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幻想被现实破灭,殿堂一脸不爽的翻着白眼骂骂咧咧的在通讯器上发送着消息。
不多时,传送门打开,肖君用手挡着阳光从门内走出,探头看了看下方狂暴的魔能对着旁边的殿堂道:“就这?就这?ntm不是自己能解决?老子忙着呢,淦。”
殿堂一听这话,气的下唇一瞥,阴阳怪气道:“你行你上啊,dnmd,你当我和你一样金刚不坏童子身?哦,不对,你已经破身了,太惨了,已经不完整了,哈哈哈哈哈操。”
肖君那可气,放下手,摆出攻击架势连呼:“沙批,老子要跟你决斗,不死不休的那种,老子现在无敌金钟罩,是男人就下一百层。”
殿堂瞥眼冷笑,趁人不备一把抓向肖君裆部并喊:“猴子偷桃。”
肖君似早有防备,施展内八马步一沉双腿,把对方攻势拦截而下,上身动作连连直呼“龙爪手”。
殿堂偷袭不成反受制,主攻的右手被死死的夹住动弹不得,只得用左手挡招,可终究一臂不敌双掌,胸口被爪的生疼,败下阵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认输,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肖君哪肯听他求饶,掌呈小鸡啄米式揪着胸前的小点,又掐又捏,大笑着。
突然裂谷内魔能爆发,两人神情一凛,同时分开,一人在雪地上已某种野兽内核作为核心刻画魔法回路,一人在调拨周围狂暴的魔能将其引导向地上的魔法阵中。
随着调动,裂谷内狂暴的魔能如同被驯服的野兽般顺从的流入魔法阵中稳定并储存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狂暴的魔能被渐渐平息,身在魔能中被动承受着强烈冲击的汉娜显露出身形。
此时的汉娜周身一丝不挂,体无完肤,长长的头发也已被火元素焚烧殆尽,脸部一片烫伤,上身被风元素肆虐的深一道浅一道,下身更是被水元素形成的冰晶冻伤,青一块,紫一块。
两人相互在两面冰壁上左右纵横借力而下,来到汉娜身前检查讨论着。
殿堂道:“废了呀,这怎么和她姐交代,这事情大条了啊,还没开始就自我阵亡了,可真搞事。”
肖君一指点出,水五行缓缓游走汉娜周身,检查她体内情况。
“还有口气,但这救回来只怕也是悲剧,骨骼被土元素挤压的位移的位移,粉碎的粉碎。真是好好一萝莉,哎。。。都是你的错,明明自己能完成的事情,非要偷懒让别人干,现在好了,懒没偷成,还毁了人,你等死吧。”
殿堂咬着下唇道:“行吧,我的错,救回来再说。”
肖君摇头轻叹道:“何必呢,就这样让她去了算逑。这孩子这样的情况只会痛苦一生啊,毁容加残废,任谁都受不了这种打击,要不就把那个姐姐宰了让她俩姐妹在地下再做一对姐妹吧。”
殿堂怒道:“瞧瞧,人言否?赶紧救人吧,再磨蹭下去真救不回来了。”
肖君不再废话,全五行缠绕向汉娜,一点一点的修复起来。
汉娜身上的伤痕与冻疮渐渐的愈合,逐渐痊愈,体内的骨骼在互相拼接再生重塑,只有那面上的创伤因细胞已坏死,无法再生。
时间在救治中流逝,眼看汉娜即将被治好,殿堂这时拉住肖君道:“等等,脸上的伤,我有办法,先别让她醒来。”
说着话,他已走上前,伸手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副小巧的精密眼镜戴上,持两把手术刀将坏死的脸庞划开切除,取下一小块边上的活肉,头也不回的再对肖君道:“快过来,给我点技术支援。”
肖君上前绕过他的背后,来到汉娜的另外一边,无需言语,默契的使用水木五行将肉块包裹滋养,肉块缓慢生长着,被殿堂用刚拿出的手术夹子轻轻的放在神经与血管之上,用镊子将之一一连接。
完成所有救治工作后,肖君和殿堂隔着汉娜对坐着,双方你一句,我一句,污言秽语的闲聊起来。
不多时自早上与殿堂通过讯息到现在的沈棍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宇间深深的皱痕令他颇有些怒相的出现在集合地。
肖君看到沈棍德一脸怒像的跑来,装作不知道调侃道:“干嘛啊,便秘拉不出来,还是小女朋友被别人看光了不爽?赶紧从包里拿衣服出来给她穿上,我的任务时间已经超时了,要赶紧回去。”
沈棍德本来一肚子怒火的准备向殿堂发泄而来,却被肖君连消带打的调侃整的一点脾气也没了,还把他的注意力也引向了到现在还光着身子的汉娜身上。
只见他连忙卸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军用套装给汉娜穿上。
而肖君和殿堂也识时务的起身远离,两人走到裂谷外的拐角处低声交谈。
殿堂神情严肃道:“我这边需要支援,这里的地形太要命,很容易被当成’殖民前哨‘,那批武器他同意拿出来了吗?”
肖君抿了抿嘴摇了下头道:“他同不同意都要拿出来,理由有两点,其一,他不拿出来,就要把现有的人才拼残拼光,还要被’殖民‘。其二,隐瞒了这么多年的术式即将在向对方展示,我也已经暴露,后续的技术也就没什么隐藏的意义了。”
殿堂眼睛连连转动分析道:“既然暴露,那即便隐藏下去也会被人挖出来,确实没了意义,同样我们也耗不起人才,人族的成长周期对于虫族来说太久太长,战争底蕴耗不起。也只能放手一搏,但是就这么全抖在这,值得吗?”
肖君颇有些不以为意道:“你自己也明白,地表迟早是要被拿来当战场的,全人类也会毫无选择余地的退出地下。
真正的战争还没开始,现在也只是热身,现在你我最重要的是找出叛徒,以及研发更便捷,更受众的技术,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听到肖君这话,殿堂毫无征兆的一巴掌甩在其脸上,盯着他道:“这就是你说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别人不知道你,我会不知道?
你故意放走那几个虫子,让自己暴露出来,更是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拉入局中,你到底想干嘛?”
肖君吃了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并没有发作,而是吐出一口血水,面不改色的对上殿堂的双眼道:“我找不到他们,所以必须暴露自己,让他们来找我。
喝....呸,你这一下够重的。
他们已经对我发动了两次试探,都被我演过去了,更是让我得到了有趣的东西,给你看。”
话音刚落,肖君伸出一只手,数道电光在其掌中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