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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虎斑猫的悲惨命运(1)

关于“陆小姐”的搜索工作毫无进展,我也没再关心这件事。

最近这些日子,我晚上总被可怕的梦魇纠缠,总是梦见有人在追我,而当我气喘吁吁地逃到悬崖边时,总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我背上一推,然后我就醒了。几乎每天,我都是在这种失重的恐惧中睁开眼睛,这也让我对睡眠本身产生了恐惧。

所以,只要天一亮,只要我的眼睛能看见东西,我就会立刻奔进我的小工场,忙个不停。我得找点事做,才能忘记某些东西。

这天下午,林小姐又一次来到我的小店,看上去心情不错。

“有人吗?”她在门外招呼。

“嗨,在这里。”我向她招手。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漂亮女孩,在林小姐面前,我就一点都不紧张,大大咧咧地穿着我的脏围裙站起身来,把即将完工的大号木锡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就快完工了。”我说。

“啊,真漂亮。小亮的手真巧。”林小姐赞叹道,手里握了把小小的檀香扇,轻轻摇着。

“呵呵,你过奖了。等一下哈。”我傻笑着走进厨房洗了手,然后给她泡来一杯热茶。这些天来,林小姐是我的大客户,我从来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刻过那么多木锡。我在心里盘算着,这次可以收多少钱。我想,如果可以多赚一点的话,我就可以攒够钱给外公买个像样的电视机了。他们电视机的声音和图像都已经相当糟糕了。

“谢谢你,小亮!”林小姐说,接着又问,“他不在吗?”

“他不在,最近这些天他每天都去县警察局。”我给她拖来一张干净的木头椅子。

林小姐捧着热茶坐了下来。

“你是来找他的?”我问她,觉察到她今天的神情有些奇怪。

她摇头。

“不,我是来找你的。”

我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对不起,上次我说两天能干完,现在看起来,还得再耽搁一两天,我还没上色。”我解释道。这几天,为了父亲的事情我费了不少时间。

林小姐连忙说:“啊,没关系。我不是为这事来的。”

那她为什么来?是来打听谷平的吗?我想,我要不要跟她提下谷平的怪癖?这个家伙不开心的时候,会把芥末当奶酪夹在面包里,他就这样可以一下子吃掉一瓶芥末酱,那肠胃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他平时的主要读物,不是英文版的法医巨著,就是林小姐的旧漫画《魔法小奇兵》;还有,他喜欢裸睡,有一次我早上去叫醒他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他被袭击了—我看见他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一只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原来把手术刀放在枕头下面,他才能睡着……“狄亮……我今天来是因为……”在我考虑要不要把谷平的各种生活小事悉数说出来的时候,林小姐开口了,显得有些吞吞吐吐。

“什么事?”我问道。我有点想笑。

“县警察局的人还在我们旅馆外面守着,我今天路过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他们在谈论你的父亲。”林小姐看看我。她的眼睛里透露出某些讯息,似乎想跟我谈一谈我的父亲,这让我非常意外。

“是吗?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他一直没跟县警察局联系过。”

林小姐问我:“是这样吗,狄亮?”

我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啊,自从二十一日他离开家后就没回来过,”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我也在等他的消息。”

“我也是听他们这么说的,所以想来找你。我想告诉你,二十一日中午,我见过你父亲。”林小姐说。

我大吃一惊。

“你在哪里看到他的?”我连忙问。

“就在我们旅馆,他是来找我的。”林小姐的回答让我更觉奇怪。

“他来找你?”

林小姐点了点头道:“他是来问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名叫林月山的人。其实……”林小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那是我爸。”

“你爸?”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找林小姐的老爸,难道他们认识?

林小姐马上就看出了我心里的困惑。

“他们不认识。是这样的,最近有电视台采访我爸。我爸在采访中展示了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大概你爸是在电视上认出我的吧。”

我安静地听着。

林小姐继续说道:

“我爸在采访的时候提到过一件事。十年前,他在演出时不慎弄伤了眼睛,多亏一个眼科专家的精心治疗才得以康复。这事我也知道,当时我妈妈都快急疯了,整天在家里捣鼓各种药,要不是及时碰到这个老专家,我爸也快被我妈折磨死了。”林小姐调皮地笑起来,又说:“我爸说,那个眼科专家曾经治好过很多先天性的眼病顽疾,只不过收费比较高。你爸来找我,就是想问,我能不能弄到那个眼科专家的电话,他说他有急事要咨询。他那天看上去很激动,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他这个样子呢。”

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先是闷,接着就是痛。我父亲想找那个眼科专家问什么,我想我是知道的。

“那……后来,你有没有给他电话?”我低头看着围裙上的污渍,轻声问道。

“啊,事情还挺顺利的,我联系了我爸,他正好有那个眼病专家的电话,我就把号码给了你爸,还让我爸专门跟那个眼病专家打了招呼呢。有个熟人介绍,事情办起来会更顺利,搞不好还能给个优惠价……我看你爸的样子,好像是得救了一样,就差给我鞠躬了。他说他会打电话的,也许还会亲自跑一趟,所以,我想他可能是去找那个医生了……本来我以为你知道呢,现在看起来,他好像没跟你说过……”

父亲真的不声不响去见那个眼科专家了吗?这很像他做的事,他向来就什么都不跟我说。

“狄亮,”林小姐忽然问道,“你们家谁得了眼病?”

“是我。”我说。

忽然之间,我厌倦撒谎了。

“你?”林小姐盯住了我的眼睛。

“我的视力不好,所以我爸大概想帮我咨询一下吧。”我走回到工作矮凳边问道:“他来找你的时候是几点?”

“差不多是下午一点,那时我刚回来,还没吃午饭呢。他还说想请我吃饭,被我谢绝了。他那天看上去真的很高兴。”

“那,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他有没有去见那个眼科专家?”

我道。

林小姐马上点头。

“行,我马上就打电话。”

但是她掏出手机,按了号码后,马上就收起了电话。

“电话不在服务区,我晚点再打,要是有了什么消息,马上告诉你。”林小姐热情地说,随后又安慰我:“别担心,我猜你爸一定是偷偷给你请专家去了。”

“谢谢你。”我禁不住笑了。

跟前几天一样,谷平回来的时候,看上去已经精疲力竭。他告诉我,案件的调查有了新进展。他在“陆小姐”浴室采集到的大量血痕,证实跟在薛宁房间里找到的皮肤组织同属一个人。为此,县警察局已经派人到薛宁所在的X 市调阅王海南的病例记录了。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血液方面的记录,”谷平忧心忡忡地说,“现在,我们只找到一些血液和皮肤组织,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们两个没有小孩吗?”我问。

“没有。好像王海南的父母也去世了,所以,很难找到DNA证据。”谷平一脸烦恼。

“你不是还在他们房间找到了几根头发吗?”我提醒道。虽然我不明白这些头发到底有多大的价值,但是感觉他发现头发时,好像很当回事。

“是毛发,不是头发。”他一本正经地纠正我,随后又摇头叹息:

“唉。县警察局的设备太落后,还得劳驾我自己去找溶液,真要命。我本来以为他们那里什么都有呢,县警察局就是县警察局!”

他忽然直起脖子,皱了皱鼻子,“刚才谁来过了?我怎么闻到一股檀香的味道?”

“林小姐来过。她手里拿了把檀香扇,可她已经走了快半小时了,你怎么闻出来的?”我好奇地盯着他的鼻子。

“你不知道,我家过去有个香水公司,我专门去那里训练过自己的鼻子,哈哈,闻出不同的香水味,真的需要点天赋,我还不行,那些研制香水的人才真不简单。”谷平站起身,笑着问我:

“怎么样,她找你什么事?看上去你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啊。”

我把林小姐带来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爸很可能去找那个眼科专家了?”他高兴地问道,听那口气,好像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些天他为我父亲的事也非常忧心。

“现在还不知道,先让林小姐去帮我打听。”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觉得这事的可能性很大,父亲就是那种不声不响会做些什么的人。

其实自从林小姐跟我说过这件事后,我心里就燃起了一丝希望。我想,假如父亲真的给我请来了那个眼科专家,而那个专家真的能把我的病治好的话,就算不是完全治好,只要能让我在黑夜里看到一线光明,那我就要去一次X 市,去看看程惜言上过的那所大学。我曾经听她说过,她上的大学就像个巨大的花园,这样的学校,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辈子,我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县里,我真想走出这个小地方,到外面去看看。我希望是真正的“看”,不只是用耳朵和手。

“喂,你在想什么?”谷平推了我一把。

我笑了笑。

“没什么。”我耸耸肩,把手里的木锡雕像放在一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分,离天黑还有点时间,该准备准备去树林了。

“你要去哪儿?”谷平问道。

我正换上出门的衣服,把蓝色工装包背在肩上,手里则拿了把锯子。

“没看出来?我要去树林找点材料。”我说。每隔两三天,我就得步行去离我家一里远的树林寻找制作木雕的材料。因为力气不够,一次无法带回大量木材,又因为家里不够大,就算带回来,也没处放,所以,我只能多跑几趟了。

“你要到哪里去找木材?你要去锯木头?”谷平愕然地望着我手里的锯子。

我感觉他的目光有些异样,便把锯子递给了他。

“喂,要不要洒点发光氨在上面,看看上面有没有血迹?”我笑着问,但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对谷平已经有了点了解,他基本上是个对什么都会产生怀疑的人。

“好啊,既然这是你提出来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回来后,就让我查一查吧!”他也不客气,随后又补充,“最好把你的所有工具都拿出来。”

这个家伙还真的要查我。我收回了我的锯子。

“假如你什么都没发现怎么办?”我也决定为难他一下。

“假如什么都没有的话,”他摸了摸下巴,“我多付你一个月房租怎么样?”

这买卖可真是太划算了,我立马欣然同意。

“好,那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可别不承认啊。”

“没问题。”

“另外我还可以提供我的所有旧工具给你查,但是,你必须得先为我服务一下,送我去树林怎么样?”我问道。自从坐过他的摩托车后,我承认自己有点上瘾,真的很喜欢他的车。

谷平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送你去也行,先跟我去趟兰芝米团店。”

“兰芝米团店?”我在门口停住了脚步,“你要去那里?”

“没办法,根据最新情报,四月二十三日那天,那位神秘的“陆小姐”曾经在路上啃过米团,所以得去问问。”谷平一边说,一边抢先一步走出了门。我听到摩托车钥匙在他的口袋里叮当作响。

“那个女人吃过米团?谁说的?”我锁门的时候问他。

“当然是街上的人说的。在你们这个微型小镇,就连谁打个喷嚏估计都瞒不住。”谷平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向空中掷去,又马上接住。

“可是,还不是有人失踪了吗?”我反唇相讥。

“是啊。这让我对你们的小镇刮目相看。”他一转身接住钥匙,走向了摩托车。

看见我跟谷平同时进来,程惜言显然十分不安,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和面部表情。她朝小店的玻璃窗上扫了一眼,确定自己一切如常后,才若无其事地向我们走来,绽开职业性的微笑。

“嗨,狄亮。最近真有空啊。”她招呼道,一边用她手里那块洁白的抹布,象征性地擦了一下我们面前的桌子。

“是谷平要找你。”我说。我不想让她以为,我在找借口来她们这家店。

她把目光转向了谷平。

“有什么事吗?”

她刚问了一句,她的阿姨王云艳就急匆匆跑了出来,手里拿了一个茶壶,热情地给我们倒了两杯冷茶。

“哎呦,来贵客了,怎么也不倒茶啊?”她小声埋怨她的外甥女。

程惜言看看我,没说话。

“我早听说,小亮家住了一个城里来的大官,就是你吧?”王云艳问谷平。

谷平客气地笑了笑。

“不是什么大官,就是一个休假的法医助理,正好住在这个镇子上,正好又是小亮在替大家做事,我也就是帮帮他。”

“哦哦,是吗?那你真是太辛苦了。”王云艳客套着,回头吩咐程惜言:“快去多拿几样点心来,还愣着干什么。”

程惜言有些不情愿地走进了厨房。

“这孩子虽然跟小亮同年,也快二十二岁了,可还不懂事呢,尽给我添麻烦!”王云艳把茶杯往谷平面前推了一下,“喝茶喝茶,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尽管开口,我们跟小亮的老爸也是老朋友、老邻居了,当年他爸妈结婚,还是在我们这里摆的酒呢,是我亲自下厨做的菜。”

我心里很急,照王云艳这啰唆劲,也不知道会磨到几时。天黑后,我可是没办法在树林里找我要的木材了,这样的话,该干的活,又得耽搁好几天。

“王阿姨既然这么说了,你也不要客气,有什么就快问吧。”

我催促谷平。

谷平推了下眼镜,开口了。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有人看见住在小吴旅社的陆小姐,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在路上闲逛的时候,吃过米团。我想问一下,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王云艳困惑地看看我,又看看谷平。

“她吃过我们的米团?这个,我倒不清楚,等等,我问问惜言。

惜言—”她朝厨房后面叫了一声。

程惜言快步跑了出来。

“那个、那个住在小吴旅社的女人,就是那个姓陆的,来买过我们的米团吗?我怎么没印象啊?”王云艳问道。

程惜言也是一脸疑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她肯定没来过。你说的哪天?”

“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大概四点半左右。”谷平道。

程惜言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她没来过。”

“奇怪,那她吃的米团是哪里来的?”谷平自言自语,接着又问,“会不会是别人送给她的?能不能回忆一下,那天下午有多少人来买过米团?”

王云艳为难地笑出来。

“这个啊,谷先生,还真的没办法记。你别看我们这个镇子小,现在来附近旅游的人多,路过的人多,所以买米团的人也就多了,我们哪记得住?”

谷平接受了她的说法。

“我听说,住在小吴旅社的那位王先生也是你们这里的常客,有一天,他还来过两次。”

“那个啊,”王云艳笑得有些尴尬,“呵呵,我们是老字号了,他喜欢我们这里,也是可以理解的。喏,前两天来了个老伯伯,一下子就买了三十多盒木锡米团;还有还有,我记得有个从美国来的,一下子就买了二十多盒小叶米团……”

王云艳啰里啰唆地说了一大堆,谷平朝她客气地点头,但神情却丝毫没显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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