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站在王萧的旁边,一眼就认出了韩栋的样子,惊喜叫道:“小憨子,原来是你啊,没想到这么久没有见你,变化这么大啦。”
韩栋直接愣了一下,有些狐疑,不敢相信的看着琳琳:“你是....小铃铛?”
琳琳确定的点点头,应着:“是啊,小憨子。”
韩栋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想到今日来到权府,竟然能看到久别重逢的儿时旧友。就紧紧的握住琳琳的手,来表示自己激动的心情。
王萧看了下四周,虽然没有什么人,但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毕竟自己还是一个带罪之人。对着韩栋说道:“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去别的地方在细细说来。”
众人都表示赞同,就决定先离开权府。
到了附近的一间酒楼,正好离着离着春满园不远处。
韩栋来柜台前,定了最里面的一间包厢,不想要别人打扰他们。
店小二带领着他们来到了最里面的那间屋子。
韩栋王萧等众人一一坐下。
王萧说道:“韩栋兄,你此前说的我的案子有了什么眉目?”
韩栋回答道:“我调查发现,在你入狱的前几天有人在以你的名义在春满园进行最后一次交易,并且在最后一次交易后你正巧就出了事情。直觉告诉我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况且,在那次交易时,那天晚上的乞丐告诉我,他看到了那个提着箱子的人的腰间挂着权家的令牌。我想,这件事情肯定和权家拖不了干系所以我就来了。”
“不是宫顺年和杨虎密谋分我家产吗?怎么权府也插了一脚啊。”王萧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韩栋道。
琳琳质疑的问道:“仅仅凭借一块牌子就断定这件事情和权家有关系,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王萧抬头说道:“这件事看来比我想的要复杂。”
琳琳看着韩栋道:“要不是宫顺年我的丈夫就不会死,所以我决定加入王萧哥,至于小憨子你嘛,我知道你是一个善恶分明的好人,这件事跟你无关,所以不希望你卷到这件事情中来。”
琳琳其实不知道,在多年复杂的斗争之中,韩栋早就不是昔日那个善恶分明的好人了,现在他有自己的信仰,只不过是一心帮助闯王的忠实奴才。
韩栋笑笑道:“遇到你们这一群人,我就知道这趟浑水我踏定了。”
一旁的韩熹之原本还在夹着菜,听见自己主子一番话,吓得哆嗦了说说:“主子,你不能,你也知道老爷是什么性格的人,你这样做,可能就回不了头了。”
王萧拿起就酒杯,冲着韩栋说道:“韩栋兄,别的话不说,就冲这一点,你就是我王萧的好兄弟,只要我这会能夺回产业,我都会帮你的。”
韩栋也举起酒杯,说道:“王兄,不必多言,我都理解你的心意,至于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所说的陈守山,是我的义父。现在已经隐居多年,我只听说他现在居住在八仙镇,其他的就不多了解。或许,你们可以去找他就可以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也有利于你们说服权家大公子权卓张。”
王萧马上吩咐正在吃饭云任和云溪,说:“云任,云溪,现在我不方便在街上招摇,以免被宫顺年的人发觉,你们现在去准备四匹快马,黄昏之际,我们在桥头碰面。”
云氏兄弟便离开了。临走前,琳琳担心的说:“小心点。”
韩栋也拿出了一些银两给他们,让他们路上小心。
王萧对韩栋说:“接下来,韩兄你打算去做什么呢?”
韩栋说:“我找到在这件酒楼的附近交易的地点——妓院春满楼,我打算和熹之去了解下那天晚上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查出那个冒充我的人?”
琳琳说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哦,对了,我记得我有个老乡叫做桃木晓,你可以去问一问她,从前她是我的好姐妹,不过后来他就被她爹卖到那里,就没有联系了。”
王萧对着韩栋和琳琳说:“那好,我们兵分两路,如果有事的话就用飞鸽联系。那我和琳琳先走一步了,韩兄请多保重。”琳琳也朝着韩栋挥了挥手告辞。
韩栋也和韩熹之准备去往春满园打探消息。
好像一切都都是冥冥之中的约定,可是在那酒楼的一角落里面,黎月来和同僚一起吃饭,却在下楼的那一刻发现了那个她一直在追杀的人王萧。
黎月不甘心,自己竟然被反将了一军,自己得看一看究竟那个王萧在搞什么鬼,然后再汇报给宫大人。
王萧在街边买了一顶帽子,严严实实的遮住自己的面容,琳琳看到后,问道:“王萧哥,要这么谨慎吗?”
王萧拉着琳琳的手,将她一把揽在怀里,笑着说道:“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我想,那个人应该认识我,否则也不会这么穷追不舍的跟了我们两条街。”
琳琳正好想转头,却被王萧给拉住了。
王萧向琳琳使了个眼色,对着琳琳笑到说吗:“娘子你看,那你嘴角旁边怎么有一些污渍,瞧你不小心的。”
琳琳觉得有些尴尬,毕竟自己也是个女人,这样说怪不好意思的。从袖口拿出镜子一看,自己的嘴角并没有什么的污渍,却发现自己的斜后方见到了一个带着佩刀鬼鬼祟祟的女人,这时候琳琳方才明白了一切。
王萧又朝着琳琳使了个眼神,说道:“娘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为相公来为你擦擦擦嘴。”
琳琳看着满脸堆笑的王萧,又看见镜子里面反射的黎月,看来自己在怎么不愿意都要演完这出戏。毕竟以自己的实力,可能和不是黎月对手,这种情况要尽可能避免直接与她面对面接触,琳琳娇嗔道:“哎呀,人家家不是故意的嘛,那你帮我擦一下嘛。”
王萧有些吃惊,着实有些心动,笑吟吟的回应道:“宝贝,来让相公擦了。”
琳琳不禁羞红了脸,“宝贝”让她的心都酥一团棉花,不自觉得靠在了她的怀里让他擦掉。