍,他贵为天子,你倒不如卸去一身轻俗,好生待在皇上身边,别说不该说的话。”.......
自古争宠,最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