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班楼藏春阁,一楼美人馆内,一男子正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做不知名运动,而他身下的正是昨夜爬床失败的孙妈妈。
此刻的云林有些感动,没想到有了新欢后,孙妈妈还会记得他这个旧爱,这样的情谊他是万万不能辜负的,想到这于是更加卖力了。
身下的孙妈妈有些索然无味,满脑子都是刚刚将自己赶下床的昊凡,没想到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和尚,这身材摸起来还是不错的嘛,又想到他将自己赶出去时的决绝,孙妈妈忽然几十年没感觉的心有了些许痛意。
既然你如此对我,就别怪我翻脸了,小和尚!
孙妈妈一番煽情之后,又回到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心性,嫌弃地推开了身上的云林,唤来一直等在门口的丫鬟们,开始更衣洗漱,昊凡,这次让你明白拒绝我的下场!
而此时的昊凡满脑子都在思考着如何接近皇太子,帮后主李煜坐上那个位置,来凡间已经好几天了,他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大师!大师!”门外传来李麻子的喊声。
昊凡无奈地说了句“进!”怎么遇见这两个奇葩!
“大师!大师!”奈何门外李麻子的叫声太大,生生压过了昊凡的声音,昊凡听着耳边嗡嗡的叫声,气得直拍光头,这个愣子!
“进!”昊凡运用真气憋足劲高声大喊,一时间整个塞班楼都停住了脚,这小和尚嗓子这么好的?
门终于打开了,李麻子和张大汉赶紧冲向昊凡的粉红桌子旁,端起茶壶就开始灌,诶哟,喊了这么久,渴死了。
看两人互相争水的样子,昊凡捂住了脸,丢人。
十分钟后,坐在椅子上终于缓过神的李麻子和张大汉,好像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了,赶紧站起,对着昊凡大喊,“大师,你今天要接客了!”
愣了一秒之后,昊凡拍了拍脑瓜子,想起自己拒绝孙妈妈的理由,有些了然,这女人真是眦牙必报啊。
张大汉看着昊凡不在意的样子,有些心急,看来大师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赶紧将他从下人房里窃听到的消息告诉昊凡。
“大师啊,此事您得重视起来。一般规模比较大的青楼挑选苗子,一从气质,品味;二从技艺,琴棋书画;最后才是看外观容貌。当然以大师您的气质和外形那怎么说都是花魁级别的,最差也是一等姑娘,呸,公子的级别。”
昊凡听着张大汉的描述,这进青楼要求还挺高的嘛,“这就是你们火急火燎进来要跟我讲的?”昊凡奇怪地看着面前两个满头大汗的人。
张大汉歇了口气,摇摇头示意大师继续听他讲,“青楼里一般一等的姑娘都是不会先让他们接客的,会至少安排一个月不分白天黑夜的时间训练他们,除了教那些舞蹈编曲,弹琴唱曲,词曲书画的才艺,还会训练一个最重要的,‘爱情’和‘风情’,这些花魁和一等姑娘们要让来到他们房里的客人们觉得姑娘们对他们是有爱情的,不止是场交易,不是为了他们兜里白花花的银子。”
“诶哟,还挺有手段啊,这招高,攻人先攻心。”昊凡满脸佩服地讲着。
张大汉见昊凡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师啊,以您的姿色,孙妈妈让您来的第二天晚上就接客,这不是明显要搞你吗?这次的客户肯定是个难对付的主。”
昊凡听着张大汉啰里吧嗦讲了一堆,终于说到了重点,原来是怕我被客人搞啊,想到这,昊凡一伸手隔空将挂在床头的粉色鞭子取了过来。
“好!”李麻子见到这,激动地拍手称赞,大师真厉害。
一旁的张大汉摸了摸鼻梁,是他们想多了,这两天见惯了大师装柔弱和尚,都忘了他会法术这事,就算他没法术,想到自己被揍得惨淡的模样,着实是他们想多了,赶紧拉着一旁还在叫嚣着,让昊凡再来一个李麻子转身走了。
门外传来李麻子杀猪般的叫声,“大哥,你放开我,我还没看够呢,啊~大哥,你别打我啊!啊~”昊凡坐在小粉桌前,无奈地抚头笑了笑,这对冤家。
想到刚刚张大汉说的话,他倒是有些好奇今天是谁这么倒霉遇见了他呢?想到这昊凡邪魅地笑了笑。
傍晚时分,金陵城变成了另一番景象,各家青楼挂起了灯笼,传出一声声美妙的唱曲声,弹琴声,叫好声,嗯,当然也有“大爷,来呀!”这样不经意间露出大腿和曲线的姑娘们立在门口,挥舞着香气扑鼻的手帕,勾的路过的男人们都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只是当一个人从街上走过时,各家青楼都紧闭起了大门,收敛起了楼里的叫声,更有甚者,直接将门口的灯笼取了下来,挂上今日不营业的牌子。
刘彪彪赤着上身,袒露着胸肌和鼓起的肱二头肌,敞开着大八字走在街上,抬头挺胸,嚣张跋扈。最近怎么各家青楼都关门了?刘彪彪有些奇怪,这两日生意不好吗?不应该啊?
刘彪彪边走边看着周围紧闭大门的青楼,有些无趣,好不容易跑不出来,怎的也不让老子尽尽兴,正准备上前敲各家青楼的门时,一个羸弱的男人浑身充满香气,一扭一扭的跑了过来,“诶哟,这不是彪哥哥嘛。”
云林说着就将手中的手帕丢向了刘彪彪,刘彪彪饶有兴致地抹了抹嘴,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骚气冲天的小子的屁股,“这小子,送上门?”
想到这,就要上前抱起云林的小腰走向塞班楼,云林原本满面春风,一看这架势,立马尖叫着往后跑,“停停停,那个彪哥我不是这意思,人家只是孙妈妈的!”
“什么不是这意思,你瞅瞅你那骚气的样,穿那么少,露个大腿,不是勾引我那是什么?”刘彪彪满脸欲求不满地看着在他面前矫情的云林。
“人家穿成那样那是给孙妈妈看的,你怎么说话的,什么骚气!人家那是风情,你懂个屁!”云林叉着腰站在街道中间指着刘彪彪骂道。
“嘿,还骂起我来了,我今天还非就让你服侍!”刘彪彪说着就冲过去将还在那骂骂咧咧的云林抱了起来,冲向塞班楼。
塞班楼门口孙妈妈一脸嫌弃地看着云林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这点事都办不好!”见刘彪彪来了,立马扬起一张笑脸,“彪哥啊,最近怎么样啊?”
刘彪彪急于办事,扔下一两黄金,“给!别挡我的道。”
孙妈妈接过银子,看向远处阴阳怪气地说道,“哎,真是可惜,本来今天给彪哥准备好了一个嫩雏,还没见过光呢,那身姿和气质比你怀里那个油腻腻的玩意好多了,哦,对了,还是个和尚!”
原本就要走上二楼厢房的刘彪彪听到这往后退了几步,回到孙妈妈身旁,“来新人了?还是个和尚?”
孙妈妈笑着点点头,一脸为难地说道,“就是,这钱!”说着就将目光看向了刘彪彪手里的银袋子。
刘彪彪纠结了一番,扔下怀中的云林,闭着眼掏出五两黄金,霸气一扔,“够了吧!”
孙妈妈连忙赔着笑脸,“够了够了!三楼六号粉红小屋,小芬快领你彪爷上去!”
“诶!”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小芬立马上前领着急不可耐的刘彪彪走向楼梯。
身后的孙妈妈双手环抱,靠在门口,磕着瓜子,示意小厮将地上扔的钱捡起来,接过钱,拍了拍上边的灰,冷笑着看着走向三楼的刘彪彪,“五两黄金,当你孙妈妈没见过钱呐,今天先便宜你了,等小和尚驯服了,凭我的手段,百两黄金也就只能买他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