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除写字外,都左手,天生的。”大姐大笑道。喝完汤,说:“我去给你盛咖哩饭。”
“哦,不。我自己来。”张桂勇说完,碗已被大姐大拿走。
张桂勇品一口,味不错,特有的香。接着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口里还不住地说:“好吃,好吃。”
刚吃完,碗又被大姐大拿走,待来第二碗时,大姐大呵呵笑着说:“慢慢吃。还有菜了。”张桂勇稍放慢速度,品尝海鲜之味,更多的是品尝适合自己口味的中国菜。这中日混合餐,味道寻常,实乃张桂勇有生第一次。吃完跟大姐大还有她儿子聊天,得知牧野均彦的父亲原本要培养儿子成为接班人,却发现牧野均彦遗传了母亲基因,心地出奇的善良,只好作罢,后面商议干脆送回中国读书,远离黑暗的感染。
周末星期五晚9点,大姐大打来电话请喝酒。这鬼魅般的女人诱惑太大。晚9:30,民航大厦,一辆青黄色尼桑停在张桂勇身旁。从车内飘出一句话:“上车。”那声音如圣母玛利亚,张桂勇似一听话的孩子上车来。车内播放着现代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现正秋日,难道要暗示什么。
理查德?克莱德曼擅长演奏肖邦,拉贝尔,德彪西的曲子,在一次独奏《水边的阿狄丽娜》后引起轰动,一举成名。自此以后,他那流畅华丽的钢琴曲席卷全球,优秀作品有《致爱德琳之诗》,《秋日私语》,《心曲》,《太阳永上云端》。张桂勇听得入迷,大姐大问:“去哪喝?”
“哦,那‘好来屋’不错。”张桂勇缓过神道。那气氛不错,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上到二楼,临窗而坐,可欣赏到窗外五光十色的夜景,音乐是歌神张学友的抒情曲。点两瓶高档红酒后,大姐大优雅地脱下白色的手套,轻放在爱马仕包包里,张桂勇心里嘀咕:有洁癖?还未弄明白,大姐大拿出一精巧的化妆盒打开,象花旦样抹点妆后照照自己,忽然神伤道:“年轻真好。”
“你很年轻,若未婚,我会追求你为我的妻子。”张桂勇说,想冲淡这幽黯的气氛。
“呵呵,还年轻,40几的人了。”说完,长时间目视张桂勇,仿佛要让张桂勇看清楚脸上的岁月痕迹与眼角的皱纹。
“不可思议,你看上去象30多的人。难道日本的资生堂有神奇的美容品?”张桂勇故作无知道。大姐大听完笑了起来。
两人轻碰杯,大姐大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与自己相差20岁的年轻人,看得张桂勇脸发烧,撇头望窗外的夜景。不是大姐大不好看,也不是张桂勇不愿看,恰恰是大姐大好看,看了会着迷,象她的身世一样迷,象她的年龄一样迷,让人想得窒息。
此时音乐背景是歌神的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大姐大向张桂勇娓娓道来一个伤感的故事:
在一小县城,一弱小女孩的父亲被划入牛鬼蛇神,父亲那臭老九的脾性不服不屈,最终被整上不归路。女孩与姐妹三人还有受尽屈辱的母亲艰难活下来。在20世纪两件事令人难忘,一是法西斯的暴行彻底摧毁人的肉体;二是文革的浩劫洗净了人的灵魂。后来女孩考上艺术学校,毕业后,趁改革开放许多游客喜爱中国书画,作画卖給游客发家。苦涩的女孩长大为妙龄美女,一个孤儿闯进了她的人生,孤儿英俊狂傲不羁,善良的她加上学艺术的感X爱上了孤儿。孤儿从小无家人管教,性情中人,未婚还有已婚的女人纷纷投入环抱。一次孤儿为美女过完生日后的第二天早上,孤儿被人杀死,祸根被切断。美女离开伤心地,远到日本……
张桂勇唏嘘惊叹,要是悬念大师希区柯克来导这个故事,定会获奥斯卡最佳影片奖和最佳编剧奖。只见平时强势的大姐大眼角流下泪水,张桂勇知趣地递上纸巾。伤感歌曲“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幸好唱完,就让人间已发生的不幸遗忘。张桂勇为活跃这悲哀故事带来的空气,转换话题,说近期股市行情,还说客户盈利增加投资。大姐大听后神色稍好,轻咳一声说:“现日本黑帮转投合法生意,如房地产,股权投资。我回来前,牧野均彦他父亲做股权投资,因金融危机来袭,失败告终。投资中国的股票我考虑。要是我要投资,定会到你那证券公司,做你名下客户。”有事情时,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快深夜12点。张桂勇主动买单后,手扶大姐大手腕下楼,完全不理会旁边客人诧异的眼神。
坐进尼桑车,大姐大问:“去哪?”张桂勇无语。
“那去开房吧。若你不想回去的话。”一个在日本生活了10多年的女人平静地道。
你情我愿,一是久旱未逢雨露,一是渴望揭开神秘。驱车来到达尔曼酒店,到收银台,张桂勇问寻房价。
服务员:“188元一晚。”
张桂勇摸出钱一看,剩一百元了,刚在酒屋买单去了280元,左右为难,不好意思地问大姐大说:“能借一百元给我吗?”
“一百元想开房。呵呵。”大姐大夸张地笑。张桂勇忽的感觉自己形象矮了一截。
“要有身份证。”服务员接着说。
张桂勇左右口袋摸,对大姐大说:“抱歉,我没带身份证。”
“哦,那我们走吧。”大姐大朝酒店外走,张桂勇跟在身后,心里郁闷。
上车后,大姐大神秘地说:“去县城吧,20多分钟可到。”张桂勇想大姐大不会是把车开到半路没人的地方搞车震吧,若是那样,自己可还是第一次。
“日本清酒味道怎样?”张桂勇想了解。
“怎说了?日本清酒是用中国酿黄酒的技术酿的国酒,日本人常说是上帝赐的酒。有七种不同的口味,一是甜口酒,含糖多,酸度较低;二是辣口酒,含糖少,酸度较高;三是浓醇酒,含沁出物及糖多,口味浓厚;四是淡丽酒,沁出物及糖少。五是高酸味酒,酸度高酸味大;六是原酒,是制成后不加水稀释的清酒;七是市售酒,是原酒加水稀释后的清酒。主要品牌有月桂冠,菊正宗,大关,白鹤。”大姐大宛如品酒师大说一通。
话音刚落,张桂勇感到车快飘起来,往车速表上一看,有点紧张,车速达到100km/时,张桂勇忙道:“姐,慢些,安全第一。”
大姐大没理会,还在提速,并乐道:“明有罚单下来了。前天已有一单,公安局的朋友打电话给我怎开那快,是逃亡,我说去机场接朋友。”
“我的妈,你真疯狂!”张桂勇呼道。寻思等下跟她上床不知疯成怎样?慢慢地车速减下来了,张桂勇一颗悬在嗓门的心松了下。
来到本地区最豪华的麒麟湾,那是一栋栋欧式风格的三层别墅,每栋别墅都带车库和院子。进门大姐大带我拜完关公后径直上三楼,那带卫生间的卧室如大厅般宽敞,床特大,中央空调一开,两人躺上床。大姐大吩咐:“只能睡,不能动。”张桂勇心想在这特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妩媚成熟,还具有异域风情的女人,不想揭开神秘面纱定是不正常了。张桂勇想象剥冬笋般一层一层剥掉,直至全身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