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在哪里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愿意默默地陪伴你,哪怕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这几日江爱媛一直在家里打转转,在遂州没有好友伙伴的她,每天过着等张清洲回家,等张清洲吃饭,等张清洲......的日子。
张清洲每天也都在军部打转转,这几日随着国内局势的变化,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张其端也从开平给张清洲送了特级密函,让他小心再小心遂州各帮派的动向。张清洲每日都不停地应对各方势力,在他们之间来回斡旋。
晨起张清洲照例吻了一下江爱媛,便起身准备去军部,江爱媛也跟坐了起来,“清洲,今天晚点去军部吧。”张清洲系着扣子的手停了下来,“怎么?夫人是舍不得我走么?”说着便抚着江爱媛的脸准备下一步动作。江爱媛用手抵住张清洲的胸膛说道:“吃了早饭再走。”张清洲用手捏了一下江爱媛的肚子“不吃早饭也没关系。”江爱媛推开张清洲,下床拉起张清洲去洗漱。张清洲密密的胡茬从下巴上钻了出来,张清洲正准备拿剃刀自己刮掉,江爱媛抢先一步拿起剃刀说道:“我帮你吧。”
张清洲笑了笑,“小心些哦,为夫的性命可在夫人手里了。”江爱媛拍了一下张清洲的胸膛说:“你不动就没问题。”江爱媛没办法直接够到张清洲的下巴,还要提着脚举着手才刚好。张清洲看江爱媛刮的吃力便将一把她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让江爱媛做到他的腿上。对此江爱媛已经见怪不怪了,继续细心地给张清洲刮着胡子。结婚的这段时间,江爱媛像是恋爱了一般,她不懂这种感觉是婚后女子对丈夫的依恋,还是她江爱媛本来就对张清洲有了依恋。张清洲在外面就像一只凶狠的豺狼,对待属下和敌人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情味,但回到家里确是换了另一副模样,像只整天围着江爱媛转的绵羊。
“报告。”门外柴少青来催促张清洲,张清洲不慌不忙地说道:“进来。”柴少青推门而入,正巧看见江爱媛坐在张清洲的腿上给张清洲刮胡子,吓得柴少青赶紧跑了出去,可一想张清洲让他进去,他又倒着挪了回去。背对着张清洲说:“司令,今天军械司那边的人过来汇报情况,你昨天让他们八时就去军部,现在......”张清洲直直地看着江爱媛说道:“不急,让他们再等会。”江爱媛一听张清洲还有军务,就觉得是自己耽误了张清洲,手下的动作不由的快了几分,张清洲斯了一声,“夫人,你慢点。”江爱媛心疼的给张清洲吹了吹下巴,柴少青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感觉气氛尴尬到静止,自己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江爱媛给张清洲刮完胡子,张清洲带着江爱媛给他放到餐盒里的早饭就匆匆走了,临走前还再三同江爱媛保证一定吃光。
张清洲出了门,柴少青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张清洲,张清洲从他手里拿过军帽,瞪了他一眼说:“看着我干什么。”然后带上军帽,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自顾自的笑着上了车。
从那以后军械司就有了张司令勤俭,连剃刀都舍不得换快的,带着有一块没一块的胡茬给属下开会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