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里边请”
温汉明跟着黑色工字背心的壮实男人走进来某个赌场,虽然是白天可是这赌场里依旧人声鼎沸。
各个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桌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里边请”工字背心男撩开帘布带着他走向二楼,然后在一堵红木雕花门前停下,替他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温汉明走进去,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正准备跟进去,却被男人拦了下来。
“外边等着”
“是”工字背心男拉上门,双手背在背后,笔直的站在外边。
温汉明走进房间,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热火朝天的下面。
“丁老大”温汉明先开了口,被称作丁老大的男人缓缓的转过身,一张骇人的脸——一条从额头延伸到右脸的伤疤狰狞的趴在脸上,如同一条蜈蚣。
“请坐,温总”丁老大低沉的声音响起,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随即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温汉明也顺势坐下。
“丁老大是个爽快人,我就开门见山了。”温汉明看着他说“卖我这个数的那东西”他伸出来一个手指头。
“难道温总也想做生意,来跟我们这些人抢饭碗”丁老大有意思的看着眼前这个商人。
“你看这够吗?”温汉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递上提起准备好的支票。
丁老大瞄了瞄他推过来的支票,拿起来挑着眉看了看,笑着说“温总作生意够爽快。阿庄”
红木雕花大门从外边被推开,原来刚刚带领他们来的男人叫阿庄。
“丁哥”
“去取十斤新到的来。”
“是”
“温总,这量可不少?敢问你到底是哪来做什么?”
“你卖货我买货”温汉明嘴角挂着一抹格式化的笑,这句话直接堵住了丁老大的嘴,的确这买卖,顾客买了就是他的东西,你管他拿去做什么。
“丁哥”
“给温总吧!”
阿庄将取来货物交到温汉明的手中,温汉明朝他颔首作别,提着箱子就离开了。
阿庄紧跟在后,顺手将门拉上。
“你觉这只老狐狸拿去干什么?”丁老大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票把玩。一个人影从休息室走了出来,走向他伸手夺过他手里的支票。
“出手很大方嘛”男人看了看上面的金额又一脸不屑的放开了手,让它慢慢的滑落。
丁老大捞住它,将它稳稳的放在了桌子上。“你怎么看这事?”
“很简单,老狐狸一下子有这么急的要这么大量,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而且摊上事的还是到上的人。”男人嘴角一斜,头头是道的分析。随即拿起手机,滴滴滴的对着屏幕猛敲,然后点击发送。
“给医鬼发的。”
“好好工作,我走了。”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然后双手插在兜里离开了。
他们这段时间在搞什么?
“月姐,温少来了,指名要你去”服务员恭敬对着妩媚的楼月说。
“来者是客,走。”楼月挂着妩媚的笑,朝着温梓铭包房走去。
她来到包房敲了敲门,便推开门走了进去。笑脸相迎“温少,欢迎光临乐都”
“贝戋人,你还真能忘事呀”温梓铭嘲讽的说“果然在这里有钱就是主,过来给我倒酒”
“顾客就是上帝”楼月那双深邃的黑眸微微的眯起,夹杂着危险的意味。她拿起酒瓶对着杯子满满的满上,他耀武扬威的看着她,俯下身那生中的映入眼底,他猥琐的瞄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几年不见被男人调孝的如此好,不知道着的味道如何。
“温少,酒”楼月嘴角始终带着笑,妩媚妖艳的样子。
“哼”他拿过酒杯一饮而尽“多少钱老子能槽尼”
楼月那眼里的危险意味越发的浓,但是正处于得意状态的温梓铭怎么可能注意到。
温梓铭突然感觉有些眩晕,眼前有两三个楼月在眼前晃,虽然自己点的最烈的酒,但是自己的酒量还可以。
楼月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来到裙下,一刀冷光闪现。温梓铭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以命抵命。她手里握着匕首,全身泛着杀气,朝已经不省人事的他扎去——
“砰”房门被撞开紧接着“月儿”温白从后面紧紧的包住她,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没想到半路出现个程咬金,正当他要冲过去一刀扎进他的胸口。
温白看着她净白的进部,薄唇贴了上去,生生的及允。
“放开”楼月挣扎着,可是他却将自己越抱越紧,她脸色一冷,抬脚一跺,没想到踩空了。穿着高跟鞋那么用力的踩下去,直接跺在了坚硬的地上,反而让她后跟格外的疼。
温白松开了嘴,满意的看着红中泛紫的小cao每。
她现在很生气,手腕一转,握着刀朝他袭去,没想到他一偏头躲开了,而且还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腾出来的手打掉了她的刀。
楼月趁这个空挡,一个转身撤出来他的怀抱,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带着怒气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一个越步来到了昏迷的温梓铭方便,准备动手,冷光一闪,她一个侧身,当她再次转过头的时候,温梓铭小腹下边臿着刚刚自己的匕首,血渐渐流出,浸染了裤裆一大片。
楼月有些惊讶但是那厮惊讶转瞬即逝,她抬起头冷眼看着他。
温白还是一副喝醉的样子,歪歪斜斜,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只有你能看,也只有你能碰我的兄弟,别的男人的你想都不想。”
“可是我碰了很多男人的,那是不是我们温大医生都要把他们给阉了”楼月冷笑的看着他。
“有何不可”温白挑着眉说“那就有劳月儿给我理个名单”
“不好了不好了,月姐”服务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对着正要开口的楼月叫道。
“慌什么”楼月冷着脸说“说什么事”
“外面来了好多警察说有人举报我们乐都有人贩卖读品”
“走,去看看。”
楼月微蹙起眉头,踏着高跟鞋离开了。
刚刚还歪歪斜斜站着的温白瞬间酒醒了,站直身子,收起来温柔的笑,走向完全没有知觉的温梓铭,伸手拔出匕首在他衣服上抹了抹,将上面的血迹擦干。然后扯过他上衣口袋里的手帕将匕首包起,别在怀里。
那丫头下的不是迷药是麻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