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你眼中,我也那样不堪的人么?”墨霜以强硬的口吻说着。
“恐怕我暂时还无法给出答复,因为几乎是一个与时代脱节到不看电视,不了关注新闻的山顶洞人,所以主流媒体上刊登了什么,并不在我了解的范围之内。”
“不过,如果你作为公众人物,具备并之后将风光几十年,为绝大部分的人所喜爱的话,那么,也许。。。。。。”
也许是的,最后两个字夜朔并没有说出来。
“好的。”她笑了下,不过是妩媚的笑容,而之前的那种清纯,则完全沦为为陪衬,就像是泪痣一般,在脸上稍稍点缀着,虽显得十分之突出,但也只有零星半点。
“现在你已经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那么我喜欢的是哪个一个,是乖巧的少女,还是。。。”
“我比较喜欢你这种强硬的女王模样。”
“那又是为何,体贴,较弱的少女,难道不更加使人怜惜么?”
“这个评价,只是对于你而言。就像是应季的蔬果一般,夏天就该生长解暑的冰镇西瓜,虽然冬天也可以在温室大棚里种植,但是面对着满天飞雪,那未免显得有点煞风景和多余。”
“对于你而言,这种气质明显跟你骨子里的性格更为契合,所以,我更喜欢这样,这种和谐的美感,无疑是十分之迷人的。”
“你再怎么夸下去,我可是会感到羞愧的。”她切换到了左手,将其置放于桌子之上,就这么支撑着自己的头,正面同夜朔四目相对,其笑容愈发浓郁。
“实话实说而已。”
“那我不介意你再夸上几分钟。”
他们看着对方,默默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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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谈笑之后,该做什么,还是得做什么,因为天还黑,想必无论是想干坏事的人,还是那些隐藏在阴影处的魑魅魍魉,都不会在这个选择出来,爬上人窗户,做些显眼的事情。
于是夜朔就把几只小蝙蝠放出去,在房子的周围一圈圈的巡逻,而自己,则跟墨霜一起,站在厨房,一声不吭地洗着盘子。
你洗碗,我擦干,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总之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而墨霜自从夜朔说出那段话之后,就一直保持着独自一人,在私底下的模样。
去强硬的气势,无论是从眼神,动作,嘴角的表情,都可以看出。夜朔站在她的旁边,倒是对这种典型的性格感到十分之有趣,像是心理学家在面对破天荒的精神病人般,会面脸布满难以掩盖的笑容,并使出浑身解数,看看对方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不过夜朔倒是没显得这么夸张,虽然有笑容,但也只是脸上扬着淡淡的笑意,并且放空自己,撸起衣袖,近乎全身心地投入到擦洗盘子之中。
墨霜则穿着围裙,同样撸起衣袖,显出一副干练的模样。
而工作之余,这么一段可以算得上低强度的休闲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另一方面,至于为什么是几只小蝙蝠,那是因为夜朔在此期间又“死”了无数次,而壮大了的“第三灵魂”则被他操控着,分出了几部分,在房子周围扩散看来,巡逻的巡逻,充当守卫的守卫,倒吊在屋檐下充当监控人肉摄像头,继续悬挂,最后,则还还有一个背缩小了无数倍的人形黑影,站在屋子的最高处,统筹,调集这所有的一切。
俨然一副现实版的暮光之城,吸血鬼城堡的模样。
于是,当日落西山,太阳回光返照地发出自己最后的一丝光亮,将天边的云朵点燃,使其如同茫茫太空中,燃烧的宇宙舰队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光亮,并逐渐熄灭,直至暗沉到最后转变成发黑的铁块之时,黑夜,也随之降临。
上帝如同收拾桌布一般,将地上的阳光掀起,折叠起来,并塞入塑料袋中,打包带走,并在空白透明的世界之中,重新补上了一层黑色的东西,作为时间流逝的证明,也为寻乐的人们,提供了一个能够感受到到灯红酒绿的全新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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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影视剧中,鬼怪电影的套路,这本该是一个精神紧绷的时刻,需要提前准备好各种驱魔物件,比如黑狗血啊,鬼画符啊,七星宝剑啊,鸡血啊,糯米,等等!等等!
但夜朔和墨霜,则坐在了客厅之前的沙发上,看起了电影,也就是所谓魔法世界中,会拿着魔法阵相互抽搐,发羊癫疯的“胡萝卜特”。
只是作为摆着奇怪姿势,“灵魂舞者”的男主和伏地魔,在战斗之时,一道爱意的闪电将他们之间连接,并将自己的心意传递给对方,而抽搐时。
旁边果然还是少了一个扎着麻花辫的乡土少女,在大吼着。
“你们不要在打了!”
这时,不远处街道的暖黄色的灯光开始闪烁,昏暗的小巷中,一个身上缓缓走出,不知是否是因为巧合,还是什么原因,它总是在光线稀薄的路径中前行。
灯光最多只能照耀到它的下半身,而肚脐眼之上的位置,则依旧隐匿在一片黑暗之中,就像是人突然抬头朝太阳看出,因为光线太过猛烈,所产生的黑影一般。
它缓缓走过,并来到了小巷的尽头,一个T字的路口,也就是墨霜的房子之前,抬头,朝阳台望去,并紧紧盯着其上所悬挂的各种东西。
一个诡异的笑容在它脸上浮现,下一秒,它手臂向后伸去,把背后随身携带的工具拿到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