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弗拉托夫刚刚探出头,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水杯子命中头部,要是这是个吃鸡游戏的话,就会是这样子了:玩家苏维埃大政委使用水壶命中头部击倒了爱喝伏特加的弗拉托夫。
“哦,苏卡不列的,萨米尔,帮我瞅一眼,我那英俊的鼻梁有没有歪。”
萨米尔心中有一堆个MMP想说:大哥,你踏马就是被打,心里还踏马不忘自恋啊,我擦。
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人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声,大政委托雷斯基同志有点纳闷了:“哪个小同志深更半夜的还偷偷摸摸地跑出来!?”
知道已经露馅了的萨米尔,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拖着已经横七竖八倒在雪地上的足有至少一百来斤的弗拉托夫同志愣是拉到了帐篷里:“艹,弗拉托夫,你咋踏马的这么重啊?”
闻声追出来的大政委同志看到两个在夜色中突然消失的人影:“萨米尔和弗拉托夫同志,我已经看到你们了。就不要再藏着了,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远处还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弗拉托夫的声音:“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坑队友了!嗷——疼疼疼,大哥别打啦!”
托雷斯基便扭头回到营帐里,经历过这场意外的中场休息后,托雷斯基打算再继续给列夫做思想工作。
结果让托雷斯基大跌眼镜的是,帐篷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托雷斯基就纳闷了:“列夫,你踏马地去哪儿了?我*的”
就在两个帐篷旁边的电台处,列夫推醒了一个电报员,让他赶紧去发电报:“塞科洛夫同志,告诉罗科索夫斯基同志,让他赶紧给我换一个政委,拍加急电报!”
……
几分钟后,罗科索夫斯基拿着一张加急电报,坐在行军床上,对给他送来咖啡的警卫员说到:“谢廖沙啊,你看看,你最崇拜的偶像给我发来电报了,自己瞅瞅。”
谢廖沙接过电报,勉勉强强读懂了列夫在这份电报里所描述的意思:“所以司令员同志,列夫团长这是来找你诉苦了?”
罗科索夫斯基点燃了一根美国根据租借法案支援苏联的一支上等烟:“是啊,他甚至还跟我说,他要是一直和这个政委搭档的话,恐怕他不会死于德国佬的枪子下,而是首先被他的那位政委同志送进贝利亚那边了。”
很显然,这位还抓着青春的尾巴的少年对于贝利亚这个名字还不是特别的了解:“罗科索夫斯基同志,你口中的贝利亚同志是谁啊?”
“呃,这么说吧,谢廖沙,他是我们苏维埃祖国的检察系统的最高权力中枢,而且在那边,你可以享受在军营中所得不到的‘特殊待遇’这边没有的,那边都有。”
也许是因为罗科索夫斯基故意在“特殊待遇”这几个字上加了重音,聪明的谢廖沙很快就懂得了其中的含义:“哦,司令员同志,经过您的解释,我倒好像懂了一点了。”
罗科索夫斯基拍了拍这位新调来的警卫员:“谢廖沙,我跟你说,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在军队里,你还会学到更多,好好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