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徐文,终于慢慢说出了实情。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天,徐文在城里买好东西后,本来准备中午前就赶回徐村,没想到遇到熟人,中午就进了馆子。那个熟人除了喜欢喝酒外还有个伟大的嗜好,喜欢去灯红酒绿的地方做“慈善”。喝完酒后,一定要拉着徐文陪他去扶贫那些“可怜”的失足女。徐文赶忙摇头,称自己还有事。那个熟人看样子是喝高了,见死拉硬攥不行,就开始言语诱导,说的那是天花乱坠,好像徐文不去一次,都像是白活了这一辈子。
徐文虽然四十好几,但他的妻子可以作证,他甚至比青春期的小伙子还要生猛。
可他还是拒绝了。
他不是不想去,是不愿意和面前这个口沫横飞的熟人去。要知道火葬场虽不是什么行政机构,但毕竟是政府手下的单位,加上他又是火葬场的领导,自然是不敢随便的和这么一个嘴巴不严的人去做那种事情,万一出问题,工作都难保。
可是熟人说的的确很诱惑,徐文确实被煽动得心如蚁噬。
这是一个很恐怖的信号。
送走熟人,徐文立刻开车前往徐村。
抵达徐树根老宅,徐如萍开门迎接他,并兴奋地从他手中接过红色连衣裙和指甲油去她自己的房间装扮。
得知徐树根居然带伤在午休时间下地干活,徐文立即想去把他拉回来,可无奈毕竟喝了点酒,又是午休时间,睡意浓烈,就先钻进徐树根的房间睡觉。
但是有睡意却始终无法入睡,在酒精的作用下,熟人酒后的那些话,幻化成了无数勾人心魄的画面……
徐文忍不住解开了皮带,将手伸进去……
就在这时,涂好指甲油换上红裙的徐如萍忽然没打招呼就推门进来,说:“叔叔,这裙子大了,像袍子……”
原谅她吧,这是她家,她习惯了随意打开任何一个房间的门。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次推开的,是通向地狱的大门,门里正有一个浸在欲望之中的恶鬼……
徐文看到徐如萍忽然推门进来那一瞬间,脸上个的表情十分紧张,羞愧难当,可仅仅也就一瞬间而已。一瞬间之后,徐文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看着徐如萍的眼神,忽然闪出狼一样的光芒!
徐如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始慢慢往后退,脸上的肉瘤都显得极度不安的摆动。
徐文的羞愧已被欲望击得粉碎,人伦道德也烟消云散,刹那间,他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理智,露出了人最原始的凶残,他将徐如萍打晕,发泄了他的****。
当所有的一切冷却之后,他回归了理性,并惊讶的看着徐如萍,浑身都在颤抖。
“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徐文心里面极度自责羞愧,像神经质一样,眼睛快速的转动:“现在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树根?树根知道了怎么办?老婆知道了怎么办?村民知道了怎么办?警察知道了怎么办?”
他的脑子里混乱如麻,仿佛有成千上百的声音在他耳边聒噪,令他烦燥不堪。他紧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堪痛苦的倒在地上,像犯毒瘾的瘾君子一样,缩成了一团!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坐了起来,眼神里的犹豫一点点散去,变成了一种决心。
是的,他想到了唯一能解所有混乱的方法,杀了徐如萍。
可是用什么手段去杀?
他想到了徐如萍昨天被村民嘲讽殴打的事,又想到了自己买给徐如萍的红衣和指甲油与恐怖碟片封面里的内容简介,还想到了天井,字迹,红油漆……
想到这些东西,他的脑子忽然就不乱了。
一切就像在一个阴暗的舞台上表演的剧目,直射进天井的阳光如舞台灯一样,照亮了他的罪恶。
他将徐如萍的身体进行简单处理,把她拖到天井边,他似乎心有不忍地朝井里望了一眼,却还是抬起徐如萍的身体塞进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